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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藏大人。”
踩着高跟扭着肥臀的雌肉不等武藏允许就自顾自地进屋,肥臀压在离她最近的椅子上,柔软的狐耳颤动着,似乎在思考要怎么编织语句。
她此刻的姿态相当狼狈,柔顺的秀发凌乱不堪,额前脑后的发丝都变得乱乱蓬蓬,头饰也已经彻底不见。
修长双眸周围黑眼圈相当浓厚,以至于到了让武藏都感觉她随时可能会昏厥过去的程度。
而她柔软双唇周围似乎还沾着不知何来的蜷曲黑色毛发,说不定是被逼到了不得不啃食生肉的地步。
至于包裹着纤细肉躯的连体黑丝,如今也被撕扯得支离破碎。
两只熟硕乳肉的硕大乳首现在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左侧的乳肉不知被什么东西咬过,雪白肌肤上如今还残留着残酷的牙印,右侧的乳首则是还在泌乳,暴露在空气中的蜜肉凄惨地颤抖着。
除此之外,即使隔着黑丝,武藏也能看出她这对乳肉明显是被狠狠殴打过的,对方的拳头说不定不是很大,但力道却绝对是粗暴到好似要把这对乳肉打炸般夸张的程度。
而在其下,纤细腰肢上如今也满是被殴打的痕迹,拳头和脚掌留下的残酷伤痕清晰可辨。
这幅凄惨样子让武藏感觉自己这位狐耳姊妹绝对是从生死关头逃出来的,但当她的视线落到对方肥尻根部悬挂着的绳索,以及四枚闪烁着怪异符文的竹筒时,武藏心里又产生了些许疑惑——为什么她会把这种东西给带在身上呢?
既然是要逃脱,那当然是越轻便越好。
察觉到武藏正在盯着自己,天城露出了羞耻的笑,惹得武藏不好意思再继续看下去。
“我和土佐被袭击了。对方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有着很强力的……超能力。土佐上来就被打中身体,然后趴在地上撅着肥臀挣扎起来了……我想要去救土佐,但是对方一直在对我的位置进行扫射,最后我不得不……逃跑了。”
说到这里,天城从系着罐子的腰带里解下了她对这件事的报告。
纵使已经被逼急到了野外,天城的笔体仍然相当规整。
看着同族遭受如此折磨,接过信件的武藏轻轻叹气,消去了本来打算继续追问的念头。
寒暄几句之后,问清了对方所遭遇的“原住民”样貌的武藏亲自把天城送出门,随后便在形状让她相当不适的油灯前打开了信件——天城的报告完全是堪比色情鬼怪小说的妄语,若不是看到她那副样子,武藏就算是死都不会相信,这个破烂的世界上竟然存在着从地下跳跃出来的什么怪物,还会只用凭空施法的方式就使得舰娘瘫在地上高潮不停、还会被肮脏阳物肆意侵犯。
不过她这份报告中相当翔实的文笔和记录,却又让人无法安心相信这只是天城的幻觉或者虚构。
说不定是什么具有精神操控能力的生物呢,这么想着的武藏用笔尖点着桌子。
虽然不相信对方的话语,但这可是异世界,有什么东西都不足为奇——若是按照天城所写的那样,怪物们对雌性有着特攻能力的话,她们这些所谓“探索者”恐怕根本不可能战胜。
不过就算是这样,赌上了重樱未来的探索之旅也绝不可能就这么停止。
然而土佐和先遣队的消失却是不容置喙的真事——
郁闷着的武藏放下信筏,把视线投向了放在自己桌面上的怪异书籍。
似乎是由于被保存在抽屉里的缘故,这本书虽然已经老旧掉色,但封面上的文字却没有模糊太多。
而其字形与武藏熟悉的重樱文也大差不差,充其量是词语上有着微小的差异,仔细看来就好像是某些海岛上独有的偏僻方言。
说不定这种东西上会有情报呢,这么想着的武藏鬼使神差地拿起了书籍,翻开了散发着老旧纸张味道的书页。
映入她眼帘的是色彩相当华丽的插图,浮世绘风格的图像清晰地描绘了不该存在于这里的银发美人以肥臀朝向读者、强调着肉腿尻球规模的下流姿势承受着阳物肏穴蹂躏的景象。
从地面拱起的树根插入进她的肉穴,仿佛是还在其中不停搅拌,在她被扩张开来的粉嫩屁眼里,两团好似是黑烟般的雾气正在向上升腾着。
至于女人露出来的表情,如今则是写满了痛苦和绝望,就像是在被强奸的同时,她的心灵也被什么东西肆意折磨般夸张。
而在图画的下缘,装饰着花的画框之外,数个丑陋的小鬼正在敲锣打鼓般庆贺着这幅景象。
虽然只有肥尻朝向自己,但武藏莫名地感觉肥臀的主人相当像是之前见过几面的奇尔沙治。
至于图画里的黑色气团,则相当像是人类还处在萨满时代时的妄想。
不过如此栩栩如生的画面,反倒是让武藏又动摇起来。
是自己太紧张了吗,这么想着的雌肉低头看向她丰熟过头的肥满肉腿。
混乱的脑子如今无法完成什么像样的思考,于是武藏决定继续读下去。
“如是我闻,一时世尊化现广威布德相,讲法于大暗黑天尸陀林中,与无量垢身鬼仆俱。尔时,常乐菩萨摩诃萨从座而起,偏袒右肩合掌恭敬,而白世尊言:“善哉,世尊!云何观视世间女子?复当如何处之?师尊对言:彼等自性空无,唯需阳刚充满。其意如蔓草,需依大树而生。若离金刚杵之导引,则心无所主。故情器世间,诸法实相,皆生知以金刚杵捣入其优钵罗深处,行此之法,乃是慈悲,是真度化。令彼空洞女肉得真实,感无上法喜。此乃无上瑜伽提,最极秘要。时诸垢身鬼、欲根众,闻秽尊所说,皆大欢喜,信受奉行。”
看着眼前相当复杂的经文,武藏只觉得头痛。
虽然字形词义都相差不多,但大量没有注音的汉字还是让她头昏脑涨。
不过即使如此,狐耳雌肉仍能感觉到经文里不受控制地向外溢出的怪诞感。
同她过去所读佛偈天差地别的内容,以及全然不知所谓的“垢身鬼”之类名词惹得雌肉神魂目眩,乃至于胃袋都开始抽搐起来。
浓烈的不适并非强忍着就能克服的东西,本来还想用今天的剩余时间做些什么的武藏现在只能放下书,躺到因为床腿被雕刻成男根形状而显得无法承受她这具爆乳肥臀高挑肉躯重量的老旧床板上,试图在眩晕感膨胀到无法忍耐之前进入梦乡。
与此同时,被信浓派来传达信息的四万十看着屋内熄灭的灯,陷入了短暂的思索。
雪白雌狐再度不受控制地陷入睡眠之前留下的信息还藏在她手中的竹筒里。
虽然信浓曾经嘱咐过若是武藏睡着的话就把她叫起来,无论如何都要把信息传递到位,但看到武藏的门楣时,四万十的心里却突然涌起了没来由的退意,就仿佛是她面前这根本没什么特别的木门已经变成了通向地狱的陷阱,只要将其推开,自己就绝对会万劫不复。
最终,看似纯洁的胆小龙神还是没有去唤醒沉睡的紫狐,而是选择了将竹筒狠狠投向只被垂落的布帘遮盖着的窗子。
绘制着阳物插入雌穴的抽象风格图片的帘子轻易地将其吞没,竹筒碰撞屋内的地面发出清脆声响,四万十则如逢大赦般地转身逃离——
少女龙神并非是因为偷懒之类原因才做出这种行为,扰乱她心智的,乃是被人偷偷绘制在武藏门框上方、笔迹都尚未干涸的银色阴阳术符文。
黏黏糊糊的精液被手指画成了女阴形状,之后又被打上了清晰的叉号,这样的符号便是这个世界中“瓦解雌性反抗意志”的咒术,若是用新鲜的白浊施法的话,恐怕四万十在来到武藏房间周围时就会双腿垮软、瘫倒在地了,仅仅是因为施法者使用的是与屄穴蜜水混合、夹在肉壶里保存许久的保温精液,四万十才只是感到恐惧,而后慌不择路地逃离。
至于被眩晕感折磨得死去活来,却又在四万十来到、门框上的符咒被触发的瞬间就骤然入睡的武藏,如今自然是没有听见竹筒落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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