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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扬:……好……无耻啊!
易文姝……
易文姝端着鱼回家的时候还碰上了江铜,江铜手上也拿着鱼竿,身上还沾满了泥巴,看样子是摔了一跤,摔的还挺惨的,脸上阴郁的让人发毛,易文姝原本是笑着小跑的,被江铜盯的不敢跑了。
“啧,还连吃带拿的,一个赔钱货也是好意思,你们家打着把易扬这个病秧子货嫁给江盛就是为了吃绝户吧。”
“还拿这么多,这可都是我江家的东西,你凭什么吃!”
“给我!”江铜把手伸到易文姝的面前,厉声吼道,声音急促吓得易文姝一个哆嗦。
“你才是赔钱货,你全家都是赔钱货,你才是病秧子,你全家都是病秧子!”
“妈——爸——江铜要打我,救命啊!”易文姝愣了一瞬间才反应过来,大声吼起来,这里离家里就一个拐弯了,她才不怕!
“马德,老子打死你,你还敢告状!”江铜丢了手里的东西就要去打易文姝,易文姝当然是不会站在原地被人打的,端着碗就跑,碗里的汤水都淌出来了。
易东本来是在院子里收拾鸡圈的,有点漏雨了,之前雨吓得大就草草的遮了一下,这会儿雨停了就赶紧收拾好了,鸡可是重要财产呢,可不能淋雨得病了。
易东听见易文姝的声音,手里的谷草一扔,直接从梯子上跳下来,三两步就跑出去了,顺手还抄了门边用来赶鸡的竹竿子。
“爸——”易文姝看见了易东眼睛都亮了,快步躲在易东的身后,“爸,江铜他要打我还骂我是赔钱货骂小叔是病秧子,还要抢我的东西。”
“江铜,老子今天不打的你妈老汉儿都认不到你老子就不姓易,你个龟儿子,砍脑壳的。”易东听了简直气炸了,拿着手里的竹竿子哐哐哐的往江铜身上抽。
“老子拿江家的东西咋了?嗷,女娃子就是赔钱货,易扬本来就是一个病秧子,不晓得吃了好多药,那个晓得啥时候就死球?你们易家屋头不是就是养不起了才把他嫁给江盛嘞?”
“一天天在江盛屋头连吃带拿的,那都是我江家的东西!”江铜躲着易东的竹竿还不忘嘴犟,他自己自然有自己的一套歪道,反正是能把自己说服的,打心底里认为江盛的东西以后就是他儿子的,被易家拿走一针一线都是占他家的便宜。
“你他妈才是要死球哦,你个死太监,人家江盛屋头的东西跟你啥子相干,你他妈才是赔钱货,老子把你嘴撕了,一天不晓得自己姓啥了是吧。”易东听江铜的嘴再说一遍,打的更狠了,抽的江铜嗷嗷叫的。
“好了好了易东,打两下就行了,别打的出事了,江铜就是嘴臭。”看易东打了一会儿了才有男的来拉架。
“咋子,你们咋子,就打我们江铜一个人哇,丧尽天良啊,就知道欺负我们啊,我要去告公安!告公安!”李翠青闻声出来看热闹,结果发现热闹是自家男人,坐在易东的竹竿前面就开始哭。
“告噻,现在就切告,那个不切告那个没种,马德,欺负女娃儿还有了嗦,在叽叽歪歪得我老子连你一起打!”易东把手里的竹竿子狠狠的砸在地面上,竹竿子破了砸的啪啪作响的,而且就从李翠青的脸边擦过去的,吓得李翠青连嘴里的哭喊都忘了。
易东这么硬气说告公安的,李翠青和江铜反而怂了。
“李翠青,你硬是以为老子是吃素的啊,今天不收拾你老子不叫陈桂花!”陈桂花挤到李翠青的面前,扯住李翠青的头发几个耳光甩在李翠青的脸上,打完了李翠青的脸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咒我屋头小弟,骂我幺女儿,老子好说话得很嘛!”
“易扬和文姝咋了嘛,吃你屋头一颗米了啊,你脸还大诶,管起我屋头的人来了,自己里头的二两东西都管不好的玩意儿,呸。”陈桂花也当然没放过江铜,耳光抽的那叫一个啪啪的响亮。
周围的人是看的一愣一愣的,也都不敢去拦陈桂花的,江铜和李翠青被打懵了,捂着脸,话也忘了说。
“给老子记好了,以后听到你说一回老子就收拾你一回,不信你就给老子等到起。”陈桂花狠狠的瞪江铜和李翠青一眼,拉着易文姝就要回去,易东跟上去之前用劲儿的挥了挥竹竿,竹竿发出破空之声,吓得江铜和李翠青抱住了自己的头。
“给老子记好了。”易东说完才跟陈桂花后面回了家。
“江铜这两口子癫子,不晓得闹啥子。”
“今天江盛在河头钓了好多鱼,江铜也切了一条鱼没钓到回来的时候还摔了一扑趴,文姝娃儿又端到碗从江盛屋头回来,就是眼红,又不敢找江盛不就欺负文姝这个小妹儿嘛。”
“妈耶,好不要脸啊。”
“他们两口子你不晓得啊,本身就是这么不要脸嘞。”
“江盛钓鱼凶得很,那个鱼就跟认得到江盛一样,就吃他的口,乖得很。”
“自己不得行还怪人家。”
“本来就是嘛!”
看热闹的人说说笑笑的也就都散了,都想着江盛钓到了那么多鱼,河里肯定不少鱼,明天都想去钓鱼呢。
江来娣四姐妹也是站在门口看热闹的,四姐妹没有一个去帮忙的,江妮自上次被彻底伤透了心的,对江铜和李翠青彻底是死心了,看热闹的外人散了她们四个人也就回去了。
江家宝在房间里哇哇的哭,江妮的脚步一顿,看了看江家宝哭的方向,闭了闭眼没去管。
江来娣完全对这个弟弟不存在心疼,只记得江家宝丑恶的嘴脸,恨不得江家宝死了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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