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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韶音问了那个话,他还没说话呢,袁韶音又让他“想都别想”。
明绰想象到了韶音蛮横的声音,没忍住笑了出来:“她不让你想,你就不想了吗?”
“我想。”萧秧承认了,马上又道,“但母亲说,我一个人想没用,得问韶音的心意。”
看这样子,袁韶音是不愿意,所以萧秧也有点难过。
明绰只好忍着笑,什么都不说。两个孩子都算她的侄儿,一样的亲疏,总不能光站在秧儿这边。反正袁韶音那点儿心思也很明白,她瞧着这两个孩子这么着挺有意思。
明绰只当做不知道,突然问了萧秧另外一个问题:“那你想做太子吗?”
萧秧这回答得干脆利落:“不想。”
明绰微微挑眉:“为什么?”
萧秧没回答,就只是摇了摇头。
其实他很小就知道他为什么不会被立为太子了,大概就是皇次子夭折了以后吧。那时他已经会说话了,只是几乎不会回应父皇,但父皇还是把他带在身边了一段时间。萧秧现在回想,意识到父皇是想培养他为君。可没多久之后,父皇就不得不放弃了。那天父皇皱着眉头看了他很久,最后苦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罢了,”他记得父皇当时说,“还是朕的秧儿有福气。”
阴青蘅重新走进来,轻声地催促了一遍:“长公主,今日太极殿还有宴呢。”
明绰点了点头,示意阴青蘅给她梳妆,一边不由分说地拍了拍萧秧的手:“你今日跟我一起去。”
萧秧似是没有意识到姑母这句话背后的意思,仍是乖巧地点了点头,坐到一边儿去等着姑母梳妆了。
从前大燕来使不会设国宴招待。这是个好的信号,明绰听朝中在议论,陛下似是有重新往洛阳派驻使臣的意思。
洛阳有大雍的使驿,但宣平门之变后,两朝一度交恶,萧盈第一时间召回了使臣,自此就再也没有重新派过人了。
若能重新往洛阳派驻使臣,两朝恢复从前的邦交,对明绰来说自然也是好事。想来洛阳使臣过来也是谈这事儿的,只是明绰不知道这次来的人是谁,文牒上应该是写了,但含清宫没有特意提及。
但走进太极殿的那一刹那,明绰就认出了他。
冯濂之侧着身,微微低头以示恭敬,正和萧盈说话。两人中间还有一个空的席位,就排在陛下身侧略下一点的位置,显然是留给长公主的。桓廊和袁增坐在另一侧,是大雍这边的群臣之首。鸿胪寺两位重臣和冯濂之坐在一起,使团队伍里也有乌兰人,鸿胪寺中派了翻译,陪坐在下首。其余便是各部重臣,依次排座。
内侍一报“东乡公主到”,殿上的说话声便微微一滞。所有人都抬头,一见长公主手里还牵着皇长子,神色便各有各的精彩。谢聿直接变了脸,桓廊表现出了一刹那的无措,下意识去看袁增。袁增是最冷静的,几乎没有任何情绪,好像是在他意料之中。
但是明绰没有心思去看这些人的表情,她紧紧盯着冯濂之的脸,手里无意识地攥紧,握得萧秧都转头看了她一眼,连他都感觉到了姑母的情绪不对。
冯濂之也见老了,鬓上有了星星点点的灰发。他虽然对萧盈低着头,但身板挺直,不卑不亢,半点儿也看不出来曾经是个只能睡在羊圈的奴隶。他也看着明绰,似是没想到会在太极殿见到她,但这惊诧转瞬即逝,冯濂之垂下眼睛,起身小步趋行至明绰面前,朝她行了个大礼,跪到了地上:“臣,见过皇后。”
明绰退了一步,什么都没说,还是冷冷地看着他。
萧盈察觉到了什么,微笑着打了个圆场:“看来贵使与东乡是旧识?”
冯濂之还是跪在地上,转过头回答萧盈:“是,臣有今日,皆拜萧皇后所赐。”
明绰忍不住冷笑:“我有今日,也皆拜冯大人所赐!”
话一出口,所有的恨意便再也压抑不住。明绰一再提醒自己,这里是太极殿,可是冯濂之就在眼前,她便又看见了那一日的长安,看见他站在人群中,听见晔儿求他一起走的声音——再往前一点儿,就是段知妘的陷阱,冯濂之当时拜别她的时候,心里又在想什么?
他哪怕有片刻的犹疑,考虑过她,考虑过晔儿吗?
“铮”的一声,明绰突然回身,从太极殿门口的执金吾卫腰间抽出了长剑,直指冯濂之的胸口。只听得殿内异口同声的惊呼,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萧盈也提高了声音:“东乡!”
但冯濂之并没有意外的神情,剑尖上移,他被迫抬起了头,可他看着明绰,反而笑了一声,似是如释重负。
“晔儿知道了吗?”明绰不听旁人都在说什么,只问冯濂之。
“他不知道。”冯濂之的声音很轻,“臣来向皇后请罪。”
“请罪?”明绰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臣此生活着,只为报两个人的恩情。”冯濂之继续往下说,剑尖抵在他的喉咙,说话间已刺破了肌肤,但他浑然不觉,“温大人的恩,臣报完了。还剩下皇后……”
“报恩?”明绰咬牙切齿,剑尖又往前送了一点,“你就是这么报我的恩?!”
冯濂之喉间血流不止,额上也见了汗。可他还是没有躲,只有轻轻一叹。
他知道,乙满死后,方千绪已经屡次对他起了杀心,都是看在乌兰晔的份上,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下手。
乌兰晔始终不知道当年的真相,他这些年如履薄冰,一直生活在恐惧中,对冯濂之的信任与依赖就更显得重要。方千绪总会想起当年萧皇后抱着孩子嘱托他的样子,她说做皇帝是孤家寡人,她不愿意儿子一生都活在猜忌中。
他的刀已经伸了出来,又总是犹犹豫豫,不肯落下。
这次派他出使,就是方千绪的意思。走之前,方千绪最后跟他喝了一次酒,对他说,冯公若还在意陛下,就不要再回来了。
他是自尽也好,留给大雍处置也好,方千绪都有应对的手段,会成全冯濂之在乌兰晔心中的体面。
但他若敢回到洛阳,等着他的就不只是一死了。
方千绪点了个使团随他前往大雍,名义上是要请大雍皇帝允准,从此派驻建康,以便两国邦交。实际上他们还有一个任务,就是保证冯濂之不会活着回去。
冯濂之心里有数。其实他并没有反抗的意愿,温峻的仇已报,他早就没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必要。本想着跟大雍皇帝把事情议完,就自己去公主府领死,没想到此刻就已经见到了旧主。
冯濂之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了一个笑容,心道,也好。
“臣,无话可说,”他看着明绰,“唯有一命相抵。”
“你想抵命?”明绰又笑了一声,觉得他真是荒唐,眼泪已经滚下来,“你算什么东西?就是死一千遍,也抵不上我丈夫的命!”
萧盈站了起来:“东乡!把剑放下!”
他一开口,很多声音都同时响了起来。冯濂之带来的乌兰人全都诡异地保持了沉默,反倒是大雍这边的朝臣们都站起来劝阻长公主。萧秧上前了一步,摁住了她持剑的手:“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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