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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纤细丰软的肉体如今就好似雕像般一动不动,精致的双眸也完全闭合,虔敬的泪水沿着精致的脸蛋不停地滑落。
原本华丽的装束如今则被没有兜帽的披肩黑袍覆盖包裹,但这长袍的纱料又极为轻软,以至于二人纤肩细腰的模糊轮廓都被摆在她们身前膝侧的烛火给照得若隐若现。
其实在维希教廷时,二人并不会像现在这样按照教会学校和审判官操典上的要求,好好地进行长达两个小时的晚祈祷。
象征性地进行祷告,然后开始享受晚茶时间乃是维希内部心照不宣的潜规则,仅有被人监视着的学生们、真正虔诚的信徒和渴望得到上司注意,从而迅速晋升的人才会遵守信徒行为规范。
不过她们现在不仅是代表了整个维希教廷的脸面,还肩负着若是成功的话便会让她们的位阶更进一步,而若是失败的话,恐怕她们的远大前程就要到此为止的重任——
她们所接到的任务要求是“确保维希教廷在重樱舰队探索计划上的投资得到良好执行”,但审判庭和教区却并未定义什么是“良好”,也没规定怎么才算“良好执行”,更要命的则是重樱舰娘们虽然对待她们相当温和,但却完美地把她们排除在了只会结构之外。
因此二人如今就只能小心翼翼地搜集情报,努力做到不要犯错。
故此,即使相当折磨,但二人也只能硬着头皮,给有可能存在的重樱监视者们表演苦修士般的长跪——负责与她们接洽的吾妻完全担得起口蜜腹剑,看似温和的美人实际上正在想尽办法寻找要挟她们的把柄,甚至还为了抓住她们的软肋而去研究了维希派的教义和礼仪规章。
若是被她抓到把柄,她们绝对无法轻易把事情给糊弄过去。
为了不落给重樱女人们用自己的过错上纲上线、胁迫她们的机会,两头丰软雌肉只能是每天都想尽办法举办许久没做过的晚祷礼仪——现在她们已经恨死了维希教廷的尊礼会,这些家伙根本不知道她们一拍脑袋写出来的“简略”仪式有多麻烦——有着布料量限制、理论上只能传送肉质物的异世界穿越机器根本不会让她们携带那些几乎有她们半人高的“简略仪式工具包”,她们费劲心力也只能带过来一尊特制的圣像,但就算这样,圣像仍然是在穿过传送门时损坏了,最后她们不得不用猎到的野兔皮勉强对其加以修补。
不过二人都不是擅长手工的类型,于是在审判官和人造天使胡乱鼓捣整个上午之后,本就因其材质而显得怪异的神像的气质如今已经变得和神圣背道而驰,于是雌肉们只能用从寺庙里找来的布块将其紧密包裹起来,以此避免自己在吾妻回报向维希教廷的报告里变成渎神异教徒。
在突然敲门、咄咄逼人的吾妻面前,就算明知这块昂贵的丝绢上其实画着许多逼真复杂的男根,以及她们根本看不明白的复杂经文,二人也只能硬着头皮使其接触到了尊神的圣像。
不过缺乏对异教信仰了解的雌肉们自然没有意识到,这片布块上的阳物刺绣其实是被称为林伽的生殖崇拜符号,而被绘制在阳物上方的“祥云”,实际上也与她们所在世界的祥云符号相去甚远——比起寓意美好尊贵的符号,由银亮的细线刺绣而成的图案比起云朵,反而更像是对于从天空中垂下来的无数触手、性器和乳房之云的抽象描绘。
不过就算对此一无所知,雌肉们也应该在她们拿起丝绢时意识到自己的鼻腔似乎已经被浓厚过头的甜腥淫臭给充满了,从而推断出这块布料绝对是不祥之物——然而事到临头,纵使明知这块布料似乎不太对劲,她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之前两天二人一直拼命紧绷着神经,唯有今天因为翔鹤瑞鹤失踪、重樱舰队倾巢而出,她们才勉强得到了休息的机会。
不过就算如此,在吾妻似乎是已经回来的当下,她们还是要按时进行祭祀。
虽然神像勉强得到了解决,不至于因为对着空气举办礼仪而犯下拜异教罪,但用于举行仪式的其他东西却还是极为缺乏。
事到如今,雌肉们不得不用异世界的神庙中留下的,一看便知是用来举行邪神恶祀的东西勉强摆出差不多的祭台。
被红布包裹、还在不停渗出鲜红液体的圣像高居在她们房间中的莲花供台上,包裹着圣像的红布在三天时间里沉默地影响着蠕动生长的肉块,迫使圣像的姿态比起她们所信仰的圣人更像是根凭空出现的庞然阳物——原本是头与身体的部分如今异乎寻常地膨大,本该是大腿的部分如今则是肿胀膨起,以至于过去包裹着人像的野兔皮又被撕裂开了好几个小口,黏黏糊糊的汁液从中向外不停渗出,浸透鲜红丝绢后缓缓淌落,弄得本该一尘不染的供台如今已经满是溢出怪异香味的浅红汁液。
而其本该呈现站姿的小腿如今也被彻底压垮,变成了支撑这根被红布包裹着的怪诞阳物的底座支架的一部分。
这样的东西其实已经足够让任何信徒感到愤怒,但不知为何,银发美人们如今甚至是自动地忽视了红布之下比起原先已然是膨胀了三倍之大的蠕动肉块、忽视了时不时便从肉块下方伸出来的细小触手,仍然是执拗地将其当做是自己所信奉的尊神敬拜不停。
围绕着不停滴落汁液的肉神像的是整整三圈女阴形状的烛台。
中间被挖出孔洞、孔洞边缘还被雕刻出清晰阴唇轮廓的金属烛台之中,足有少女们手腕粗细的男根蜡烛正在随着火苗跳跃而不停升腾着白雾。
融化的蜡油沿着精雕细琢到连曲张静脉都显得极为清楚的蜡质茎身缓缓滑落,散发着秽臭的同时还在冒着怪异的泡沫,乍然看来就像是前列腺液之类的恶心腥臭体液。
随着蜡烛被焚烧而不断涌出的浓烈淫臭鲜活得就好似是新鲜榨取的黏糊白浊所弥散出的恶劣气味,乃至于连污浊秽臭的尿骚和阳物久不清洁的骚臭气味,如今都能被辨认得清清楚楚。
不过少女们自然是不具有分辨这种淫臭气味的能力和经验,银发美人们如今所感受到的,就只有好似是在侵犯着她们脑子、让她们思考和背诵都变得缓慢起来的黏糊气味团块而已。
与此同时,为了营造微妙的神圣效果,二人还在供台之下摆上了不少在她们这间大房子里找到的半圆形的香台。
与那些能够套在让人恐惧地发出咿呜声的阳物蜡烛上的烛台不同,这些乳肉形状的香台就只有金属乳首中间有着能勉强塞进两三根线香的孔穴。
雌肉们小心翼翼地将同样是不知从哪找到的怪异黑杆香塞入其中,忙了半个上午才勉强布置好祭台。
不过点燃线香时云雾缭绕的氛围还是让她们的努力产生了价值,二人如今可谓是身处重樱舰娘的包围之中,即使她们没有明面上的冲突,雌肉们也需要小心行事。
这种让人看不清她们面容的烟雾正好能提供二人急需的密谈场地,即使空气中飘满让她们不自觉地咳呛起来的浓烈异香,雌肉们也能勉强忍受。
神像下方的祭台处正摆放着被雕塑成少女手掌捧起燃灰般形状的日式香炉,不知是雕刻工艺使然,还是刻意做成这样,四只手的掌根和腕部还勉强保持完好,但越是向上,二十根手指就越是畸形扭曲,膨大的关节、延伸的指块,以及到了最后彻底变成触手的锋利的指尖装饰着香炉,让这枚本就怪异的古代作品充斥着浓厚过头的邪异气息。
被人胡乱插入其中、形状好似茅草屋般的两丛线香迅猛地燃烧着,不停升腾起浓厚的雾气,试图以此来冲净蜡烛燃烧时溢出的淫臭,并且制造出更浓厚的雾幕布。
然而线香发出的浓厚气味如今却和蜡烛燃烧时的男根秽臭粗暴地混合搅拌起来,转而是变成了足够让普通人脑袋发晕的浓烈媚香催淫气味。
许久之前,使用这些祭祀具的人正是在这种淫靡气味的助兴下宛如野兽般嘶吼着、开始混乱至极的滥交祭典的。
不过少女们的神经要比彼时的原始人类和类人异种族强韧得多,因此她们并未因此而发情成在圣像之前手淫的变态渎神娼堕女,少女们所感受到的,就只有乳首与小腹深处在莫名其妙地涌出某种期望的悸动颤抖而已——不过这就已经足够让她们面色翻绯、呼吸急促起来了。
或许过去的清修和禁欲会让二人的脑子对肉欲的抵抗力稍微高上些许,但是身为生物却想要抵抗愈发强烈地膨胀起来的本能这种事,本身就是相当难以成功的高难度挑战。
纵使经历了长期训练改造的脑子没有什么不适,她们的身体也难逃自然反应,细嫩柔软的乳首充血勃起,陷入了仿佛是直接暴露在寒风中的异常敏感状态,硬挺的乳粒分不清是在渴望抚摸还是在抗拒抚摸,不去触碰时浓烈过头到仿佛是在烹煮脑子的麻痒让她们坐立难安、尿穴发抖,但若是手指稍微碰触半下,好似触电般的快感便会流过神经,提醒她们“这不是现在该干的事情”,让她们的脑子在羞愧和背德的恐惧中颤抖——毕竟二人只是习惯进行小小的偷懒,而非真正的背教徒。
二人如今都跪在石质的坐垫上,后高前低、形状如同倒过来的自行车座的坐垫让她们跪在上面时相当难受,肥厚尻球的压力要么是压在小腿上,要么就要压住恰好顶在肥尻蜜缝上的突起,让她们自己的臀肉胯骨和上半身都变成把敏感肉缝压在粗糙淫刑具上的帮凶。
她们将其当做是重樱想要让她们出丑的另一重措施,但在坐垫四周,已经掉色的包边上似乎还纹画着原始异教的信仰符号,昔日被精心刺绣上去的符号如今只剩下了模糊的空白。
而在她们的面前,大量燃烧着的烛火之间,两枚不知为何出现在这里的粗陶圣爵杯正盛满黏黏糊糊的浆液——葡萄酒、蜡油、干制精液块和二人血液的混合物。
虽然出现精液粉和血液很奇怪,但这也是维希教廷规范仪典的一部分,反倒是这不知来路的圣爵杯看起来更为古怪——这是在吾妻笑着向她们提出“为什么不做每日祷告”的问题时二人试图夺回主动权的后果。
她们还没来得及形容圣爵杯是什么,吾妻就微笑着拿出了用丝绢做内衬的典雅盒子,其中装着的正是这对祭器。
丝毫不见祭器华贵的酒杯表面遍布向外鼓凸出来的正方小块,被染成各色的彩陶粗糙地相互拼接着,制作出了色块分明、好似像素游戏般的人像,然而画中人物的面容却被大块深浅不一的黑色的占据。
不知是故意还是工艺不足,由外向内的黑色愈发加深,以至于二人的面部就像是在烛火中蠕动着的黑洞。
模糊不清的人体似乎穿着某些二人看来相当熟悉的装备,但无论是旗帜还是装饰,都与她们小时候看过的那些骑士小说和历史演义相去甚远。
至于充当背景的染色陶块,则是直白地暗示着森林与黑暗的深绿。
圣爵边缘沾染着不明的暗色污渍,下部的蜡烛火芯摇曳,缓缓灼烧着杯壁,惹得其中液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冒泡,散发出淡淡的铁锈和麝香混合的气味。
在雌肉们的身后,残破到无法立住、只能用石头勉强夹起来的三联圣像屏风给二人提供着罕见的私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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