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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打湿了院角的艾草,青灰色的烟还在袅袅升腾,却比昨夜淡了许多。林凡坐在门槛上,手里摩挲着清玄剑,掌心的伤口已经结痂,只是每动一下,仍有细微的刺痛——那是与剑魂相融的印记,也是唤醒力量的代价。
老牛趴在一旁反刍,偶尔抬眼看看他,眼神里总带着几分了然。自昨夜传完《清心诀》,它像是耗尽了半生力气,皮毛都黯淡了些,却总在林凡修炼时,用温热的鼻子蹭蹭他的胳膊,像是在说“别急”。
《清心诀》的口诀在舌尖打转,每一个字都带着股清凉气,顺着喉咙往下沉,流进丹田。林凡闭着眼,试着按口诀引导那股气游走四肢,可气到眉心时,总像撞在堵无形的墙上,疼得他额头冒汗。
“凝神,守气,观眉心……”老牛的声音在脑海里轻响,带着几分虚弱,“那里是天眼之窍,三百年前玄风便有灵识,只是轮回时被怨气封了,如今有转魂丹碎片护魂,再加清心诀催发,该开了。”
林凡咬着牙,将丹田的气再次聚起,一点点往眉心推。那股气像团滚烫的棉絮,撞得眉心突突直跳,眼前阵阵发黑。他想起梦里玄风在青云观练剑的画面,少年人手持清玄,剑指长空,眉心总有微光流转——原来那时,他便有开眼的根基。
“嗡——”
清玄剑突然轻颤,一道微弱的金光顺着手臂爬上来,汇入眉心。就像冰封的河面突然裂开,那堵无形的墙“咔嚓”碎了,清凉气瞬间涌了进去,带着刺目的光亮。
林凡猛地睁开眼,下意识地眯起了眼——世界变了。
院里的艾草不再是灰扑扑的绿,叶片边缘泛着淡淡的金光,像镶了层金边,那是驱邪的正气;墙角的蛛网沾着晨露,露水里却裹着细小的青灰色颗粒,正随着阳光蒸发,那是未散的妖气;连爹娘屋门的木纹里,都藏着丝丝缕缕的暖黄,那是人间烟火的生气。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心的结痂泛着浅淡的银光,与清玄剑的光泽如出一辙。再看老牛,它身上笼罩着层淡淡的白气,像件薄纱,额头上的月牙白毛里,竟藏着个极小的“道”字印记,正随着呼吸明灭。
“这是……”林凡喃喃道,心脏“咚咚”直跳。他能看见寻常人看不见的东西——气。正气是金、是暖黄;妖气是青灰、是墨黑;生气是白、是浅粉。
“阴阳眼开了。”老牛的声音带着笑意,“玄风当年能辨妖邪,靠的便是这双眼睛,只是那时需借法器,如今你魂魄里有转魂丹灵力,又有清心诀护持,已是天生的辨邪双瞳。”
林凡站起身,往院外走。刚到门口,就看见王屠户背着柴禾从巷口过。寻常看他只是个壮实的汉子,此刻却见他后颈缠着圈青灰色的气,像条细蛇,正往他天灵盖爬。那气里裹着淡淡的血腥,是昨夜猪圈里的妖气沾了身。
“王大叔!”林凡喊了一声。
王屠户回头,咧嘴笑了笑,眼角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青灰:“凡娃子,早啊。昨夜多亏你,不然……”话说到一半,他突然皱起眉,伸手挠了挠后颈,“怪了,这地方咋总发痒?”
林凡盯着他后颈的妖气,那气正随着他的挠动往皮肤里钻。他想起《清心诀》里的话:“妖气侵体,先蚀心窍,再夺神智。”忙道:“大叔,你家还有艾草吗?煮水擦洗身子,尤其是后颈,多擦几遍。”
“哎,好。”王屠户虽不明所以,却记着昨夜林凡的本事,应着往家走。林凡看着他后颈的妖气被艾草的金光逼得缩了缩,才松了口气。
往前走了几步,是李寡妇家的老槐树。昨日见它树干渗着青灰粘液,此刻却看得更清——树心里盘着团墨黑色的气,像团乱麻,正顺着树根往地里钻,所过之处,泥土都泛着死气。而树桠上停着的几只麻雀,羽毛里藏着青灰气,眼睛是浑浊的白,正啄着树身渗出的粘液,吃得津津有味。
“是树妖?”林凡握紧清玄剑。那墨黑气团里,隐约能看见张扭曲的脸,正对着他冷笑,嘴角淌着粘液。
他刚要上前,却见那树妖突然缩回树心,墨黑气团淡了许多,像是怕了他手中的剑。林凡这才想起,清玄剑的金光能驱邪,如今他开了阴阳眼,剑上的正气更盛,寻常小妖自然怕得紧。
走到蓄水池边,昨夜死的黑鱼和蚯蚓已经被清理了,可池水里仍漂着层青灰色的雾,雾里有无数细小的影子在游,像是被妖气浸染的鱼虾。它们的眼睛都是黑洞洞的,正往岸边的水草里钻,想爬上岸去。
“这些东西……”林凡眉头紧锁。阴阳眼让他看清了妖氛的真相——不是玄尘的怨魂直接作祟,而是他散逸的妖气像种子,落在水里、土里、草木里,让一切有灵之物都成了邪祟的温床。
正看着,眼角的余光瞥见村东头的土坡上,站着个穿红袄的小姑娘,正对着他笑。那是村西头张婆婆家的孙女,前几日染了风寒,一直卧病在床。
“丫丫?你咋在这儿?”林凡喊道。
小姑娘没应,只是笑,笑得脸上的肉都堆了起来,看着有些僵硬。林凡心里一沉,定睛细看——那小姑娘身上裹着层极
;浓的青灰气,气里裹着根细细的黑线,线的另一头,通向土坡后的乱葬岗。她的眼睛是两个白窟窿,没有瞳仁,嘴角的笑纹里,渗着黑红色的粘液。
不是丫丫!是邪祟附了她的身!
林凡提剑冲过去。那“小姑娘”见他过来,突然尖笑起来,声音像指甲刮过玻璃:“又来个多管闲事的……”说着,张开嘴,露出尖尖的牙,朝着他扑过来。
林凡侧身躲开,挥剑斩向她身上的青灰气。金光闪过,青灰气发出“滋滋”的声响,冒出白烟。“小姑娘”惨叫一声,往后退了几步,身上的气团淡了些,露出里面丫丫苍白的脸,她闭着眼,眉头痛苦地皱着,像是在挣扎。
“附人身,夺神智,该斩!”林凡低喝一声,想起《清心诀》里的“辨邪诀”:“人之正气为阳,妖之邪气为阴,双瞳可辨,阳盛则阴退,剑出则邪消。”
他不再看那邪祟的伪装,只盯着那团青灰气里的黑线,清玄剑直指黑线与丫丫身体相连的地方。金光再次亮起,黑线被剑锋斩断,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青灰气团像断了线的风筝,往乱葬岗的方向飘去。
“丫丫!”林凡扶住软倒的小姑娘,她身上的正气渐渐回笼,脸色恢复了些血色,只是还在昏迷。他探了探她的鼻息,平稳了许多,才松了口气。
这时,他才发现,乱葬岗的方向,弥漫着浓重的墨黑气,像朵乌云压在那里,无数细小的黑线从乌云里伸出来,通向村里各处,像根系,正往村民的身上缠。
“原来妖气的源头在那儿……”林凡握紧了剑。阴阳眼让他看清了整个村子的邪祟脉络——乱葬岗是根,村里的人畜是叶,玄尘的怨魂虽未现身,却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要将整个村子变成滋养他的沃土。
他抱起丫丫往张婆婆家走,路上遇到不少村民,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缠着青灰气,只是有的浅,有的深。那些深的,眼神已经开始发直,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和刚才的“丫丫”很像。
“凡娃,这是咋了?”张婆婆见孙女昏迷,急得直搓手。
“婆婆,丫丫被妖气缠了身,我已经把邪祟赶跑了,让她睡会儿就好。”林凡把丫丫放在床上,又道,“您家有糯米吗?煮点糯米水给她灌下去,能压惊。”
张婆婆连连应着去了。林凡看着她后颈也缠着丝青灰气,心里沉甸甸的。阴阳眼开了,他看清了危险,也看清了责任——这双眼睛不只是让他看见邪祟,更是让他知道,谁在受苦,谁需要被救。
回到家时,老牛正对着他“哞”了一声,眼神里带着赞许。林凡走到它身边,轻声道:“我看见了,好多人都被妖气缠了,乱葬岗那里……”
“那是玄尘布的‘蚀魂阵’。”老牛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他以乱葬岗的死气为基,用怨魂为引,要把全村人的生魂都炼成他的养料,三百年了,他最擅长的就是这个。”
林凡摸了摸清玄剑,剑身的寒光映着他的眼睛。此刻他的瞳孔里,仿佛有金、青两色在流转,金是正气,青是妖气,界限分明。
“有这双眼睛,有这把剑,还有你,我能破阵。”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阳光越过院墙,照在他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阴阳眼开,他看见的不再是单纯的人间,而是正邪交织的战场。但他不怕,因为他能辨,能斩,能护。
三百年前玄风未能了结的恩怨,三百年后林凡要用这双眼睛,这把剑,一一清算。
乱葬岗的墨黑气还在弥漫,蚀魂阵的脉络在他眼中清晰可见。林凡深吸一口气,握紧清玄剑,朝着村东头的土坡走去。
该去会会那阵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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