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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菩萨保佑,吾等此生安乐无忧,长命百岁!”
“……”
见到此情此景,桓秋宁方才知道什么叫做“众生皆苦,万民求渡”。
可悲的是,白玉马车上的那个人,长得再像观音菩萨,却也只是一个凡夫俗子。
他受万民敬仰,听万民诉苦,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他不是神,他是人。
人成不了神,神也终究只是人。
白玉马车走到茶馆前的时候,桓秋宁不经意间看见了玉面观音的眼睛下悬着的一滴泪。
清澈干净的一滴泪珠,没有任何杂尘,凝在他的眼睛底下,不落,不散,像一面能容得下世间万物的镜子,把天底下的愁苦与哀怨照的清清楚楚。
这是一滴观音泪。
观音流的泪是天下万民的苦。
因为这座观音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沾满金箔的冰冷的泥像,所以他才能看见民生疾苦,他的眼睛才能容得下每一个人的苦楚,才会凝出一滴伤心泪。
白玉马车在万民的欢呼中渐渐远去,白纱帐中,玉面观音的背影渐渐模糊,唯有檀香依旧,让人觉得方才并非梦幻。
桓秋宁的又眨了一下眼睛,再睁眼时,他的眼里只有坐在铜镜前的那位假僧孤冷的背影。
一模一样。
一样的凉薄,一样的孤冷。只是近在眼前,触手可及的背影中,多了几分凶煞之气。
此时的他,倒是比扮他做观音之时,更像活生生的人。
桓秋宁站在门前,若有所思地看着屋里的假僧,自言自语道:“谢柏宴,原来咱们早就见过了,你可真是一人千面啊。活菩萨啊,活菩萨,有你在,琅苏是一日也安稳不了咯。”
桓秋宁将要敲门,给谢柏宴演一出久别重逢的大戏。他的曲起的食指还未叩在门上,楼下便传来了哨声。
阿远在楼下等他。
桓秋宁翻身从客栈的二楼一跃而下,落地无声。他吊儿郎当道:“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有大事!”阿远踩在长凳上,指了指照山白住的那间客房,激动道:“哥,我查出来公子中的是什么毒了!他中的毒名为‘抑邪’,也就是七步雪中加了一味‘枯荷’。这种毒相当狠哪,中毒之人看起来不怎么痛苦,其实五脏六腑早就已经开始糜烂啦!”
“‘抑邪’,那不就是‘邪抑’倒过来?”桓秋宁勾住阿远的脖颈,半信半疑地道:“你逗我玩呢。”
“疼疼疼,哥你轻点!我没开玩笑,真有这种毒,我问过铜鸟堂的兄弟,他之前做任务的时候中过这种毒,他也是安然无恙,也是因为他的体内有邪抑。”阿远思索道,“不过,跟他一块中毒的普通人就很惨啦。撑了三天,然后七窍流血,死啦。”
桓秋宁心头一颤,他松开手,寒声问:“这种毒,能解么。”
“能。”阿远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说,“但是难如登天。北疆有一种花,名为荼靡,如果有荼靡的种子做药引,给他喂下邪抑,说不定还有救。但是北疆与琅苏相隔万里,等公子到了琅苏,早就成了一具干尸了。”
“荼靡!”桓秋宁的眼中闪过一缕光,“荼靡不只有北疆有,上京也有。五年前,我见到过开在皇宫里的荼靡,一种黑色的荼靡花。”
“去上京应该来得及。只要今夜或者明早能渡江,快马加鞭地赶去上京,说不定还能给公子捡回这条命!”阿远激动地蹦了一下,他锤了锤自己的胸脯,自信地道,“哥,我的马术甚好,你信不信我?给我一匹快马,我能带他回去!”
“我可以信你一次。”桓秋宁若有所思地看着阿远,沉声道:“只不过……”
“人命关天啊,什么事能比人命更重要啊!哥,咱们这可是从阎王爷手里头抢人哪!”阿远的话还没说完,桓秋宁突然捂住他的嘴,往他的嘴里塞了一个指甲盖大的药丸。
他看见阿远把药丸咽了下去才松手。
阿远憋的脸通红,他掐着喉咙咳嗽了一会,结结巴巴地问:“你……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苦,要命了!”
桓秋宁抱着胳膊,淡淡道:“剧毒。”
“哥,你不信我,也至于要了我的命啊。”阿远扣着嗓子眼,恨不得把肠子给吐出来,可那毒药一入口就化了,无论他怎么捶胸,也吐不出来了。
“莫慌,莫慌。”桓秋宁挑了挑眉,云淡风轻道,“我可以告诉你,这种毒也跟七步雪有关,只不过是七夜雪少了一味‘残荷’,除此之外,药丸里头还有一个蛊虫。所以,七步之内你不会死,七天之内你也不会死,它会一直留在你的体内,你吃什么,它就吃什么。等你带着照山白回到上京,解了他身上的毒,我就把解药给你,如何?”
此招虽然狠毒,但也确实是铜鸟堂刺客的常用手段。
阿远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只能应着。他干呕了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眼泪倒是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停地往下掉。
他扶着桌子,仰头问:“哥,现在渡口全封死了,客船停在岸边,没有州府的文书,根本没法开船啊。”
“我来解决。”桓秋宁沉声道:“你去准备吧,明日一早,会有船在渡口等着你们。”
桓秋宁递给了阿远一个酒壶大的白玉瓶,里头装着猩红的血,满满一整瓶。阿远摇晃着白玉瓶,问:“哥,你这是给谁放血了?这么大一瓶,不得给人放死了。”
“我的血。”桓秋宁的嘴唇发白,脸上也没什么血色。他的脸色很差,身体也比平时虚,“今天晚上我有事,你去守着照山白,他身上的毒要是发作了,你就给他喂这个。明早我会再给你一瓶。”
“嘶,真狠。”阿远看着桓秋宁手臂上露出的密密麻麻的刀痕,倒吸了一口冷气,啧啧道:“不仅对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太阳渐渐西落,远处的山峦镀上了一层金箔,日落金山。
阿远站在客栈门口,双手合十,抬头望天,祈祷道:“公子,你一定要活过来啊。不然,我可真就逃不出这个恶鬼的手掌心了。”
红日渐渐下沉,天边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在琅苏的亭台楼阁之时,桓秋宁跟着谢禾悄悄地潜入了将军府。
他本想绑了杜长念,威胁杜长空给他渡江文书。他在将军府徘徊了一整夜,却没连杜长念的影子也没见着。
天亮之前,桓秋宁在杜长念上次练剑的空院守株待兔,没等到兔子,却遇见了狼。
他和谢禾蹲在草垛后,碰见了被陆金菱一路打出来的杜鸣。杜鸣的裤子没提好,边跑边掉,他一只手抓着裤腰带,腿软的时候,险些把亵裤给露出来了。
“什么情况?”桓秋宁拎起困得要死的谢禾,一头雾水地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陆金菱是杜卫的夫人吧?为啥他们俩会从一个屋里出来?难不成……”
谢禾揉了揉眼睛,瞪大眼珠子看了一眼,登时心如死灰地坐在了地上,不可置信地喃喃道:“这个人是我爹,可这个人不是我娘啊。他们,他们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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