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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有追妻经验的厉行优雅地叠起腿,薄唇微弯,露出抹自信地笑,“别慌,我给你支一招,保准有用。”
【作者有话说】:兄弟团中,玩心眼儿的是厉行,沭宴和周彗瑾,这仨最气味相投~
厉行教的追妻法都是他自己亲身实验过并且成功的,就是吧,这办法因地制宜,到了沭总这边,还真不一定好用了
请派一辆救护车
沈昭晔才打开房门,清韵的睡莲香就糊了他一脸,那味道浓的跟打翻了几十个香水瓶似的。
许是太长时间没有闻到这样浓郁的信息素了,沈昭晔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股香味是沭宴的信息素不说,还被熏得连打了三个喷嚏。
他揉了揉沁出泪的眼角,总算是想起来了这香味是沭宴的信息素,不是什么香水味。
沈昭晔进了屋后,发现屋中的信息素浓的更夸张,他一个beta,都不用贴在alpha身上仔细闻,就能闻得一清二楚了。
他有过一次经验了,也不慌,从玄关探头往主卧看,心想信息素的味道这么浓,是易感期又到了?
可时间是不是有点不对啊?距离上一次的易感期好像也没有多长时间啊?
说到底,沈昭晔也不是alpha,上学那会儿的生理课他也没认真听过,都用来做数学卷子了。
所以啊,他这会儿就算觉得沭宴易感期的间隔时间不太对劲,也不知道具体不对劲在哪里。
沈昭晔说是不急,可身体却诚实的很,步伐要比平日里快了些。
羽绒服脱下来也没有挂在衣柜里,而是随手就扔在了沙发上,大半的衣摆都垂在了地板上了。
他两把撸起了海马毛毛衣的袖子,推开卧室的门,一眼就看到了吊灯下裹着被子,趴伏在大床上,只露出一张脸的沭宴。
而露出的那张脸上哪哪都是红的,眼睛是红的,眼眶是红的,鼻尖是红的,嘴唇是红的,就连脸颊都是红的。
就是不知道是哭红的,还是热红的了。
沈昭晔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也没急着进去,就这么站在门口,眯着眼睛眼沭宴。
“你怎么?身体不舒服吗?感冒?胃疼?肚子疼?”
沭宴见沈昭晔猜了一圈,就是不猜他是易感期,急得不行。
可他也不敢表现出来,就瞪着一双红彤彤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沈昭晔,嘴里面哼哼唧唧呜呜咽咽的,听不清楚个数。
沈昭晔看着沭宴这个样子,一时间也有些判断不出来沭宴是不是易感期了。
要说不是吧,正常状态下的沭宴哪会这么哭啊。可要说是吧,他好像除了哭之外,情绪要比上一次稳定的多。
所以,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难不成是沭宴在故意装作自己在易感期?
沈昭晔那里会想到自己居然这么稀里糊涂地就猜对了,沭宴确实没有易感期,他是听了厉行的话,搁这儿玩苦肉计呢。
说句良心话,这一次厉行可没有乱出馊主意,给的建议完全是有科学依据的。
相关调查表明,离婚且未清除用脚标记的ao伴侣,复婚的契机往往只是一个易感期或是发热期。
沭宴虽然没有被沈京诱导出易感期,但是他的信息素浓度距离易感期时的浓度差不了多少,厉行就建议他趁机装成是易感期到了。
沭宴一琢磨,厉行和言笙重归于好就是一起过了个易感期。厉行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啊,都是顶级alpha,他也不差什么好吧。
可问题就在于,这个很有科学依据的调查,它只调查了ao伴侣,没有调查ab伴侣啊,对ab伴侣不具有参考价值啊。
此时此刻没有抓住重点的沭宴,正在室温26°的房间中,裹着套着牛奶绒被罩的蚕丝被。
他现在热的不行,出了一身的汗,为了让沈昭晔相信他是易感期了,而特意穿上的沈昭晔的那套小一码的缎面睡衣,潮乎乎地贴在身上,难受的要命。
沭宴见沈昭晔站半天了也不过来看看自己,心里登时就没了底。
嗓子里的呜咽声更大了,脸也埋进了床单里,从棉被里露出一点轮廓的肩膀还一耸一耸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在沈昭晔看沭宴是在哭,可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沭宴正将沾了风油精的手凑近了眼睛。
辛辣的味道刺激着脆弱的泪腺,那些可能骨折了都不会落下来的眼泪,正不要钱地往下淌。
等沭宴再抬头时,眼睛比刚才更红了,像是要滴血一般,脸上也沾满了泪水,委屈巴巴地看着沈昭晔。
“老婆,呜呜,抱抱亲亲。”
行了,沈昭晔这回确定沭宴是真的进了易感期了。他走到床边,牛仔裤刚挨到床单上,沭宴就从被子里蹿了出来,扑到了沈昭晔的怀里。
还好沈昭晔早有准备,两只手往身后一支,才没有被沭宴扑到。
沭宴就跟考拉似的,死死地抱住沈昭晔清瘦的驱赶,大脑袋在他的颈侧拱来拱去,尖锐的犬牙摩擦着细腻的皮肤,似乎是在找下嘴的地方。
“嘶!”沭宴突然感觉头皮一痛,紧接着就被人薅着头发拎了起来。
“老婆。”
沭宴的泪腺已经被风油精熏开了,眼泪说来就来,在沈昭晔的注视下,“唰”地就流了两行泪,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比那些专业的演员都专业。
沈昭晔敷衍地点了下头,背在身后的左手抬了起来,手中多了个银色金属的铁笼子,还垂着两条黑色的皮带。
沭宴大概是眼泪流多了,将智商也一起流出去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就这么呆呆地看着沈昭晔将那东西套在了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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