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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末捏着针的手顿了顿,线在布上歪歪扭扭走了个弧度。她心里清楚,结了婚就是一家人,再不情愿,也得在面上过得去。终究没吭声,把布团往炕里推了推,垂着眼下了炕,从桌柜里摸出个粗瓷杯,去灶房倒了杯温水端过来,轻轻放在陈飞面前的小桌上,没看他。
娇兰这才转向陈飞,脸上堆着笑:“陈飞,听阿末说你请假了?请了几天?你们这头回回门,按老规矩,得去亲戚家转转,认认门。”
陈飞端起杯子抿了口,温吞着回话:“姨,我请了两天假。明天去转转就行,不用在亲戚家吃饭,就认个门,不耽误事。”
娇兰听他这么说,眉头舒展了不少——知道顾着上班的事,还算懂事。她点点头:“成,等你爸回来,你们跟阿末再商量商量。明天就去转,上班的事确实不能马虎。”
陈飞应着点头,眼角余光扫了眼阿末,她又缩回了炕角,背对着这边。他心里松了口气,瞧着娇兰的神色,许是自己这态度,让她和元正认可了些。
阿末却像是没听见他们说话,靠着墙窝在炕角,闭着眼似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不搭腔,也不看谁。
天彻底黑透,院门外才传来脚步声,是元正回来了。他肩上扛着把锄头,进了屋见陈飞在炕上,又扫了眼炕角的阿末,把锄头往门后一立,声音沉:“请假了?几天?头回回门,怕是要耽搁你上班。”
“没事爸,”陈飞连忙直了直身子,声音里带了点笑,“您安排就行,明天我们都去转转。”
元正听见那声“爸”,眼神颤了颤——先前他是打心底里瞧不上陈飞的,觉得他家境普通,人更丑,配不上阿末。
如今不仅让他上门,还要带着走亲戚,哪里还顾得上之前的面子?这转变,怕是只有采家自己人能品出滋味。他没接话,看向阿末:“你和陈飞明天先去你姑姑家,还有隔壁村那几家近的。远的我带陈飞去就行,你不用跑,路远,折腾,我早跟他们打过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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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忙点头应下。
娇兰看了眼窗外,月光已经爬上墙头,便推了推阿末:“陈飞,你跟阿末去小偏屋歇着吧。明天得早起,还得去村口商店买些礼品。”
阿末知道娇兰是怕他俩在正屋歇着惹闲话,连忙从炕角爬起来,扯了扯衣角,对陈飞低声说:“走吧,我带你去。”
夜里,偏屋的灯灭了,只剩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在地上洒下片朦胧的白。阿末侧躺着,背对着陈飞,能听见他匀净的呼吸声。她睁着眼,心里跟翻浆似的——陈飞这长相,在别人眼里奇丑无比,扔在人堆里都瞧都扎眼,她当初怎么就点头嫁了?旁人背后指不定怎么说她。可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疑问:陈飞这次来,到底是为了啥?先前厂里传的那些关于他的谣言,说他跟厂里的姑娘有牵扯,他怎么半句不提?越想越烦,太阳穴突突跳,突然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按住了,一阵困意涌上来,她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梦里,阿末站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先前这里是满眼的绿,草长莺飞,如今却变了样:眼前立着道半透明的门,像蒙着层薄雾,看着就像个“空间之门”。有个声音在门后喊她:“阿末,进来吧,打开门进来。”
阿末好奇地往前挪了挪,试探着迈过门槛。门后是灰蒙蒙的天,远处立着座老高的城墙,青灰色的砖缝里像是渗着寒气,城门口排着长队,人挨着人往里面走。她想凑近些看清那些人的脸,可不管怎么睁大眼睛,眼前的人影都是模糊的,像是蒙着层纱。
正纳闷时,几个壮汉突然从旁边走过来——个个身材魁梧,身上套着亮闪闪的铠甲,头戴斗笠,腰间挂着长刀,刀鞘上的铜环叮当作响。他们拦住了阿末的去路,嘴动着像是在说什么,可阿末听不见,只从他们的神色看出,是让她赶紧回去。
阿末只好转身往回走,刚迈过那道空间之门,领头的壮汉突然对着她抱拳,声音闷闷地从斗笠下传出来:“有事记得找我们,我们护你周全。”
她猛地睁开眼,偏屋还是老样子,陈飞还在旁边睡着。阿末愣了愣——这梦太清楚了,城墙、铠甲、那句话,都跟真的似的。“司智?司情?”这两个名字突然冒出来,又瞬间变得陌生,怎么想都想不起在哪儿听过。她皱着眉琢磨:那些穿铠甲的,看着不像现在的人,倒像是电视里演的古时候的武士。这梦真蹊跷,再试试能不能梦到?
她闭紧眼,在心里轻轻喊:“我需要帮助,我需要帮助……”
没一会儿,眼前又浮现出那片灰蒙蒙的天,几个铠甲勇士正朝着她跑过来,脚步声“咚咚”的,像是踩在心上。领头的还是那个壮汉,又对着她抱拳:“我们来了。”说完,几人就散开,背对着她站成一圈,像是在警戒四周。
阿末想看看自己在哪儿,可眼前的景象像广角镜头,只能看见勇士们的背影,看不见自己。没几分钟,这些景象又淡了,像被风吹散的烟,没了踪影。
阿末睁开眼,扭头看了看陈飞,他睡得沉。阿末又坐起来,挪到窗边扒着窗缝往外瞧——月亮正圆,亮得很,院子里的老槐树影、墙角的水缸,都看得清清楚楚。可不知怎么,她突然觉得后颈一凉,像是有股难以察觉的寒意顺着窗缝钻进来。院子里静悄悄的,却总觉得暗处有好多双眼睛,正盯着这偏屋。阿末不敢再看,缩回头靠在枕头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再不敢睡了。
“阿末,醒醒!”
胳膊被人轻轻晃着,阿末猛地回神,看见娇兰站在炕边,眉头皱得紧紧的。她一个激灵坐起来,头乱糟糟的,嗓子哑着:“妈?我……我怎么睡着了?”
“你还好意思说!”娇兰往炕里瞥了眼,陈飞的铺盖已经叠好了,“昨天跟你说要早起,你看陈飞和你爸都收拾妥当了,就等你吃早饭,你倒好,摇都摇不醒!你们昨晚是不是……”她压低声音,脸沉了沉,“我跟你说过多少回,嫁人不能在娘家跟男人一起睡,对娘家运势不好!你都结婚了,反倒不懂事了?要不要脸!”
阿末急忙掀被子下床,红着脸反驳:“妈说啥呢!我昨晚做噩梦,睡不着,后半夜才眯了会儿。说不定是陈飞带了脏东西回来,才让我睡不安稳。”
娇兰厌恶地瞪了她一眼:“少说这些鬼话!什么脏东西不脏东西的,多大的人了还说浑话!老的不让我省心,小的也不让我省心,你爸还说我没管好你,我这骂要挨到什么时候!快点梳洗,别耽误了时间!”
阿末没敢再犟,匆匆抹了把脸,连梳头都手忙脚乱。早饭是赶不上了,在娇兰的催促下,她拎着个准备好的礼品,跟着元正和陈飞,往干外婆家去了——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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