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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再次看向莫宁,目光已经变得完全不同。
“为什么?”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不再带有那刻意伪装的甜腻,而是透着一丝沙哑和真正的困惑,“你就不怕我恢复力量后,第一时间杀了你,或者逃走?戏诏官那边,你如何交代?”
莫宁迎着她的目光,眼神依旧沉静冷澈,如同深潭。“第一,你的命是戏诏官留下的,他不会在意过程,只在意任务结果。你若真敢杀我或逃走,自有他找你清算,那后果你比我清楚。”
他顿了顿,继续道,语气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第二,我需要的是一个能在南疆真正发挥作用的向导和帮手,而不是一个被枷锁拖累、随时可能暴露目标的累赘。你若因这身枷锁而行事受阻,甚至导致任务失败,那才是最大的麻烦。”
“第三,”莫宁的目光扫过她手腕的勒痕,声音平淡却带着一种强大的自信,“我相信,解开枷锁的你,比戴着枷锁的你,对我更有价值。也更值得……我用心应对。”
最后那句话,含义深远。既是承认她的危险性,也是宣告他自己的掌控力。
阿橙萝静静地听着,胸膛微微起伏,显示着她内心的不平静。她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人。阴诏司的人,无论是高高在上的戏诏官,还是其他同僚,看待她这等戴罪之人,无不是带着警惕、利用、厌恶,或是将她视为一件危险的工具,一件需要严加看管的物品。
从未有人,像莫宁这样,如此冷静地评估利弊,如此果断地斩断束缚,甚至……带着一种近乎狂妄的自信,将她视为一个需要认真对待的“对手”或“合作伙伴”,而非单纯的囚徒。
他就不怕玩火自·焚吗?
还是说,他有着绝对的底气,认为自己即使面对完全体的她,也能掌控局面?
这种近乎漠然的信任(或者说是对自身实力的绝对自信),比任何威胁和警告更让她感到心惊和……好奇。
她忽然笑了起来,这一次,笑容不再是那种浮于表面、带着毒刺的假笑,而是真正地从眼底漾开,带着几分奇异的光彩,使得她那张充满异域风情的脸庞瞬间鲜活明媚起来,却也更加危险迷人。
她轻轻晃动了一下手腕,这一次,只有清脆悦耳的银铃声响起,如同山间清泉流淌。
“莫宁……大人?”她歪着头,试探性地叫了一声,语气微妙,“您可真是……给了我一个好大的‘惊喜’啊。”
她赤着双足,轻轻踩在松软腐叶上,向前走了两步,靠近莫宁,仰起脸看着他。没有了镣铐的束缚,她的动作变得轻盈如猫,带着一种天生的野性韵律。
“就这么把我放了,难道就不想从我这里得到点什么?比如……一个承诺?或者……”她的话语带着一丝暧昧的尾音,手指轻轻卷着自己的一缕发梢,眼神勾人。
莫宁后退半步,与她拉开一个安全的距离,眼神没有丝毫波动。“我只需要你做好向导该做的事,助我完成任务。至于其他……”他目光扫过她,“收起你的那些心思和小动作。在我这里,它们没用。”
阿橙萝非但没有生气,眼中的兴味反而更浓了。她吃吃地笑了起来,声音如同银铃般悦耳“好呀好呀,任务第一嘛~姐姐我现在心情好,一定好好‘报答’你的信任。”
她转过身,舒展了一下身体,线条柔韧优美,仿佛一株在瘴气中恣意生长的毒藤。“跟我来吧,小郎君。这片‘甜梦瘴林’可不是散步的好地方,再待下去,某些喜欢做梦的小家伙们可就要来找我们玩儿了。”
她脚步轻快地向前走去,赤足踩在枯枝腐叶上,几乎悄无声息,只有腕间和踝间的银铃发出有节奏的、清脆的指引声响。她似乎对这片危险的丛林了如指掌,轻易地避开那些看似平坦实则暗藏泥沼的区域,绕过某些散发着奇异香气的妖艳花朵。
莫宁沉默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恢复自由后截然不同的灵动姿态,眼神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思量。解开枷锁,既
;是出于任务效率的现实考虑,也是一次试探,一次对自身掌控力的检验,更是一次……针对阿橙萝心理的破局。
他看得出,这个女子,绝非武力或枷锁所能真正驯服。唯有超出她预期的举动,才能打破她的心理防线,引动她真正的好奇,从而为后续不可预测的南疆之行,增添一分或许能称之为“变数”的筹码。
显然,他这一步,走对了。
阿橙萝在前方引路,偶尔回头瞥一眼莫宁,琥珀色的眸子里光芒闪烁,种种算计、好奇、探究的情绪交织翻滚。
这个新任的魂印归冥使,似乎比戏诏官描述的,比她自己预想的,都要有趣得多。她开始有些期待这次南疆之行了。
或许,跟着他,真的能遇到比困在幽冥殿戴罪立功更有意思的事情。
至于任务?那当然要完成。
但怎么完成,过程中会发生什么,那可就有太多可以“玩”的空间了。
她轻轻舔了舔唇角,露出一抹真正愉悦却又危险十足的笑容。
前方的雾气似乎更浓了,林影幢幢,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
南疆的杀机,已悄然弥漫开来。而这一对刚刚卸下表面枷锁的临时搭档,他们的旅途,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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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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