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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深情,我自然是比不过桓公子。”谢柏宴反将一军,挑眉道,“桓公子身在郢荣,心在哪儿呢?”
“我的心在哪儿呢?”桓秋宁笑着自问,揉揉眉梢,美人嗔笑,对谢柏宴道,“在你哥哥那儿呢。泥菩萨,咱们什么时候能打到上京城去。”
谢柏宴闷声笑笑,反问道:“一切都在桓公子的算计之中,不是么?”
“是了。”桓秋宁懒得装出一副假惺惺的自谦模样,笑着点点头,“谁也逃不出咱们的谋划。”他指了指泸州,道:“是时候了。郑雨灵这枚棋子,可以派上用场了。”
“泸州很关键。”谢柏宴若有所思,捏着下巴,不经意间咬了咬下唇。
起了一阵风。冷风从缝隙中窜进军帐,掀起一层地上的土。
军中密探通报后,掀门而入,厚重的羊皮大氅上淋了一层厚厚的雪。密探跪地,将密报呈上,道:“王上,据晋州密探来报,昨夜,城中出现变故——永鄭帝失踪了。”
桓秋宁抵着眉头,侧目看向谢柏宴,意味深长地问密探:“他不是病重,连床都下不了了么。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还能插翅飞了?在哪里失踪的。”
密探小心翼翼地看了谢柏宴一眼,神色凝重,犹豫片刻,道:“王上恕罪。属下无能。属下已联络所有潜伏在晋州的密探,均无人知道永鄭帝是于何处失踪,去向何处,又或者是被谁绑架。属下只从一位喝的酩酊大醉的士兵口中得知,昨夜,好像有人从城墙上掉下去了。属下根据他的话追查过,晋州城墙外的坠尸全部被巡逻的守军用麻袋裹着,拖到附近的山头烧了。属下无法确认那些坠尸中,是否有永鄭帝。”
“恩。”谢柏宴阴着脸,抬抬手指,“孤知道了。继续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密探退下后,二人沉默了一会。
“从城墙上掉下去的?”桓秋宁琢磨着密探的话,看向谢柏宴,问道,“昨夜王上下棋下烦了,提着灯出去走了一圈,没看见对面城墙上有人掉下去?”
“没有。”谢柏宴道,“昨夜我没走很远,本是想安抚一下夜里无法安睡的将士们,不知不觉走到了两军交界处。说来也奇怪,从护城河处往城墙上看,昨夜,城墙上的守备貌似并不森严,所见无光,一片漆黑。隐约间,好像只有一盏灯亮着,灯光微弱,风一吹就灭了。我独身前往,未敢多留,看了几眼,就回来了。”
此时此刻,桓秋宁心里想的也是这件事,他知道的,却是另一个结果。
早在谢柏宴收到这份密报之前,桓秋宁便收到了铜鸟堂的密探送来的一侧消息:殷玉死了。
死因:城墙坠亡,尸体已被人运走,劫尸人身份未知。
名义上,董明锐把铜鸟堂交给了桓秋宁,实际上,他只是把藏在铜鸟堂老巢的那些无辜的孩子交给了他。铜鸟堂的密探早已遍布天下,彼此之间并不认识,他们只听命于一人,而这个人,还是董明锐。
想到此处,桓秋宁抬手摸了一下心口。
他体内的毒还没有解。
桓秋宁的指腹揉着心口,心想:“殷玉死了,命运的天平已经偏向郢荣,只要能稳住董明锐,谢柏宴成为大徵的新帝,便只是时间问题。只有谢柏宴,才能让天下回归一同,他是唯一有资格的人。我保住谢柏宴,助他登上九重阙,所求的,不过是他能留照山白一命。而我这条命,能活到今日已是向老天借来的时间,能多活一日,便是一日罢。”
“殷玉已经死了。”桓秋宁选择坦诚相待,因为他要用殷玉的死,破开晋州的大门。他觉得,与其让殷玉从别人口中得知这个消息,不如自己亲口告诉他。
毕竟,这也是一条人命。
哀莫大于生死。相识一场,恨也好,伤也罢,如果有如果,桓秋宁还是希望这条命能留在世上。
烛火在风中晃了晃,帐外脚步声“踢踢踏踏”,军帐内安静到连心跳声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冷风起,烛火灭了。
白色的烟缓缓升空,在灰暗的军帐中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白线,不知要飘向何处。
谢柏宴沉声道:“我猜到了。”
毕竟是骨肉相连的血亲,桓秋宁知道谢柏宴心里不舒服,便抬指弹了弹空气,佯装漫不经心地问道:“那日在船上,我与你讲上京八郡的时候提到了殷玉,你闭口不谈,是担心我猜出你的身份?还是你觉得我会因为殷氏灭我全族,殷玉千方百计地杀我,而记恨你?”
“是。”谢柏宴道,“我不与你讲他,确实是因为如此。不过,我对你说我并不了解他,并非假话。少时相识,那些年,我始终觉得我从未真正懂得他这个人。”
谢柏宴摸了摸茶杯,茶已经凉透了。他把茶壶放在火炉上,蹲在炉子边暖了暖手,道:“十五岁我替兄长参军之时,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那些年,我只是照府中不受人待见的庶出的公子,若不是哥哥替我向父亲几番争取,我连入学堂听学的机会都没有。其实,那几年,我过得很幸福,哥哥和晴姐姐对我很好,真的很好。那时,我与长空,还是深交好友。”
“深交好友”这四个字从谢柏宴的口中说出来,相当讽刺。
“我与殷玉是在宫中认识的。十一岁那年,我入宫,做他的伴读。”
火炉中的木炭烧的噼啪作响,谢柏宴夹起一块木炭,扔进火炉,继续道:“他虽然是九皇子,却与我一样,在宫中并不受人待见,过得并不好。我与他一同在咏梅苑中见到了荼修宜,也就是我的生母。她被人关在那里,受人折磨,生不如死。当我听到殷玉亲手杀了荼修宜的时候,我没觉得吃惊,只是觉得痛心。到底是什么,逼他亲手杀了自己的母亲,那时候我不明白,现在明白了。”
桓秋宁沉声道:“他确实是一个不幸的人。都说杀人容易救人难,泥菩萨,就算你一早便知道自己的身份,你也救不了他。没人能救得了他。或许,他曾经想过要拯救自己,太难了,他自己都做不到。”
殷玉不是一个纯粹的恶人,如果他能遇到一个死缠烂打也要把他从泥潭中拖拽出来的人,也许,他走不到今天这一步。
很遗憾,殷玉少时遇见了这样的人,却没能留住他。
“人生无常,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人定胜天’这个词,只适用于凤毛麟角。”谢柏宴温好了茶,端着茶壶坐在桓秋宁对面,言道:“殷玉死的蹊跷,得查。他身边的祸患不少,要一一查清楚。祸患决不能留。”
“恩。”桓秋宁道,“当初我在宫里的时候就见识到了宫城里的水有多深,淹死人如碾死一只蚂蚁。另外,我还收到一则消息,昨夜,姝月公主也不在王都。”
谢柏宴并不吃惊,淡定道:“她的身份很特殊,名义上,她仍然是大徵的公主。若我想名正言顺地入主上京城,娶她是一件益事。这些年,陶思逢在朝中培养自己的势力,他是个有用之人。陶思逢这个人的野心很大,他想到的,永远比他得到的要多。如果他想利用自己的亲妹妹,那我们就可以用陶萦娇,反过来利用他。”
桓秋宁哈哈一笑,调侃道:“最是无情帝王家,我以为你是个痴情种,没想到你却是个薄情郎!泥菩萨,你如此薄情,就不怕凉了美人的心?你啊,当真不愧是‘天选之子’。”
谢柏宴低头,凝眸看向茶杯,茶面上映着他的脸。他沉声道:“‘天’没有选我,‘民’也没有选我。第一个选择我的人,是你。”
话音未落,他抬指,弹了弹茶杯,一圈圈的涟漪冲散了他的面容,谢柏宴竟然觉得有些恍惚,许多年前,他这双眼睛,还只能垂眼看人,如今,却能抬起眼,如常人一般光明正大的看人。
“泥菩萨,咱们啊,已经在外面流浪了很多年了,也该回家了。”桓秋宁一茶代酒,敬谢柏宴,突然冷下脸,嘴角扬起,微微一笑,拱起手,朗声道:“王上,我们杀回去。”
桓秋宁起身,后退三步,单膝跪地,抱拳道:“从今往后,君是君,臣是臣。我不再是你的挚友,而是您的臣民。桓桁愿意于帐中为王上出谋划策,愿意于阵前为王上冲锋陷阵,义无反顾,在所不辞。今日,桓桁便把这颗心摆在这儿了,他日若有背叛,桓桁甘愿以死谢罪。”
君是君,臣是臣。这是一道泾渭分明的界限,无法逾越。
二人心知肚明,若谢柏宴真的有命杀回上京,成为大徵的新帝,桓秋宁不做赤胆忠心的臣,便是死无葬身之地的刀下亡魂,根本没有“挚友”这一条路。
走到今天,他也该让谢柏宴把心落下去了。
“杀回去!这是此生仅有的机会了。”
谢柏宴扶起桓秋宁,道:“孤允诺你,日后必定重审桓氏一案,为桓氏洗脱不该有的罪名,让九泉之下的桓氏亡魂,走的安息。”
“桓桁,谢过王上!”桓秋宁低下头,心道:“谢柏宴,你还是信不过我。若我想替桓氏平反,早在上京那些年,我便会留在殷玉身边,阿谀奉承,替他谋划,让他重翻旧案。人死不能复生,我选你,是因为我真心觉得你能做一个好皇帝。罢了,但愿你不会忘记曾经许诺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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