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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吞噬了恨意,成了包裹住灼热的温柔。
照山白松开手,看桓秋宁像个小猫似的趴在自己的肩头喘息,他轻轻地拍了拍桓秋宁的背,温柔地问:“阿珩,你想不想醉?”
“我早就醉了。”桓秋宁想到那日在芦溪渡口照山白自称“宣梨”,不禁一笑。他指着照山白的心口,呢喃道:“宣梨公子,你的心上人是谁啊。他在哪儿呢?远在天边,嗯?”
桓秋宁脚底一轻,两腿一软,整个人被照山白抱了起来。照山白扑在榻上,双唇在他眉心的祥云胎记上亲了亲,温柔道:“近在眼前。”
近在眼前。
眼前人即是心上人。
桓秋宁不记得窗户是怎么关上的,蜡烛是怎么燃了又灭,也不记得那股竹香迎面扑来之时,自己是如何狼狈。
他只记得行至云雨之时,照山白在他的耳边轻声地说了句:“如果你想停下来,就咬我的耳朵。”
箭矢穿心般的疼痛让他额角生出了汗,眼角沁出了泪。
桓秋宁忍受过无数种伤痛,或锥心刺骨,或生不如死,唯独这种痛让他刻骨铭心,却甘之如饴。
心甘情愿。
他从没有对照山白说过一句含有爱意的话,却得到了照山白的无尽的温柔。
桓秋宁想起他在与君阁的时候说过的一句话:“有的人你只需要看上一眼,就会希望他越来越好。”,而那个人却把自己的好全部渡给了他。
如果在九华宫那次他们是因为药酒致幻而一夜贪欢,那么今夜,他们是清醒地沉沦。情也好,疼也罢,只要夜雨不停,他们就会一直缠绵悱恻,在雨声中把爱意倾泻个彻彻底底。
桓秋宁仰头够着照山白的耳垂,没有咬,而是轻轻地亲了一下。
***
天亮之前,桓秋宁穿好衣服,他闻到自己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皂香,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熟睡的人,踩上长靴一溜烟出了雅苑。
他浑身酸痛,还未走到望苏楼,就已经出了一身汗。
凉嗖嗖的江风让他醉意全无,他站在望苏楼前,回看藏在花林中的雅苑,脑海中浮现的全是照山白的睡颜。
桓秋宁突然很后悔走之前没有再亲他一下。
天边显露鱼肚白之时,望苏楼旁的茶馆老板挂上了竹牌,煮上了今日的第一壶茶。
桓秋宁坐在茶馆外的木桌旁,买了俩肉包闷着头吃了起来。
昨夜照山白太能折腾人了,把他翻过来覆过去,让他累到连手指头都不愿意动一下,眼里都是水花,想睁眼却没了劲儿。
后来夜雨停了,蜡烛也融化殆尽。照山白一边轻声唤着“阿珩”,一边在耳边说着温柔的话,一边又揉又咬的折磨人。他的语气极尽温柔,可到了别处他是一点也不饶人。
看着榻上人的泪止不住的淌,照山白非但没有“得饶人处且饶人”,反而背对着凉薄的月光,在昏暗处更加凶狠。他咬着桓秋宁的唇,含着玉兰花瓣似的软玉,让断断续续的喘息变成了绵绵不绝的呜咽。
发丝散乱,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桓秋宁忍着疼,却还是没忍住说了些撩骚话,他又亲又骂,咬着牙根道:“照山白,你个正人君子……你怎么这么狠……”
自从他上了塌,无论说什么,都是在哄人。他哪是正人君子,他分明就是个“登堂入室”的伪君子!
无论桓秋宁怎么求饶,照山白的动作根本就没有停下来过。沉默片刻后,他终于如愿以偿。他亲了亲桓秋宁的脸颊,细声问:“还逃么?”
终于是歇了下来,桓秋宁无奈地卖了个乖:“不逃了。以后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好不好?”他支棱着想爬起来,却被照山白摁了回了塌上。
“刚说了不逃,你跑什么。”照山白丧心病狂地箍着他,摁压着他的肩骨,沉声道:“继续。”
燃尽的红蜡在凉风中变冷,蜡油干在了木桌上,凝成了红印。到最后桓秋宁闭着眼,任由照山白折腾他,直到晕了过去。
桓秋宁抬起手,揉了揉酸痛的肩骨。他低头看了一眼红的可怜的锁骨,用指腹蹭了蹭上面的红印,还是酥酥麻麻的疼。
“太狠了。”桓秋宁耷拉着耳朵,皱了皱着眉头,轻轻地锤了锤肩膀。
眼下照山白听不着也看不见,他闷声抱怨道:“伪君子,登徒子,恶狼……分明他才是一头不疼人的白眼狼!”
过了一个钟头,阿远跟个野猴子似的蹿了过来,蹲在长凳上,眼巴巴地看着桓秋宁手中的肉包。
桓秋宁勉强挤出一个笑,朝他扔了个包子,怕他吃不饱,又给他扔了俩。
阿远揉了揉鼻子,问:“大哥,你身上怎么一股香味,你昨晚去沾花惹草了?”
桓秋宁差点被一口包子噎死。他一边咳,一边心虚地说:“瞎扯。我昨晚上睡的大街,沾什么花,惹什么草?”
说完他抿着嘴,嘴角不自觉地翘了翘,不禁一笑,心道:“兰花草!”
阿远瞧着他那副嘚瑟而不自知的鬼样,心中已然明了:怎么会有人无缘无故的笑得满面春风,此人昨夜要么做了春梦,要么就是做了春梦里的事。
“说正事。”桓秋宁把那块破铁扔到木桌上,神色骤冷,他问:“这几日,将军府可有异常?昨日春日诗会上,我见到了谢禾,你查过这个人么?”
阿远往前凑了凑,道:“查到的都是一些众所周知的事。算了,我再跟你好好说说。谢禾是谢嘉宜和杜鸣的儿子,谢柏宴的弟弟,琅苏最尊贵的世家公子哥。这个人颇有才学,但是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也不是他不上进,只是他的身份太特殊,两家都不敢让他致世,怕他随了娘,害了爹。”
桓秋宁道:“昨日我见他待人彬彬有礼,却故意跟陆金菱唱反调,让人猜不出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个人还得细查。将军府呢?陆金菱养的死士进日可有动作?”
“有。”阿远皱起眉头,不解道:“将军府那位夫人,又上吊了!陆金菱养的死士根本没工夫去办事,整日蹲在府里盯着那位寻思的夫人,生怕她真把自己给吊死了!”
同为杀手,阿远一边说一边替他们犯愁。他继续道:“将军府里的怪事不止这一件。我听人说那位夫人之所以夜夜上吊,是因为她身上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他们说啊,将军府夜里闹鬼,好几个半夜出来小解的杂役,见到那鬼直接就吓死了!”
“……闹鬼?”桓秋宁道:“既是如此,那么咱们只要以此为入手点,抓住在背地里装神弄鬼的人,不久能把事情看透了么?到时候谢柏宴和杜氏,谢氏之间的事,就会浮上水面了。”
阿远胆儿不小,但他还是有些发怵,他问:“大哥,你不怕鬼啊?”
桓秋宁皱眉看着他:“你见过鬼吗?”
阿远脱口而出:“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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