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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路。”
他及时拽住差点撞上指示牌的姑娘,指尖在她马尾辫上轻轻一绕。阳光穿过玻璃穹顶,在他们交错的影子上缀满光斑。
松间书店的牌匾是块老榆木,进门就看见整面墙的活字印刷模具。
张楚然正摸着北宋字体“永”字的凹陷处,柜台后突然传来沙哑的声音:“姑娘手稳,试试拓印?”
穿靛蓝布衣的老人铺开宣纸。
顾云归接过墨碟:“我帮你按着纸。”
他手掌的温度透过薄纸传来,张楚然手腕微颤,第一笔“长”字洇开了墨。
“手腕悬空。”
顾云归忽然从背后握住她执棕刷的手,声音落在耳畔像羽毛。
檀木墨香里,他们拓完“长相思”三字时,袖口都沾了黛青。
泛黄的《西安县志》堆在藤筐里,张楚然蹲着翻看1956年版地图,碎发垂落遮住视线。
顾云归很自然地替她别到耳后,却在她耳尖变红时假装研究起旁边的碑帖。
“你看这个。”
他忽然递来本蝴蝶装订的笔记。内页铅笔素描的钟楼与现在分毫不差,落款是1983年。
书贩笑道:“老先生当年画完就去对面给对象买镜糕了。”
斜阳把书院门的梧桐叶染成琥珀色。
张楚然在古籍修复室门口徘徊,玻璃柜里陈列着金镶玉装帧的《诗经》。
顾云归已经扫码付了押金:“不是说想体验线装书?”
“啊?”张楚然的眼睛亮了起来。
“快走吧~”顾云归摸了摸她的脑袋。
老师傅教他们用骨针穿线时,张楚然总打不好如意结。
顾云归接过丝线,小指勾住她的指尖固定角度:“这样绕过去……”
他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呼吸间带着早红枣茶的微甜。
暮色爬上窗棂时,他们合力装订完《蒹葭》册页。老师傅盖上火漆印:“留个纪念?”
张楚然刚要开口,顾云归已经掏出身份证:“刻‘长相思’。”
回程时路过鼓楼夜市,顾云归突然钻进人群。
张楚然抱着新淘的《长安志》等待,直到他举着两支镜糕回来,芝麻馅的还冒着热气。
“1983年那对没吃成的,”他擦掉她嘴角的桂花蜜,“我们补上。”
“你好浪漫啊~”张楚然抬头看着顾云归。
“喜欢吗?”
“当然啦~最喜欢你了!”
酒店灯光下,张楚然发现《蒹葭》扉页多了行小楷:“所谓伊人,正装订月光。”
落款是松木味的吻。
夜幕完全降临时,张楚然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看着城市的夜景出神。
顾云归走过来递给她一杯热牛奶:“喝完早点睡吧,明天要早起。”
张楚然接过杯子,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她抬头看着顾云归,突然笑了:“这次保证不会误机?”
顾云归认真地点头:“设了三个闹钟,间隔五分钟一个。”
他指了指床头柜上整齐排列的手机、平板和电子表,“绝对万无一失。”
喝完牛奶,张楚然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时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顾云归轻轻关上了窗帘,调暗了灯光。
床垫微微下陷,他小心翼翼地躺下,生怕吵醒张楚然。
“晚安。”顾云归轻声说,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嗯...我还是洗个澡吧,今天下午出去了,外面挺热的。”小学姐突然开口。
“好,你去吧~我等着你洗完回来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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