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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见多了伤口,自然知道这样的伤口是什么样的器具造成的,既然是父子吵了架,那么,大概是烟灰缸?或者是镇纸?&esp;&esp;所以,什么样的矛盾,值得动手呢?&esp;&esp;难道生了孩子,就是用来施暴的吗?&esp;&esp;这团火无处可发,只能不甘地沉入心湖,溢出满腔心疼和委屈。&esp;&esp;为他心疼,替他委屈。&esp;&esp;郁泠感觉自己视线都气得模糊了。&esp;&esp;直到柏辰辛探身抽了张纸,给他擦眼泪,他才发现自己哭了。&esp;&esp;哭什么哭,没出息!&esp;&esp;郁泠接过纸,狠狠擦了把眼睛。&esp;&esp;真正受伤的人还在对面坐着呢,自己却反而要让对方来安慰,太不像话了!&esp;&esp;郁泠狠狠地骂了自己一通,努力把眼泪憋回去,才抬头望向柏辰辛。&esp;&esp;一双眼睛被水雾笼罩过,纵使眼泪止住了,眼底还是红红的。&esp;&esp;柏辰辛看着他,却缓缓笑了。&esp;&esp;两个人一个哭一个笑,郁泠觉得这个场景颇有|大病。&esp;&esp;他率先质问:“你为什么笑啊?”&esp;&esp;柏辰辛答:“因为我高兴。”&esp;&esp;郁泠不可置信:“啊?看到我哭,你这么高兴吗?”&esp;&esp;柏辰辛揉了揉他的头发:“你想哪去了,是看到你心疼我,我才这么高兴。”&esp;&esp;这话说的。&esp;&esp;郁泠瞬间哽住,不知道该回复什么才好。&esp;&esp;他扭捏半晌,突然站起身,把医药箱收拾好,放回房间,留下轻飘飘一句话:&esp;&esp;“那你先坐这儿高兴着,我去去就回。”&esp;&esp;郁泠再回来,发现他还在看那张半成品,走过去一把抢过平板:“还是半成品呢,你先别看了。”&esp;&esp;柏辰辛一本正经地坐正,看郁泠已经坐到远处,继续画画了,才开口询问:“那我现在干什么?”&esp;&esp;郁泠复抬起头:?&esp;&esp;不会吧,柏辰辛难道被他爸伤到脑子了?&esp;&esp;看着笑得如沐春风的,不像啊。&esp;&esp;他摆摆手:“爱干什么干什么。”&esp;&esp;柏辰辛不依不饶地追问:“可我不知道要干什么啊。”语气里已经带上了耍无|赖的意味。&esp;&esp;他负伤回家,得到了爱人着急的询问和细心的包扎。两人你来我往一言一语,那种沉沉压在他心底的东西,不觉间已随风飘散。&esp;&esp;他现在的确什么都不想做,也不知道该做什么。&esp;&esp;离开时只想马上见到他。&esp;&esp;见了他后,就只想时刻黏着他。&esp;&esp;郁泠的目光已经带上了一丝怜爱。&esp;&esp;他还真想起了一件事:“你现在,可能需要和庞薇姐说一下,破相的事。”&esp;&esp;他已经能想象到庞薇的恶龙咆哮了。&esp;&esp;柏辰辛:!!!&esp;&esp;【作者有话说】&esp;&esp;家中常备医药箱,以备不时之需&esp;&esp;野心&esp;&esp;事实证明,郁泠的预感完全正确。&esp;&esp;庞薇的尖叫声隔着电话,在客厅里久久回荡。&esp;&esp;“怎!么!回!事!”&esp;&esp;柏辰辛不欲告诉她细节,只简单说了是意外。&esp;&esp;庞薇又惊又怒,更多的还是担心:“不行,你得给我看看伤口。我先挂了,然后给你打视频。”&esp;&esp;她着急忙慌地开了视频,仔细观察柏辰辛的脸。&esp;&esp;但郁泠已经给他包扎好了,现在她只能看到一块挡了半边额头的纱布。&esp;&esp;庞薇仔细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叹口气说:“还好你最近都没有什么行程,不然粉丝知道了就更麻烦了。”&esp;&esp;她想起什么,语气又紧张起来:“会留疤吗?你不会就此破相了吧!啊啊啊啊啊我的老天爷!”&esp;&esp;柏辰辛理智地回答:“应该不会。”&esp;&esp;他以前被柏承中抽过,没留下过什么疤痕。&esp;&esp;当然,这种证据可不能和对面着急上火的经纪人说。&esp;&esp;庞薇着急完了,又感叹:“是小泠给你包扎的吧?我记得前年五月份,你演唱会不小心划破了手,找人给你包扎你嫌麻烦,结果就粘了俩创可贴。现在有小泠管着你,老实了吧!”&esp;&esp;郁泠正在吃饭后的水果,柏辰辛给他切成块堆到盘子里,叉子一插一个非常方便,还能顺便投喂伤员。&esp;&esp;猝不及防被庞薇提到,一脸懵地抬头。&esp;&esp;柏辰辛回答庞薇:“的确的确,有这么好的小泠管着我,不老实不行啊。”&esp;&esp;庞薇深恶痛绝地发出“噫”的声音。&esp;&esp;郁泠一个激灵,扔下叉子站起来直奔厨房,只留下轻飘飘的一句:“我去洗碗!”&esp;&esp;他们家现在的模式是柏辰辛掌勺做饭,他负责饭后洗碗,分工明确,干活不累。&esp;&esp;虽然厨房有洗碗机,可餐具上不免有机器难洗的污渍残留。所以这些碗筷过了机器,还得再由郁泠同志人工检查一遍。&esp;&esp;厨房与餐厅相连,只隔了两扇玻璃推拉门,上面贴了防窥膜,还有过年时候贴的立体窗花。&esp;&esp;郁泠毫不犹豫地把门关上了,隔绝了柏辰辛看他的视线和那通电话。&esp;&esp;再待下去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esp;&esp;两个人情浓时候,什么好话软话都能说出来,可要是在别人面前还要说一些缠绵情话,他是真受不了。&esp;&esp;只能赶紧逃之夭夭,远离现场,眼不见心不烦。&esp;&esp;柏辰辛和庞薇又聊了几句。&esp;&esp;庞薇坚持要上门来探望一下,柏辰辛拗不过她,只好无奈应允。&esp;&esp;他挂了视频电话,厨房的门依旧紧闭,郁泠躲在里头不肯出来。柏辰辛过去敲了敲门,郁泠仿佛吃了一惊,轻轻地“啊”了一声,声音隔着玻璃穿过来,有些模糊:“你赶紧回房间休息吧,我马上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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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毕业于985名校,硕士学位,在我们这个小城市里是绝对的高学历人群了,据说是因为家里人要求她回老家工作才回来的。跟我这个普通的小本科差的不止一星半点。她头乌黑,如同上等的玄锦,柔顺而富有光泽,浓密而绵长。一双淡雅柳叶弯弯眉,一双迷人暧昧桃花眼,五官千娇百媚,撩人心弦,浅笑娉婷,明眸善睐。她很喜欢素雅的连衣裙,除了去政府或者法院开会要穿得正式一点,穿西服裙,其他时候律师的穿着并不做强制要求,得体即可。她的素色印花连衣裙清新得像个刚毕业的女学生,但她的身材如此凹凸有致,倒是颇有成熟女人的风韵。露出的小腿也是洁白如玉,足踏一双浅粉色的一字扣带浅口单鞋。我总是不由自主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