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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两年时光悄然而逝。
这期间,法照和纳兰长鸣来看过她两次,只有纳兰长鸣看出了她的不妙。
他催促她快点提上日程,雍望舒应着,却没有动,她知道,那天也不会太远了。
纳兰长鸣多留了一天,为她调理身体。
而他留在她体内的伪灵根已经快到了消散的地步,但好在,纳兰长鸣的治愈法术要比靳浮天精进。
纳兰长鸣不许她再操心外面的事,连月刊的选稿都让他揽走了。
彻底无所事事的她,沉睡的时间越来越长。
直到有一天的清晨,靳浮天像往日,为她端来鱼汤的时候,雍望舒才觉,他这个习惯似乎已经持续了两年。
每天都会端汤进来,风雨无阻,汤都是新鲜的海鲜煲的,而且他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现在他煲的汤,完全是她喜欢的口味。
雍望舒心中柔软,她让他将汤先放在一旁,招呼他过来。
“怎么了?今天想干点什么?”靳浮天将碗放下,走过来。
雍望舒伸出手臂:“我想去湖中间看鱼。”
“先把汤喝了吧。”靳浮天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弯腰将她抱起来。
雍望舒整日呆在靳浮天为她撑的法力护罩里,一直感受不到外面的冷暖。
来到湖中央,看见湖面飘荡的几片枯叶,才觉已经进入了深秋。
她已经有段时间没来这个圆台了,靳浮天怕她坐不稳掉到水中,便用手揽着她的肩膀。
雍望舒找了半天,大概是天太冷的缘故,一条鱼都没有看到。
靳浮天手指微动,一团水从水面升起,水中包裹着几条小鱼,小鱼在水泡里游来游去。
雍望舒靠着他,抬头叫他的名字:“靳浮天。”
“怎么了?”他低下头问道。
雍望舒让他凑过来,她主动吻了上去。
自从雍望舒那次晕倒之后,他们几乎没有再接过吻。
所以,靳浮天有点不知所措,雍望舒笑道:“傻了?”
靳浮天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小心的捧住她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两人倒在圆台上,靳浮天常年低温的皮肤此时也滚烫了许多。
空中的鱼也恢复了自由,重新落入湖水中。
关键时刻,靳浮天停了下来,他眼中有抑制不住的爱意:“你可愿与我暂时搬去海底居住?”
“要一直到海皇珠产出吗?”雍望舒体内的若水正在烫,此时的若水像是暴风雨前的海面。
“嗯,或许你到时候还要再停留几日照看一下我们。”靳浮天克制的看向她。
雍望舒此时秀色可餐,她的衣服已经十分凌乱,隐隐露出春色。
她吻住他的喉结:“带我走吧,我现在是你的了。”
靳浮天十分情动,他一把将人捞进自己的怀里,风一般的消失了。
靳浮天一入深海便恢复成鲛人的样子,漂亮的尾巴在海水中有力的摆动。
他的度极快,这位让海底生物闻风丧胆的深海之王,此刻满脸通红。
雍望舒在他怀里一直在逗他,能够得到的地方已经被她亲了个遍。
此刻她正一脸坏笑的学婴儿,这让飞疾驰的靳浮天,身形不稳。
就在雍望舒又打别的歪主意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被放在了一个柔软的地方。
她惊奇的看向四周,才现自己似乎是在一个巨大的贝壳里。
身下便是贝肉,这么大的贝,似乎还是活的,贝肉正在极其缓慢的蠕动。
“你使坏使了一路了,准备好被报复了吗?”靳浮天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雍望舒有些怂:“呵呵,说笑了,我那不叫使坏。”
靳浮天游了进来,将她抱在怀里,他的手托住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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