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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辞:老实待着吧
第56章第56章声色犬马
“今日天气不好,却是我的幸运日,看吧,来码头转一圈也能遇见子闵。”纳隆.提拉沙边走过来,边朝着金韫年打招呼,他语带关切的问道:“你看上去有些伤感,你还好吗?”
纳隆.提拉沙说着,还拍了怕金韫年的肩头:“放心,我会祈求佛祖保佑你的,兄弟。”
孟清辞被纳隆.提拉沙的诙谐逗笑了,她莞儿笑道:“那我就拖你的福了。”一遍不着痕迹的躲着纳隆.提拉沙那蒲扇一样的大手掌,开玩笑,再拍,她肩膀怕是要肿上几日,这小子说地手底可没个轻重。
“不,不,不,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做人不能贪得无厌’。”纳隆.提拉沙摇了摇头,一脸正色:“你已经是个很有福气的人了,娇妻红颜,还有个大胖儿子,你妻子不仅漂亮,还很能干,我看的出来,令夫人很爱你。你可不能再贪心惦记我的福气,我只是帮你和佛祖说两句,我还指望拖你的福做成这笔白糖的买卖。”他很是得意的又道:“而我的福运,会保佑我平安的往返暹罗,真是不能给你一点,抱歉啦,兄弟。”
孟清辞忍俊不禁,对纳隆.提拉沙点头,打趣道:“你还真是精明的商人,难怪你们国王这几年将海贸这一块都拨给你管了。”
纳隆.提拉沙差异了一瞬,感慨一叹:“子闵,你真是那个什么‘火眼金睛’,我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不料你早就看出来了,汉人要是都是你这样聪明,我们买卖起来太艰辛了。”
“是你有威信,你们暹罗的番商,对你都毕恭毕敬,才叫我看出来了。”孟清辞也没说实话,她知道纳隆是暹罗皇家姓氏,纳隆.提拉沙即便不是主事人,也定然是身份贵重。
她不过趁着纳隆.提拉沙不防备,旁敲侧击,不料叫她猜中了,这不叫火眼金睛,这叫兵不厌诈。她心道:汉语对番人来说,确实太难了。
纳隆.提拉沙一言难尽,很快释然道:“兄弟,没有什么是一杯酒解决不了的,提拉沙请你喝一杯。”
两人各自打着伞,暹罗话和汉化混着,一路有说有笑,并肩进了酒楼。
纳隆·提拉沙到底没能按捺住激动的心绪,才踏上二楼,连雅间的门都未进,便压低声音急切问道:“子闵,你上次说的白糖,一年当真能匀给我们三百吨?”
纳隆·提拉沙的话音才落,隔壁雅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陈君砚脚步从容的从雅间里踱步而出,与他两人撞了个正着。他笑着打了声招呼:“提拉沙,好久不见了。”
这迎面而来的不期而遇,让纳隆.提拉沙眸中闪过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意外,他迅速收敛了心神,几乎是本能地换上他那副热络的笑脸,拱手道:“陈七爷,别来无恙!幸会,幸会!”
纳隆.提拉沙方才虽然压低了嗓音,他的话却还是一字不落的叫陈君砚听清楚了。
陈君砚因着家族渊源,算是自小便和番商打交道,多少都会些番语,他似笑非笑的眸子凝着孟清辞问道:“子闵,纳隆说的什么白糖?你哪里来的这个好买卖,竟然不想着为兄?”
陈君砚那副仿若被辜负的口气,让孟清辞甚是无语,若说这相遇纯属巧合,未免概率太低了,只眼下,叫陈君砚问到她脸上,她一时也无暇细想。
一时得意忘形,惹了篓子,纳隆.提拉沙垂眸掩饰懊恼与自责,他这是给金韫年惹了麻烦。却也心知肚明,此刻的自己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
他与金韫年的交易本是私下进行,说直白点儿就是夹带私货的走私。而陈家和市舶司的关系密切,又有闽广巡抚做靠山。
陈君砚此此时出现,意图太过于明显,无非是想从中分一杯羹,而他一个外来的番商,却无力置喙。
“没想到七哥也在,相请不如偶遇,不如一同进来坐坐。”孟清辞含笑将二人请入雅间。
纳隆·提拉沙都能看透的关窍,孟清辞又岂会不明?陈君砚那明晃晃的目光,丝毫不掩藏他的算计。
她本也没指望能长久瞒着,毕竟,这码头之上,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秘密。无非是民不举、官不究罢了。跑海上买卖的,谁家不夹带些私货,好填饱自己的腰包?
傅珩深知水至清则无鱼,他靠着豪商‘供养’,不好太过苛刻,只要不是很过分,想捞点油水,市舶司都会松松手。
此事说来也巧。约莫半月前,肇庆府那边来了消息,依照顾聿琛所给的配方与工序,朱幼宜的作坊成功制出了白糖。岑管事的儿子,亲自日夜赶路,把白糖的成品送过来。
如今坊间工艺尚只能制作黄糖,即便成色不够纯净,也已是供不应求、价格不菲。而暹罗正是昭德朝数一数二的黄糖采购商,每年从此地购入的黄糖,数以千吨计。
孟清辞与纳隆.提拉沙算是老交情,两人也不是第一次夹带私货,她便把白糖的样品拿给他看。
提拉沙一见那纯白如雪、晶莹剔透的糖粒,霎时瞪大双眼,几乎惊为天人,激动得恨不得俯身去跪舔她的脚指。
当下抓着她签订了契书,待到楔书落成,他还满脸不甘,只有三百吨的份额,实在是太少了,不甘心的一再叮嘱孟清辞,给别人的分割不能比他多。
今日两人在码头偶遇,纳隆·提拉沙心头最紧要的事,便是将这三百吨白糖的买卖再当面确认一番。若他能稳稳拿下这份白糖的货源,待将这三百吨白糖带回暹罗,他在家族乃至王室眼中的分量,必将水涨船高,地位更上一层。
陈君砚并没有逼迫太过,直至酒过三巡,方才闲闲地将话头引到了白糖上来:“子闵有好东西,竟不先让为兄开开眼界,实在令人伤心。说来惭愧,陈某长到这般年纪,只知道黄糖,还从不知道何为白糖?”
他语气端得一板一眼的正经,话里话外却是调侃。
孟清辞只能找补道:“小弟本是想寻个妥当时机与七哥细说的,只是一直不得空,倒叫七哥赶了先,七哥想看白糖还不容易,回头我便吩咐人,亲自送到您府上,请您品鉴。”
聪明人之间说话,向来不需点透。陈君砚此前便问过孟清辞,为何采购大批的甘蔗,想必一早就探听了一二,心中想必早有猜测,想来今日也特意来寻自己的。
陈君砚颔首,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却意味不明的问了句:“不知道,这白糖是贤弟的手笔,还是弟妹的手笔。”
这话外人轻易是不会过问的,但陈君砚左一句贤弟,有一句为兄,他开口了,又有纳隆.提拉沙在场,孟清辞更不好驳他脸面,又见提拉沙也是一脸掩饰不住的好奇,她好笑的敷衍回道:“是小弟从一本残卷古籍中偶然得来,不想竟然叫我夫人手底下的工匠研制出来,实在是意料之外。”
孟清辞这话的意思便是告诉陈君砚:这东西和岑家不挨着,所以也不准备走岑家的路子,这是他和夫人另起的炉灶。
陈君砚了然的点点头:“那为兄便不和子闵客气了,以你我的情分,要你产量的七成的产量,应当不过分罢。”
见陈君砚目光灼灼不似玩笑,提拉沙不禁暗自咂舌,暗道:这陈七爷真是好大的底气和胃口,竟是开口便要了七成,想想他那可怜的三百吨份额,这四成真让他眼热的很。
孟清辞见陈君砚连价钱都不谈,直接一锤定音,要了这个数额,便知,此事他代表陈家,也代表傅珩,同意她与番商走私白糖,从中赚取一份利,但代价是,陈家要当她白糖的代理商,包揽了她白糖走私外的全部份额。
“这感情好,有七哥给小弟保驾护航,倒是省了弟弟许多麻烦。”孟清辞毫不犹豫的笑着应承下来,端起酒杯:“这一杯弟弟敬七哥,先干为敬。”说着她一仰脖,痛快的一饮而尽。
糖这东西,虽然比不上粮食和盐,却也是紧俏东西,她收购了大批的甘蔗,还制出了品质更好的白糖,陈君砚不是抢配方,只是想掺一脚,已经算是仁义君子了。
她便顺水推舟,上了陈家的这条船,也好过日后岑家宗族眼热他们夫妻手里的方子。到时候再巨大的利益和权势面前,便是朱幼宜的舅舅有心护着他们夫妻,怕也是有心无力,未必能护得住。
纳隆.提拉沙见两人轻描淡写,墙什么飞灰的,便将事情定了,有些吃惊。
提拉沙更是佩服金韫年的格局和魄力,他十来岁便随着商队往来暹罗和昭德朝,别说没见过金韫年这样能在各个番商间左右逢源的通事,更是没见过哪个通事做到金韫年这个位置。
“我就说今日是个好日子,来咱们一醉方休。”提拉沙高兴的端起酒杯,至少他拿到的是一手货源。
陈君砚颇为体贴地为金韫年布了一箸菜,亲昵之意尽在不言中。随即他不紧不慢地将纳隆·提拉沙敬来的酒杯挡了回去,温声道:“子闵酒量浅,城中谁人不知晓他素来惧内?咱们便不为难他了。今日既然高兴,我来陪你喝个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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