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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绰陪着商量了一下午,倒有一半的时间是在听他们发牢骚。找不出合适的人,难免就要忧心汉学还能不能办下去,这胡汉之争什么时候是个头,到底是谁对,又是谁错……
乌兰徵作为君主是要公正,但他毕竟还是个乌兰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作为臣下还是得有点数,可惜不是每个人都有数。明绰见势头不对就赶紧把话往回圆一圆,省得有人当“直臣”当得太上瘾,真把乌兰徵当成什么谏言都纳的圣贤明君了。
看着天都要黑下来了,明绰到底扛不住了,先找机会躲进里间去透口气。
梁芸姑见缝插针地给她把药端上来,明绰闻见那味道脸就皱成了一团。
“能不喝吗?”
梁芸姑很坚持:“不行。”
这还是之前的方子,治她月信不准的。但明绰心里知道,已经不是这个毛病了。上次她出过一回血,第二天就停了,她没当回事。但自从那次以后,总是断断续续地出血,一开始确实和经痛很像,慢慢痛得就有些厉害了。尤其是跟乌兰徵同房的时候,他甚至都没用力,她就疼得受不住。而且每回同房以后,都会有更多的出血,到后来就变成了每天都出一点血,原本该来的月事却没有来。
梁芸姑担心得不得了,女子下红不止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但是明绰坚决不肯见大夫。每回都是跟同房有关系,她自己疑心是因为那绢丝,这就绝对不能让人知道。可是这疑心多少有些难以启齿,明绰连梁芸姑都没告诉,梁芸姑干着急,只能拿原先的方子让她喝着。
药没什么用,但明绰借着这由头不让乌兰徵碰她了,也再不用那绢丝,总算这两天出血和腹痛都好了一些。梁芸姑不明就里,只觉得还是得喝药。
明绰拗不过她,只能把药端过来,捏着鼻子一口气灌到了底。外面又传来好几个人同时开始说话的声音,听着声音有些激动,还提到了“太后”等语。梁芸姑担忧地看了一眼,又看明绰。但是明绰摆了摆手,决定放他们再吵一会儿。
梁芸姑把药碗收好:“别真惹了陛下生气。”
“他现在已经气不动了。”明绰苦笑了一声,压低了声音跟梁芸姑说,“你别看他汉话说得挺好,到底不是汉人。这么说一下午,他比我累多了。”
尤其这帮老学究,说话引经据典,有的话明绰都得绕个弯来理解,更别说乌兰徵了。从刚才她就发现了,乌兰徵的神情特别空,已经好一阵儿没在听了。
她从前心里想过,乌兰徵在内政上对段太后的依赖是因为感情,但现在觉得这里面感情的成分可能没她想得那么高。
梁芸姑也摇摇头:“陛下只能马上打仗,不会嘴上打仗。”
她话音未落,乌兰徵便进来了。梁芸姑赶紧告了个罪,但是乌兰徵只是一摆手,什么都没说。梁芸姑退开了几步,乌兰徵就跪伏在了地上,伸手抱住了明绰的腰,把脸埋在了她的大腿上。
明绰给梁芸姑使了个眼色:“去让秋桑她们备点酒菜,留诸位大人吃饭吧。”
梁芸姑轻轻摇了摇头,明绰不解其意,梁芸姑只好轻声道:“从前上阳宫里从不留朝臣吃饭的。”
不止不留,要是遇见那种特别啰嗦,有事儿不赶紧说的朝臣,谢太后连口水都不给,再有拖延误事的,就把软垫也撤了,让人生跪。时间一长,朝臣们就明白了,牢骚和脾气都收起来,面见的时候有问题说问题,有对策就说对策。
明绰反应过来了,但她还没说话,乌兰徵已经道:“别给他们饭吃,让他们等着。”
梁芸姑这才喏了一声,退下了。
乌兰徵又问:“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明绰回答,“萧典又替太后求情?”
乌兰徵指了指自己的左耳:“这是萧典,”然后又指指右耳,“这是乙满,贺儿薄跟步察巴合。”
从汉学的事情吵到太后的处置,针尖对麦芒,每一个细枝末节都不肯相让。明绰很同情地把手搭在了他的后脑上,摸了摸他的头发,至少西海人还不会来烦她。
眼下这个局面本来就是因太后而起,最后又
说到太后身上也是必然。她一直被软禁在西觉寺,雍州军该如何处理也是个大问题。乙满他们想借机把雍州军吃下去,乌兰徵也是断然不可能答应的。他承诺了“不动”雍州军,太后也是主动交的兵符,这是段锐他们到现在还乖乖不动的原因,但五万人不是小数目,时间长了肯定是不行的。
萧典之前已经提过一回了,劝陛下别生气了,还是把太后接回来。
“萧典太不明白陛下了。”明绰知道他的打算,“陛下生太后的气还在其次,要紧的是借这个机会把‘雍州军’打散。”
乌兰徵的脸还是贴着她的大腿,闷着声音笑了一声:“不只是‘雍州军’。”
西海各部的军队其实和雍州军没什么区别,他们现在集结在乌兰徵身边,但各有各的将领。平时养活这些军队的粮食、田地,装备他们的战马、武器,这些都是将领们自己负责。无论是西海,还是中原的北方,都太散了,被乌兰郁弗统一起来也就是近十几年的事情。他们父子在军中的威信很高,这些将领都服他们,看起来就好像大家都是大燕的兵马,实际上,这些军队还是只服自己的将领。真正“大燕的兵马”,其实只有乌兰部本来那一点点而已。
打天下的时候没什么,天下打下来了,做皇帝的就不喜欢这种局面了。
乌兰徵抬起头:“本来想等灭了拔拔真以后再着手办这件事。”
但是形势不等人。太后着急跟齐木格动手,也提醒了乌兰徵。“雍州军”不应该存在,“某某部”的兵马也不应该存在,他们都应该是大燕的军队。以后有朝廷养着,各部将领也要领朝中军衔,受上级约束。
明绰好像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轻轻朝外间点了点下巴:“陛下这是只顾着拢军权,要把汉学的烂摊子扔给我啊?”
乌兰徵握住她的手:“你跟他们好说话一些。”
明绰笑了,然后又绷住了脸:“那我想用谁都行?”
“都行。”
“我说了算?”
乌兰徵郑重点头:“你说了算。”
“有人不服我怎么办?”明绰有意拿腔拿调的,“历来女子干政,骂得都可难听了。陛下不在也就罢了,如今陛下都回来了,我哪还敢?”
乌兰徵毫不犹豫:“谁敢骂你,杀了他。”
明绰没忍住又笑出声,马上又轻轻捂住他的嘴,别把这话让外头听见了,然后又正色道:“那陛下可知道,为什么汉学的学官任命,乙满他们也要来插手?”
“你直接说。”乌兰徵揉了揉眉毛,“不要这样问。”
萧典就喜欢这样先提一个问题再进言,又不是真的想听他回答,给他都问烦了。
明绰便伸手替他揉了揉太阳穴:“汉学是为大燕挑人,关系到日后的选官。这个学官是谁的人,就意味着往后十年、二十年,朝中都是谁的人。”
乌兰徵闭着眼睛,若有所思地“唔”了一声:“你是说,要改选官?”
“改?”明绰说得很直接,“你们有什么旧制能拿来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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