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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面上是大片喷溅的血迹,还有两具新鲜的无头尸体叠在一起,那是双连牌所致。
【恶魔轮盘即将生效,请布防】
黑脖子转过脸,故意没有瞥见自家防御师投来的哀求目光。
【恶魔轮盘生效,子弹消耗完毕,效力结束】
空中悬浮的五张卡牌连袂翻转,其中一张浮出手枪牌面,一声枪响,防御师仰面倒下,心口冒出的血瞬间浸染大片。
俄罗斯转盘…黑脖子手汗涔涔,捏住卡牌的指关节已经泛白。
【使用概率性无差别攻击类卡牌时,您的生效率降低10,对方的生效率提高20】
姜薇顺手将这张已经生效的辅助牌放入弃牌区,和那张已经自动消亡的恶魔轮盘一起。
【衔尾蛇阵效力消失,您的回合已结束】
【恭喜您,生效过程中无人打断蛇阵运转,解锁蛇阵全部轮次,请抽取隐藏牌】
黑脖子的心坠到了谷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整个局面忽然翻转,从这个莫名其妙的牌阵还是从第一波aoe裂变伤害开始。
他们像是被滚起了雪球,眼看着对手的牌流水般甩出,又源源不断地触发隐藏效果抽取更多牌面,败势如山倒,仿如时空回溯到了牌局前半小时,他们瞬间变成了被碾压和屠戮的对象。
但最让他惊恐的是抽取隐藏牌指令的再次触发,他的底牌只剩下了一开始因拿下一血而触发的防御型隐藏牌,也许它能挡下无数普通卡牌的攻击,但对方一旦抽出攻击性隐藏牌就等于换血,主动权依然在对方手里,对面还有攻击手牌,而他将失去最后的防御性手牌,这几乎是一击必杀。
如果抽出的还是防御性隐藏牌,那对手将彻底拥有保底牌面,自己的死亡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黑脖子呼吸滞涩,脑中空白一片,他已经被逼入了绝地。
“申请游走机制,下一轮我优先出牌。”姜薇淡淡道,她的手几乎已经放在了隐藏牌堆的正上方。
为防止特定隐藏牌被做标记的作弊行为,它们受规则保护,每张牌面都被黑雾包裹,只有抽取后才会显示牌面。
【感知者技能发动,获得优先轮次,请选择是否抽取隐藏牌】
姜薇毫不犹豫,双指捻起一张牌面“确认抽牌。”
黑雾开始弥散,黑脖子的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
那是一张空白卡牌,而空白卡牌意味着被规则清洗过,失去效力。
噩运再一次“眷顾”了她,她抽到了一张残次品卡牌中的隐藏牌。
死亡的天秤再次倾斜,她没有防御牌了,剩余的普通攻击牌也打不动黑脖子的隐藏防御牌,接下来,是黑脖子的轮次。
赢家
姜薇愣在原地,她实在没想到自己犯下了这么幼稚而致命的错误,但她不明白,规则不允许完全失去效力的卡牌上场,就算是忘记将其提前置入弃牌堆,按卡牌规则,此牌也会自动被清洗出局。
她等待着奇迹,但什么也没有发生,那张空白卡牌甚至自动进入了弃牌堆。
最后几张攻击卡牌果然被黑脖子的隐藏防御牌限制了,她的轮次结束了,局面突然超出自己的掌控,姜薇绝望的同时气得想笑。
算了就当诅咒牌提前生效吧,六十年了,她一路颠沛流离,也已经受够了,只是可惜了老师对自己的期待,就当自己去找他们了吧。
“去死吧。”黑脖子因这过于诡异的转机大喜过望,他恶狠狠地将最后几张攻击牌拍在桌面上,要将对面的人碾作肉泥。
马猴没有等来他期待的结局,他看见宋西洲的名字灭了,而计时钟内剩下了最后一个名字,黑脖子。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黑脖子又他妈赢了,马猴想给一边等待邀功的狗娃梆梆两拳。
但须臾,宋西洲又亮了起来,而黑脖子三字,竟然开始闪动,如骤然短路的电灯,徒劳挣扎着,最终却是一点点地,灭了,沉入了黑暗中。
计时钟停摆,牌局结束。
马猴有些诧异,即使是复活牌也必须由别人打出,没有提前放置的说法,难道黑脖子脑子抽了大发善心?
但这并不重要了,他扳开狗娃,快步上前打开了房间的门。
过于刺鼻的血腥味饶是他也微微皱眉,黑脖子的尸体倒在椅子上,他的腹部被横向霍开了,内脏滚了一地。
赌桌另一侧,那个脏兮兮的小个子静静坐着,面上无波无澜,全然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或是任何情绪。
他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像被打傻了。
傻了也好,这样两边的赌注他都不用清算了,马猴搓搓手,连忙召人进去打扫卫生,觉得这波纯赚。
“去看那人傻没,傻了就赶紧打发了。”他示意狗娃。
狗娃是个莽的,径直去翻姜薇眼皮。
“我打的全押,你们要给钱。”他的手还没靠近就被抓住了,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自下往上直勾勾地盯着他。
狗娃不知所措,望向马猴。
“钱不是问题。”马猴笑嘻嘻地迎上来,心念一转,便发现了更大的商机。
宋西洲这名字说实话不怎么接地气,但看他一身破烂打扮和瘦骨嶙峋的模样,又确实是流浪了很久的状态。
年龄不大,却不像是权贵专门养来参加比赛的牌童,更有可能是因强制的比赛征集导致家破人亡的小孩。
如果是后者,他可就捡到宝了。
“底薪是每月十枚银币,兑成票给你,每年三四月可进行一次调薪,牌局提成按最高的30给你,吃住全包,怎么样?”单独的房间内,马猴坐在檀木桌后,循循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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