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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聒噪。”白崇文眸色一冷,抬手就扣住了守门侍卫的脖颈。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死死的堵在了他的喉咙里。&esp;&esp;守门侍卫被拿捏住了命门,面色青紫的咳嗽了两声。&esp;&esp;白崇文也无意取守门侍卫的性命。毕竟这些侍卫再不济也是祁王府的人。他不想因为这几个下人,同白萧生了嫌隙。&esp;&esp;太不值当了。&esp;&esp;所以,白崇文直接将守门侍卫的脸,按在了祁王府的大门上。&esp;&esp;“开门。”&esp;&esp;守门侍卫这一次不敢再多说什么了。立马掏出了钥匙将大门打开。&esp;&esp;白崇文看着打开的大门,收了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急匆匆的跑进了祁王府里。&esp;&esp;小太监傻愣愣的紧随其后。太子殿下这番举动,相当于是硬闯祁王府了。希望祁王殿下不要怪罪才是。&esp;&esp;白崇文步伐轻快,走的匆忙,但他却并不知道祁王府内的布局。所以走了一段路后,便突兀的停了下来。&esp;&esp;小太监差点没站稳,撞到太子殿下的身上去。他赶忙惊心动魄的稳住了脚步。&esp;&esp;“太子殿下,您这是怎么了?”&esp;&esp;白崇文沉吟一瞬,吩咐到:“你去找个人带路。”&esp;&esp;小太监听闻这话便懂了:“奴才遵命。”&esp;&esp;不一会儿后,小太监便找到了一个认识路的小厮。&esp;&esp;但白崇文还是纠结着站在原地没有动。&esp;&esp;“太子殿下?”小太监心中疑惑。&esp;&esp;白崇文抬手,默不作声的扶了一下头顶上的发冠。又皱着眉头整理了一下袖口和衣襟。仰起头,神情倨傲的问道。&esp;&esp;“本殿下今日的穿着,可还得体?”&esp;&esp;小太监听闻这话嘴角轻扯。&esp;&esp;“太子殿下龙章凤姿,无论穿什么都是得体的。”&esp;&esp;“算你识相。”&esp;&esp;白崇文十分满意这个答案。一甩袖子,自信满满的朝祁王殿下的寝殿走去。&esp;&esp;白萧的侍从没想到太子殿下竟然直接闯了进来。一时间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寝殿门口兜兜转转。但在见到太子殿下时,侍从还是稳住了心神。端正了姿态。&esp;&esp;“属下见过太子殿下。”&esp;&esp;“免礼。”与白萧就隔着一道墙了,白崇文自然也就不着急了。甚至还彬彬有礼的问道。&esp;&esp;“你家主子最近过的可还安好?”&esp;&esp;侍从闻言沉默了一会儿。仍旧是那套说辞。&esp;&esp;“回太子殿下的话。祁王殿下最近身体不适,正在府内修养,不宜出面接待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还是请回吧。”&esp;&esp;白崇文听闻这话面色一沉。但还是耐着性子,尽量温和的说到:“本殿下是祁王的亲哥哥。他生病了,本殿下岂有不去探望之理?若他实在难受,本殿下就去为他请太医。他喜欢安静,本殿下又不是什么聒噪之人,你们为何不让本殿下进去?”&esp;&esp;侍从被太子殿下问的语塞。半响说不出话来。&esp;&esp;白崇文并不打算为难他们。他在尽可能的,避免与白萧身边的人起冲突。&esp;&esp;“本殿下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只是进去看看皇弟而已。看完本殿下就走了,绝对不会耽误皇弟养病的。”&esp;&esp;白崇文说着便要推门而入。侍从眼疾手快的拦住了他。&esp;&esp;“太子殿下,祁王殿下有命,不允许任何人探望。”&esp;&esp;白崇文闻言眸色一冷,对这侍从千方百计阻挠他的行为十分不耐烦。但同时,他也意识到了什么。皱着眉头一把推开了拦在身前的侍从。&esp;&esp;“滚开!”&esp;&esp;侍从被推的一个踉跄,但仍是不忘自己的使命:“太子殿下!”&esp;&esp;白崇文一脚踢中侍从的腹部,将他踢出去十米远。而后冷哼一声,表情凝重的踏入了寝殿内。&esp;&esp;寝殿内光线昏暗,空气中满是浓重的草药味。白崇文嗅着,不由得眉头一皱,心瞬间便提了起来。&esp;&esp;“萧儿?”白崇文温柔的唤了一声。这个称呼在他的舌尖滚动了无数遍。今天终于有机会叫出口了。&esp;&esp;“萧儿你还好吗?”白崇文放轻了脚步,小心翼翼的朝床榻边走去。&esp;&esp;从他这个方向看去,可以明显看到床榻上躺着一个人。白崇文见此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担心什么。这里是皇城,是白萧的家,是他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他怎么可能会抛下自己,抛下一切,消失不见呢?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esp;&esp;“皇兄。”床榻上的人突然咳嗽了一声,虚弱的发出了声音。&esp;&esp;白崇文闻声,那颗惴惴不安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加快了脚步朝白萧那方走去。&esp;&esp;“皇弟,你怎么病的如此严重?”他嘴上关切的问候着,行为上也丝毫不见外的直接坐上了白萧的床榻。&esp;&esp;床上的白萧沉默了一会儿,好半响后才断断续续的回答道:“臣弟偶感风寒,迟迟不见好。怕传染给皇兄。皇兄还是赶紧走吧。”&esp;&esp;白崇文见白萧还是想赶自己走,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皇弟当皇兄是什么人?纸扎的人吗,这么脆弱?皇兄别的不说,身体还是很硬朗的,皇弟你就别担心了。皇弟你的药喝了吗?皇兄喂你吧。”&esp;&esp;床上的白萧听闻这话赶忙拒绝到:“不用了。今天的药,臣弟已经喝过了。”&esp;&esp;“喝过了啊……”白崇文闻言有些失落:“那皇兄去帮你把灯点上吧。你这屋子里太黑了,窗户还不通风。不利于治病康复。”&esp;&esp;“不!不用!”‘白萧’吓得差点从床榻上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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