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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老板从善如流地改口,“裴溪亭。”
来人不解,“嗯?”
“破霪霖被盗走那日,和上官桀相会的人正是裴溪亭。只不过嘛,”老板笑着说,“你插手此事,不怕东宫那位怪罪?”
来人收回菜刀,说:“你不卖我,东宫怎么会知道?”
“难说。”齐老板抽身往不远处的躺椅上一躺,笑眯眯地瞧着他,“那位可是很难糊弄的,你自求多福吧。”
“你敢卖我,在东宫弄死我之前,我一定会把你剁成肉酱揉成肉丸子煮熟了喂给狗吃!”菜刀男子落下威胁,转身打帘走了。
齐老板踩着脚蹬,往后一仰,闭眼幽幽地说:“小年轻,火气真大。”
裴溪亭浑然不知自己被卖了,他正在追人——大概三分钟前,一个小乞丐摸走了赵四公子的荷包。据赵四公子陈述,里头有三块银铤,还有一张百两银票,是拿出来请他们去逍遥快活的。
“站住!”裴锦堂冲在最前头,咆哮道,“臭小子,看我不打肿你的屁股!”
小乞丐显然是此地的熟人,跑得奇快,又仗着身体小巧在岔路小道间穿梭自如,愣是没让三个人逮住。
裴溪亭看了眼一马当先、脚底滑出风火轮似的裴锦堂,又回头看了眼吊在尾巴上扶膝垂头的赵易,认为靠他们逮小贼的成功率并不高,正打算绕出去发动群众力量,一只手陡然从前方拐角后伸出来——
裴溪亭瞳孔一缩,下意识想要停步,但显然来不及了,不过两寸的距离,他被拽进拐角后,翻身压在了山壁上。
来人捂住他的嘴,低声警告:“不许叫。”
是上官桀。
追问枕闲阁:殿下最近跟宠爱我,经常……
裴溪亭左手撑墙垫着额头,以防撞上石壁破相,右手被反扣在腰后,膝窝也被上官桀用膝盖抵住,他挣扎不过,索性放弃。
过了一会儿,两人才听见赵易气喘吁吁、脚步沉重地从外面跑了过去。
上官桀恶狠狠地说:“可算让我逮着你了!”
裴溪亭被翻过来按在山壁上,手脚仍被桎梏。他微微蹙眉,说:“我应该没有得罪小侯爷吧?”
“装!”上官桀咬牙切齿,“上回在赋梦楼踹我的人是不是你?拿匕首捅我的是不是你?你当我失忆了!”
“我不是故意的。”裴溪亭语气无辜,“实在是小侯爷太吓人,我这样胆怯的人一时六神无主,难以自控,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哪还顾得上其他?”
上官桀冷笑,“敢情还怪我了?”
“难道不该?”裴溪亭看着上官桀,语气冷淡下来,“大街上那么多人,我怎么偏偏踹您呢?您该踹啊。堂堂小侯爷行奸污强暴的龌龊事,说出去也不怕笑掉文武百官的大牙。”
上官桀恼怒道:“我看上你,是你的——”
“福气?”裴溪亭懒得听上官桀狺狺狂吠,翻了个白眼,“这福气给你要不要?或者给上官侯爷,反正儿子把福气给父亲,也算尽孝,是不是?”
上官桀被震慑住了,“……别说这种吓人的话。”
“不想听就别来我跟前找茬儿,”裴溪亭不耐,“大路朝天,你我各走一边,谁也挡不找谁。”
“谁找你了?我是偶然看见你才找你询问两句,你以为我故意跟你的梢啊?”上官桀嗤笑,“可别往脸上贴金了。”
“哦。”裴溪亭扭了扭被握住的手腕,“那您赶紧放我走,免得二哥找不到我,急了。”
上官桀莫名听出点调侃的意思,可裴溪亭神色如常,也不可能知道他对锦堂的心思……一定是他太心虚了。
上官桀清了清嗓子,说:“你什么时候和锦堂变亲近的?从前他可是跟我抱怨过,说自家三弟很不亲近他这个兄长。”
裴溪亭惊讶地说:“小侯爷对‘不过是个光禄寺少卿的门脸’的裴家家事很上心啊。”
上官桀:“……你能别这么阴阳怪气吗?”
裴溪亭露出茫然不解的表情,“我只是感到荣幸罢了,毕竟小侯爷身份尊贵,和我们裴家是云泥之别,我——”
上官桀一把松开裴溪亭,拧眉打断道:“行了!”
裴溪亭揉着手腕要走,上官桀侧身挡住了他,“那日我被打晕后,你去哪儿了?”
“在鸳鸯馆留宿了一夜,翌日便回了。”裴溪亭说。
上官桀狐疑,“为何沿途没人看见你?”
裴溪亭微笑,“因为我怕遇见熟人,熟人问我脖子上的瘀痕是怎么来的,我一不小心把事情经过说出口,败坏了小侯爷的名声,所以只能避着人走了。”
上官桀冷笑,“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的体贴周全?”
裴溪亭说:“未尝不可。”
“……”上官桀闭眼,深吸一口气,把火气压制下去,继而又问,“把我一棍子敲晕的那个盗贼,你可还记得他的模样?”
“记不得。”裴溪亭说,“他拿匕首勒着我的脖子,我恨不得跪地求饶,哪敢多看多问?”
上官桀凉声说:“你的胆子不是很大吗?”
裴溪亭茫然地说:“有吗?”
“……”上官桀再次深呼吸,沉声问,“你当时没有看见他的样子?”
“没。”裴溪亭张口就来,“他让我闭眼面墙,我站了一会儿,转头时人都没影了,我就立马跑了。”
上官桀被他所当然的语气气笑了,“你不报官,就把我扔在那儿?”
“您在搞笑吗?我报官后,官府必定要追问事情经过,我替您遮掩不是,不遮掩也不是,就算您不怕丢人,我还怕进了衙门说不清楚呢。至于您的安危,”裴溪亭惊恐地说,“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赋梦楼杀尊贵的小侯爷,这不是嫌命长,故意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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