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船上的全是聪明人,我简单讲了规则以后,又轮番上手摸了两圈,大家就明白得七七八八了。
一群人打起麻将来简直是不知今夕是何年,直到天擦黑了才叫停,叫停的原因是灯太暗看不清牌面,被穿风和小一耍心眼诈胡了两波。
玩得有些天昏地暗,险些将正事抛到脑后,吃过晚饭后,还是吞花先开团,我才想起今夜的艰巨任务。
她拽着郑东榆走去船头聊天,从补给港的风土人情聊到过往经历,偶尔还会提起一些在扶摇阁的趣事。郑东榆听得入神了,完全没注意到货舱的动静。
我和小一则坐在甲板上,假装玩猜拳游戏,实则留意着四周,帮穿风望风。
约莫半个时辰后,穿风悄悄从通风口钻出来,脚步轻得像猫。他若无其事地走到我们身边,压低声音说:“货舱里堆的确实全都是黑铁矿做的佛像,硫磺不多,单据上只写着把货运往港口交接,收货方没写名字,画了个奇怪的图腾。”
小一凑过来,有些好奇地看着单据:“这是什么图腾?”
穿风摇摇头:“看形状有些像狼,此前从未见。”
我刚想继续追问,就看见吞花和郑东榆走了过来,吞花朝我们使了个眼色,笑着道:“夜深了,风大,都回去休息吧,明日就能靠港了。”
郑东榆点点头,也离开了。
穿风将单据递给吞花:“小姐,您可认识这图腾?”
吞花对着烛火瞥了一眼后,抬头看着我:“初安,你怎会不认得?”
我指了指自己:“我该认识吗?”
她说:“你不该吗?”
我又抢过来看了一眼:“我该吗?”
她说:“这是野那的暗卫标记。”
提起这个让我恨得牙痒痒的名字,我的面目瞬间变得狰狞可怕:“还真跟这个畜生有关系。”
“怎么听起来,你像是早就知道他二人勾结……”吞花狐疑地看着我。
我大脑飞运转,以诋毁他二人的方式证明自己的清白:“蛇鼠一窝,郑东榆杀人,野那递刀,他俩什么事不一起干啊。”
鉴于野那之前对我做过的事实在太过分,吞花也认可了我这份说辞,没有继续追问。
在验证了这批货和野那有关之后,我心下了然,下次上船的,必定有野那的人。可无论我做了再多的心理准备,这一刻来临时,我的所有防备在顷刻间灰飞烟灭。
因为来的是野那本人。
船刚停稳,我和吞花准备去陆地上走走,一抬头就听见甲板上传来郑东榆和人交谈的声音,那道男声低沉又熟悉,听得我两眼一黑——是野那。
据说人类的情感记忆都储存在嗅觉里,只要闻到曾经的味道,当时的记忆就会被开启,这就是“普鲁斯特效应”。
当我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就再次想起“千机引”毒时的无力感,想得入神了,我竟然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等我意识到自己喘不上气来的时候,脸已经憋得通红。
“我有点晕船,先回舱躺着了。”我提起裙摆,扭头就往回走。不等身后的吞花追问,就匆匆躲进了船舱。
舱门刚关上,就听见外面传来野那的笑声,清朗却针扎似地刺耳。我缩在床上,连呼吸都放得很轻,生怕他会过来敲门。
事实证明,是我多虑了。野那的笑声戛然而止,我猜他是看到了吞花。之后生的一切都不言而喻,野那知道了我也在船上。
这一躲就躲到了天黑,船停靠在港口,船舱里闷得慌,一天没吃东西的我,肚子又饿得咕咕直叫。
不知道吞花干什么去了,也是一整天都没来看我。
想着夜里甲板上的人应该少一些,我才蹑手蹑脚地摸了出去。
海风带着凉意吹过来,桅杆上的灯晃悠悠地落在甲板上,我环顾一圈,四下无人,很好,没看见野那的身影,兴许他不会上船和郑东榆一起押送这批货物。
我悄悄松了一口气,既然他不在,那我就放心了!
可是我刚走出来想透透气,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我心里一紧,下意识想躲,但已经来不及了。
那道熟悉的男声响起:“夜里风大,怎么不多穿件衣服?”
我的头皮“轰”地一声炸开,浑身的汗毛都在一瞬间竖了起来。我僵硬地转过身,看见野那站在两步开外,手里还拿着一件披风,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可是笑不达眼底——我太熟悉这个表情了。
他比之前看着更清瘦了些,下颌上那道疤在光影里显得更明显,一想起平湖居地牢里那些刑具,我就觉得浑身冷。
“不用了。”我往后退了半步,语气生硬,目光紧紧盯着他的手——怕他突然给我一刀。
野那不管不顾,还是把披风扔到了我怀里:“之前在夏州城,是我之过,抱歉了。”
我心里毫无波澜,他都已经下手杀我了,不是一句“抱歉”就能抹平的。要不是被鹤萦现,让我捡回一条命,这会儿我都不知道在哪当鬼了呢。
“你不用跟我道歉,往后各走各的路就好。”我极力压制愤怒的情绪,避开他的目光。
说完,我把怀里的披风又扔回他手中。四周突然安静下来,只有海浪拍打着船板的声音,野那没再说话,也没收回手,披风在风里轻轻晃着,像一只破败的蝴蝶。
他依旧面无表情,而我也不敢再多瞥一眼,怕又回忆起那种濒死的无力感。
“初安,野那,你们在这儿啊?”吞花提着一盏小灯走过来,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尴尬氛围,脚步顿了顿,却还是笑着打圆场,“刚温了一壶酒,天凉喝碗暖暖身子吧。”
我接过吞花手里的碗,滚烫的温度顺着喉咙滑下去,却无法驱散我心里的寒意。野那也接过碗,没喝,只是捧着,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碗沿。
我喝了小半碗酒,注意到野那没动作,看着他没好气地说了句:“喝吧,没给你下毒。”
喜欢抢男主没意思,我要抢男主饭碗请大家收藏:dududu抢男主没意思,我要抢男主饭碗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
小说简介绝赞排球周边制作中!作者特殊病症文案继承自家快要倒闭的周边制作公司后,真未谷幸运被某个完成任务就能抽道具的系统绑定,从此在绝赞周边制作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系统发布系列任务请宿主争取到排球V联盟中,一级球队施怀登阿德勒队MSBY黑狼队授权,制作周边。真未谷就用从系统抽到的道具,为帅气和色气兼具性张力爆表的排球...
男孩篇一根网线连接起了素不相识的两家人。退伍老兵王栋因患有口吃而性格古怪,自己独自一人居住,直到现不幸罹患了白血病。沈辰星是一名高一学生,很小父母亲就感情破裂。在公众号上偶遇沈辰星的王栋,察觉这个孩子心理压力很大,就产生了扮演外星使者戈伦了解他,帮助他走出心灵困境的奇想。女孩篇小女孩姚星宇1o岁丧母,性格内向不爱说话。父亲姚初将女儿的古怪看在眼里也疼在心里,却不知该怎么做才能改变她,直到有一天,姚星宇的音乐老师李欣现了她和轮滑鞋之间的秘密。...
孤单的三十岁生日,林寒鼓起勇气到同志酒吧召妓,终结自己的处男生涯。一夜情过后,他又包下叶修拓一整个月,虽然享受到虚拟情人职业级的体贴,有恍如梦境的幸福感,但他仍无法忘怀暗恋多年的好友。好友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林寒震惊不已,面对渴望许久的愿望成真,本应该雀跃,但一想到再也不能见到叶修拓,林寒心里又有点郁郁寡欢。一个是长久的想望,一个是买来的爱人,他该如何抉择?他以前以为,离开程皓自己就活不下去了。可是那段时间真的离开了程皓叶修拓陪着他,生活那么充实又有安全感。叶修拓责备他贱,骂他太没自尊,自作自受。当时是伤心又恼怒,可是后来想起来,其实没有说错。一个人应该是有自尊和清醒的底线,就像在赌桌上自己的预算一样,一旦超过那条线,就不能再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