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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对这块地方情有独钟,很难说谢泠燃不是故意的。
虽并不痛,阮棠还是气得牙痒痒,抱怨道:“不行,我要讨回来。”
谢泠燃衣衫并不算齐整,阮棠凑去,他还下意识偏了偏头。
一段雪白的脖颈显露出来,成了脆弱的余地,等待被标记占领。
于是阮棠临时变卦,将唇贴了过去。
温热相贴,谢泠燃低声劝阻:“别在这里,会被看见。”
夏日里,此处并不好遮掩。
若留了印记,众目睽睽下,必然招摇而荒唐,惹人遐想。
“就、要、这、里。”
阮棠不依,使坏,就要咬在这里。
准确来说,不是咬,而是吮。
她灵巧的舌头轻轻一卷,谢泠燃脖颈处的皮肤上便落一点触目红痕,还混杂着令人心悸的吞咽声和在这之后被自然而然带出的喘息。
“小九。”
谢泠燃声音和目光都变了。
阮棠跟没注意到似的,继续磨着这一处。
等确保这红痕没两日消不下去之后,唇畔才从谢泠燃颈间移开。
谢泠燃看不见自己颈间红痕,目光便定定停在阮棠身上。
从那双憋不住坏笑的杏眼到犹带水渍的唇上,侵略欲一点点压垮心头防线。
她纱裙已经褪得不能再褪,仿佛片缕未遮,满室春光。
而谢泠燃的目光正在丈量。
丈量哪些是外人看不见的区域。
那些部分独属于他、可以留下印记。
阮棠被看得有些心虚,曲起腿环抱住自己,像只无助的小猫。
谢泠燃于心不忍,将她拉进怀里,以鼻尖相蹭,“小九。”
小猫胆子立刻大了些,从他身上揪衣服挡住身子。
只不过无济于事,他轻轻一拂,复又如初。
谢泠燃轻笑,随即便有亲吻落到阮棠唇上、面颊和耳根。
越往下去,就以她方才所做的反治于她,同样的痕迹在她身体留下,宛若雪地里开出的一片片红梅,任人采撷。
原先怀抱的两人双双平倒下,牵扯纱帐。
阮棠红着眼控诉:“这不公平,我就在一处留了痕迹。”
谢泠燃指尖轻柔地抚过她眉眼,“此处显眼。”
阮棠对这种不等价衡量嗤之以鼻,拍开他手,“那你也不能在不显眼的地方都给我留上吧?想得美——”
谢泠燃不答,眸光却暗下。
阮棠身子一颤,知他正有此意。
“燃哥哥,我合理怀疑你以前就是克制欲望太久了,七情六欲什么都没有,整日心如止水,所以现在一破戒,才那么凶。”
谢泠燃拂开挡她眼睛的发,“让你怕了?”
阮棠思考了一会儿,声音闷闷地形容:“不能说怕,是有点受不住。”
谢泠燃垂眸,语气自责:“抱歉,这次不会了。”
“你最好是。”阮棠义正言辞,“而且纠正一下,没有这次!”
听闻这话,谢泠燃眼睫忽地抬起,直白问:“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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