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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玄干脆下了马,任它自己往路边吃草,自己提起轻功继续往上。
又向前行了有三四里地,山势再次变得平缓,道路蜿蜒,前方又是一道向右的转弯,转弯处长了一棵高大粗壮的古松,斜逸的松枝上飘飘荡荡,似是挂着一个什么长条的东西。
谭玄足下发力,一纵三丈,迎面风来,云移月出。
清冷月光自山头斜照而下,谭玄这才看清,树上悬着的哪是什么长条东西,那竟是一个人。
那个人的外袍被风吹起,飘飘荡荡,仿佛一只巨大的蝴蝶,在树下悠然漫舞。
而迎着月光,可以看得分明,白色的底,淡墨晕染的竹枝图样——那正是前一晚白城身上所穿衣袍!
谭玄心脏猛地缩紧,纵身跃起,身姿如飞,一掠而上。
在距离那棵古松仅仅两丈的时候,他刚落足于地,坚实的地面就蓦然破碎,露出一个巨大的黑色深洞,犹如巨口,毫不留情的把沙石和枝叶通通吞没。
但谭玄竟然好像早有提防,整个人竟硬生生拔地而起,靠着腰力在空中翻了个身,同时左手一挥,朔夜的冷锋在月光下凛然一闪,那根挂着人的松枝应声而断,跌落于地。
那个“人”也展露出了真正面目:不过是个穿着白城外袍的稻草假人。
隔得远了,周围又黑沉,看起来很有迷惑性,但只要稍稍拉近距离,就假得很明显。
谭玄刚低头见草人落地跌散,一口气稍松,就觉头顶一股寒意铺天盖地压下。
匆忙一瞥,只见一张含着隐隐寒芒的大网从树冠上兜头向他罩来。
百刃锁仙网!
这种网是由精钢铁索编成,里面裹着极细的软剑,人一旦被网住,刀劈斧砍都难以弄断,稍一挣扎,又会被里面的锋利软剑割伤,挣扎得越厉害,越是伤痕累累,甚至可能流血而亡,只能在网里任人宰割。所以才叫“锁仙网”,意思是神仙也难逃。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谭玄猛然一刀劈向旁边的古松。只是这一刀不是刀刃向前,而是以刀身击在树上。
借着刀身被微微压弯之后的反弹之力,他整个人向后跌落在地,随即就势一滚。
然而还未容他跃起,一刀一剑,一柄短蛇矛,同时刺出,皆指向了他的心口要害。
谭玄当然就没法动了。
这个时候挣扎也没什么意义,因为被对方擒获本来就是他的计划,他只是不想过于被动,受伤就更不可取。
所以他干脆就躺在地上,抬眼看着那三个蓄势待发的黑衣蒙面人,懒洋洋一笑:“折腾这么大动静,挺辛苦吧?”
那三人没有答话,一旁却传来一阵张狂的大笑,还伴着拍掌:“谭庄主真是了不得,这时候了,还笑得出来!”
随着话音,一个高大粗壮的身影从树后转出,龙行虎步地走到谭玄身边。
谭玄勉强扭过头,看清楚了来人,身材高大,体格健硕,颌下一部花白虬须,眉毛浓粗,如盘结树根,一双眼眸虽裹在重重皱纹里,却依旧精光四射,显得精力沛然。
但比起他那张粗野豪迈的脸,更让人一眼就注意到的,是他的右臂。
他没有右臂。
这么说也不对,确切的讲,是他只有半条右臂。
上半条。
在衣袖的包裹下都能看出肌肉虬结,饱满结实。
而下半截衣袖,则是空荡荡的,袖口原本应该是手的地方,露出一弯闪着冰冷寒光的铁钩。
谭玄扫了那人一眼,重新扭回头,闭上眼睛,悠悠一叹:“殷归野,你这老匹夫当真还活着呢!”
殷归野喉咙深处滚过一串冷笑:“你爷爷我不但活着,还活得好得很呢!”
谭玄又抬起眼皮,似笑非笑道:“未必吧,你这胳膊丢了多久了?是韦长天给你的教训?”
殷归野满不在乎地抬起右边的铁钩,在月光下比了比:“那些陈年往事提它作甚?!少了一只手也没什么,铁钩自有铁钩的快意,剜心剖肝时,呵……”
他的唇角勾出一个满是恶意的弧度,眼睛阴气森森地望向谭玄。
谭玄当然没有忘记兰娇雪身死之伤是铁钩造成这一点。从看到殷归野第一眼起,他就明白了那是怎么一回事。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山林间沁着凉意的空气,直到肺腑深处都变得一片冷肃,才开口道:“你在这里等着我,那之前在城里劫走我的人的,是谁?”看了殷归野一眼,他又补道,“韦长天还有个儿子?”
殷归野眯起眼睛:“这你们都猜到了?佩服佩服!”
谭玄心下了然,知道之前他们的推测应当是能一一应验上的,便又道:“闻听现在又有了个什么神焰教,跟离火教是换汤不换药,该不会就是你们搞出来的吧?”
殷归野呵呵冷笑道:“连神焰教你们都知道了?韦长天装神弄鬼那一套,学起来也不难。”
“哦?”谭玄稍稍转了一下身子,指向他心口的刀剑都动了动,显出威吓的样子,但他并不在意,“只不知这神焰教教主是韦长天的小公子,还是你呢?”
他说完又肆意地上下看看殷归野,咧嘴一笑:“我猜应该是小公子吧。你这幅尊容尊貌,说是吃人恶鬼还差不多,哪有高人的样子?啧……真是没想到,你对韦长天还是一片忠心的,当爹的死了,你倒是肯辅佐当儿子的,哪怕他是个野种?”
殷归野脸色忽然变得有些难看,他蓦地飞起一脚踢向谭玄右肩,谭玄早有防备,暗中运起内力做好抵御,饶是如此,依然被踢得翻了两翻,胸中真气一阵翻腾。
殷归野立于月光之下,白发蓬乱,目光森然,一把弯钩,寒意逼人。真是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谭庄主,你好悠闲自在,还有功夫跟老夫在这里慢慢闲扯淡。你就一点不担心你的人了?不怕他们正在受苦么?”
谭玄依照心法,暗中催动内力,游走周身经脉,把刚才那一击带来的震荡迅速平息下去。
脸上却云淡风轻地笑:“我哪里自在?不是已成砧板上的鱼肉,没有办法了吗?只能等着你引路了。”
殷归野就真的“引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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