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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
凤婉突然捏住袁锦下巴,"没想到这狗皇帝这么龌龊,竟使的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可是,就这些东西,你就想让我冒着被杀头的危险,去救你们全家?"
"不!"袁锦眼中闪过决绝,"我想让凤姐姐...用我做饵!"
“哦?说来听听!”
“我准备……”
一时间地下室里只剩下了一点轻轻的耳语声。
一炷香后,凤婉眯起眼睛看着袁锦。
她凝视着袁锦那张苍白却坚定的脸,突然轻笑一声:"袁妹妹,你可知道,就凭你刚才这番话,足够让袁家满门抄斩十次了?"
袁锦不躲不闪地迎上她的目光:"凤姐姐,我袁家现在和满门抄斩也没什么区别。
父亲已死,全家被囚,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搏。
而且,妹妹看得出,姐姐并不
;想入宫为后,不过这个,妹妹倒是想不通了,这天下有那个女子,不想坐上那个位置呢!"
凤婉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
“是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不想呢?可惜,本小姐看不上!”
这个世界的女子大多唯唯诺诺,像袁锦这般既有胆识又有谋略的实在少见。
"袁锦,你这个妹妹,我认了,不过…你我以前毕竟也算得上仇人,就算我心眼再大,也不得不…"
凤婉突然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这个…"
袁锦不等凤婉说完,毫不犹豫地接过,仰头一饮而尽。
药液入喉,她锁骨处的蛊纹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淡了几分。
"这是......"
"可以帮你减轻一些痛苦,呵呵,你果然是个不凡的女子,走吧,我们去见见翎王殿下,明天就该离开这繁华之地了。"
翎王府,后院一间比较隐蔽的房间里,床上躺着一个面容憔悴,双眼无神的妇人。
“母后,明日就是母后和成王弟出殡的日子了,皇兄那边已经相信你们全部都已经死亡,以后,儿子会好生孝敬您的!”
翎王坐在床边,端着药碗,一勺一勺的喂着药,太后一声不吭的任由那药水滑过口腔,流进那有些干涸的食道。
“风儿,你不应该救哀家的,毅儿走了,哀家怎么还能活的下去?如果让他知道了,还会连累你,还不如让哀家随毅儿去了呢!”
凤婉带着袁锦穿过密道来到街上时,夜雨初歇,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清香。
月光透过云层,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投下斑驳光影。
“这翎王府果然气派,袁锦,扣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是一个家丁打开了门,通报了之后,很快一脸憔悴的翎王亲自迎了出来。
他的面容在烛光中显得格外苍白。
但当翎王的目光落在袁锦身上时,骤然变得锐利:"她…袁小姐?"
“自己人,进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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