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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卖足了气力,天天都要找点由头到街上转一圈,除了烧香拜佛,买两包点心啦、买一盒胭脂啦,都很乐意亲自前去挑选,于是很快关于“她”的艳名就传扬开去了。而大小姐呢?大小姐虽然说是身子弱,但有送菜送肉到张富商家里的人,却偶然能瞥见几眼大小姐,出去后便可以证实,张家双姝皆美貌过人的传言的确属实。大小姐身量没有妹妹那么高挑,虽比不上妹妹那样美到慑人,却自有一股温婉柔媚的风情,真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了。
就这么过了有七八天,谢白城天天清早被提溜起来描眉画黛,还得袅袅娜娜地上街走上一遭,实在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他甚至想抗议这个法子究竟行不行,不行是不是再早做别的打算。但谭玄说这些日子也没有听到有新的案子发生,所以还值得再耐心等一等。他也只好继续坚持。
到了第九天夜里,他们的坚持,终于换来了收获。
第190章
为了应对随时可能“光临”的黑白郎君,确保“两位小姐”的安全,谢白城和纪芷薇住在了一间屋里——当中用隔扇隔开,而且纪芷薇两个年纪小的师妹充做丫鬟,陪在她身边。谭玄和燕雷平充做家丁,轮流在屋外值守。
对于这样的安排,燕雷平一开始当然是颇不情愿的,无论谢白城扮起女装有多么漂亮,多么像女孩子,他终究是男子。但丁露和纪芷薇他们却都觉得江湖儿女,没必要受这种礼教束缚,要是做什么都先想这想那的,还谈什么行走江湖、行侠仗义呢?当事人都毫无意见,燕雷平又哪有置喙的余地,只好天天在屋子外头听他们在屋里聊天聊得有说有笑,热闹无比。
那一天晚上,也是轮到他值守在“香闺”之外。已是亥时过半,天黑得像泼开的浓墨,四下里万籁俱寂,乡人毕竟休息得早,宋关镇上,过了戊时人们就差不多收拾睡觉了,醒着的就只有一些知知不休的秋虫,加上他们这些别有意图的人,连身后的屋子里不知何时都没了说话声,大概也是困了、打瞌睡了——为了应对可能会到来的黑白郎君,谢白城和纪芷薇这些天着实辛苦,几乎昼夜颠倒,夜里不太敢睡,白天找时间补眠。只是时间久了,人自然也会觉得倦乏。
燕雷平抬头看了看不远处树梢上的半轮明月,夜风缓缓吹动,推着旁边的云一点一点地飘过来,月亮渐渐被吞吃了,天地间也顿时暗了一层。
就在此时,他灵敏的耳力蓦地捕捉到后院院墙那传来一声细微的声响,似乎是瓦片“嗑啦”响了一声,他立刻转头,但要想看清发生了什么,他就得跃到房顶上,可跃上房顶又容易暴露自己,一犹豫间,他忽然瞥见院门外倏地闪进来一个黑影,他正要戒备,那黑影已然又近了几尺——是谭玄,谭玄冲着他一点头,然后做了个拎起衣领捂住口鼻的动作,燕雷平心领神会,看来他们的工夫没白花,正主真的登场了,而且可能忌惮富商家有家丁护院,用了下三滥的法子,放了迷烟。
他也捂住口鼻,同时提起一股真气抵住咽喉,眨眼的工夫,两个黑影已然蹿上了房顶,随即轻飘飘地落下。
燕雷平定睛一看,果然一个穿白衣,一个着黑袍,两人都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当先对上他的是穿白衣那个,手中握着两柄蛇形短剑,进退灵活,闪刺如电。他按照之前的计划,只做武功粗浅的样子,一边大喝几声一边笨拙地应对,不几下便卖个破绽,被白郎君一脚踹在大腿上,往后趔趄几步,一屁股摔在地上。
谭玄那边也是只做不敌,倒在院中,黑白郎君丝毫不恋战,转身便一脚踹开屋门。
谢白城和纪芷薇早就听到动静了,都在暗中做好了预备。黑白郎君破门而入时,纪芷薇只和两个师妹瑟缩在墙角做畏惧恐慌状,谢白城在隔扇的另一边屏住呼吸悄然观察,却见黑白郎君目光锁定在纪芷薇身上后,箭步上前,一把推开两个小姑娘,一个抓住纪芷薇的肩膀,一个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猛地往纪芷薇口鼻上一捂。
谢白城心中一跳,竟然用迷药?!眼看纪芷薇似乎在没提防之下中了招,身子软软瘫下,他顿时陷入了犹豫,还照原计划进行吗?纪芷薇会不会有危险?但在他犹豫之间,那个白郎君已经起身往隔扇这边来了。
当下他一时难做决断,只能先做出惊慌失措的样子,把床上的枕头胡乱砸过去,白郎君嘿嘿一笑,随手挡开,出手如电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另一只手拿着帕子向他脸就过来了。谢白城急忙运起内力,封住自己口鼻,好在他们对自己的迷药药效似乎很有自信,在谢白城假做无力瘫软后,白郎君便丢开了手,却对黑郎君笑了一声道:“今天这两个妞,还真是绝色。尤其这一个,”他蓦地捏住了谢白城的下颌,“好漂亮的一张脸,真是让人爱得不行。”
黑郎君的声音要低沉些,他语气有些急促地吩咐道:“别说废话了,先赶紧带人走!”
白郎君恋恋不舍地用手指摩挲了一下他的脸颊,终于还是按照吩咐,把他猛地抱起,和黑郎君一起闪身破窗而出。
他们似乎早就来踩过点,对宅院里的构造颇为熟悉,轻车熟路地找到一棵歪脖子大榆树,一人抱着一个先蹿上树去,再从枝丫上跃至墙外。
谢白城闭着双眼,只听白郎君在跃上树时小声嘀咕了一句“好沉啊”,心里不禁一凛,生怕他会起疑,但他们大概也是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并未多在意,在跃出墙后,墙下停着一辆双驾马车正在等着。黑白郎君轻飘无声地落在地上,把他和纪芷薇迅速塞进车里,随即谢白城便听到一声轻喝,马蹄声和车轱辘转动声同时响起,他被扔在车厢里的座位上,好在这座位都铺了毛皮,很是柔软。他还是在装着被迷晕没有意识,耳朵却竖起努力捕捉着每一丝动静。
有人向他靠了过来,随即他整个人被翻过来,正面朝上,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脸颊,来回上下摩挲着,随即白郎君的那轻佻的语气响起:“这样的美人,却只能用眼睛看看,也太无趣了。”
黑郎君的声音在车外响起:“无趣归无趣,不能动的东西可就是不能动。你别犯老毛病。”
白郎君懒懒道:“我自然知道不能动……不过凭什么?人是咱们弟兄辛辛苦苦物色的,辛辛苦苦弄到手的,一点好处都拿不得?”谢白城感到他的手指在他脖子上游移着,带来一阵阵恶心黏腻的触感。虽然很讨厌,但他转念又觉得,由他来承受总比让纪芷薇来要好,此刻也只好继续忍耐。
“她们是要拿来换咱们弟兄前途的。等咱俩飞黄腾达了,什么样的女人弄不到?”
白郎君冷笑了一声道:“这样的女人是你想弄到就能弄到的?可遇而不可求也!”
黑郎君道:“你赶紧出来吧!别在里面想七想八的,女人嘛,吹了灯都一样,别犯你那酸病了!”
白郎君道:“你这么不放心我做什么?我还能……”谢白城感到他蓦地凑了过来,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心想他要是敢亲上来那真的得当场动手了,但白郎君只是靠到离他极近的地方就停下了,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鼻息喷吐在他脸上,“我还能在车里把她们怎么样吗?”
他说着笑了起来,笑声里有一种毒蛇咝咝吐信般的阴冷。
谢白城听到车厢的门帘忽然一动,一阵风从外面卷进来,有人进来了。
白郎君直起了身子,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出来。瞧你这小气样儿。”
车厢的地板吱嘎一阵响,有人出去,有人进来了。
谢白城凝起耳力细听,只听见新来的这个人气息不稳,心跳虚浮,应该是全然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既如此,他便大着胆子,略略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车厢上方挂着一盏气死风灯,随着马车的前进而不断摇晃着,投下的光影也都晃碎了,成了一片迷离。新来的那个人似乎是个老妪,身材矮胖,头发花白,佝偻着腰,正在纪芷薇身上摸索着。
谢白城心下又是一紧,果然,不一会儿功夫,那个老妪从纪芷薇衣摆下方摸出了一把匕首,随手丢在一边。
然后,就是要转到他这里来了。
谢白城急忙把眼睛闭紧。搜身他们预料到的,也并没有指望能一直顺利地带着防身武器直到他们的藏身之地。但搜身,搜身对他来说还是有点困难……不管外表上再怎么乔装打扮,尽量惟妙惟肖地贴近女孩子,身体……身体毕竟没办法。
他只能暗暗选择吸气挺胸,再……暗中尽量夹紧两边手臂,希望能蒙混过关。
还好,老妪的手只是在他身上从肩膀到两肋再到腰和腿依次拍了下去,也找到了他绑在腿上的一柄短剑。老妪拿着匕首和短剑转身出去了,对着外面两个人“啊啊”了几声,她似乎是个哑巴。
“小姑娘可不适合用这么危险的东西啊。”白郎君蛇一样冰冷黏腻的声音响起。
“放着吧,照常处理。”黑郎君则淡淡吩咐。
老妪又转身进来,弯腰从座椅下拖出了什么东西,然后谢白城就从眯着的眼睛缝里看见她把一块布塞进纪芷薇嘴里,再用布条绑起来。对她的双手也是如此,反剪到身后,也是用布条绑起。谢白城自己当然也没逃过这样的对待,只是这个哑巴老妪应该真的只是个普通人,绑得不算很用力。谢白城在她松手后,暗中试了试,确定自己只要想挣开就能随时挣开,心中稍稍安定了些。
老妪在马车的角落坐下来,一双浑浊的眸子盯着他们。
谢白城还躺在座椅上,感受着马车下崎岖不平的道路带来的颠簸。
他们这是在往哪里去呢?真的能顺利抵达他们的藏身之处吗?
谭玄他们有没有顺利地跟上来?应该……不用担心吧?
听黑白郎君的对话,他们似乎是在为什么大人物搜罗美女,搜罗来的美女将会成为他俩的晋身之资。可是什么样的大人物需要用这样见不得光的手段来搜罗美貌少女?还能让他们“飞黄腾达”,“飞黄腾达”应该就不是说一般的发一笔财,而是带有加官进爵之意,这大人物还挺有本事的啊!
谢白城努力思考分析着自己目前已经掌握的信息,不知不觉间马车的颠簸已经变得平缓了些,似乎是行驶到了松软的乡间土路上。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约摸总共有半个时辰吧,马车忽然慢了下来,随即停住了。车厢外传来有人跳在地上的声音。
难道这就到了?藏身之地,就在这么近的地方?
谢白城微微眯着眼睛,注意着外部的动静,却蓦地听到“嗯……”地一声,纪芷薇稍微动弹了一下,似乎是醒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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