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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吻一下,是他的;那里,吻一下,也是他的;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都是他的。
都是他的才好。
南琼霜浑身要烧起来了,只能一只手腕搭在额上,喘息着,汗涔涔地任钝刀子割。
他也随手将衣裳褪去了,突然含糊地“咦”了一声,“皎皎,你这里有颗痣。”
她哪里有痣,她当然知道。
只是那地方……
朱砂色的痣,太甜又太扎眼,长在那个位置,诱惑又招摇,好像一点鹤顶红。
他闭上眼,唇覆上去,深深吸吮着,反复摩挲,竟真觉得甜丝丝的。
南琼霜倒吸一口气,咬住嘴巴。
忽而窗子里吹进一阵山风。她身上汗湿得不行,风一吹,整个人冷透了,往他怀里倚去:
“好冷。怀瑾,关窗——”
顾止刮去她鼻尖的汗,在她鼻尖上轻啄了下,探身起来去关窗。
这一探身,她鼻梁结结实实被什么砸了一下,捂着鼻子,“砸到我了——”一看,是他整日贴身挂在胸膛的……镇山玉牌。
她如被人兜头一盆冰水浇下,从头皮冷到脚趾,冷到骨头缝里。
镇山玉牌,看见了就不能装没看见。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愿不愿意看见那玉牌。可是看见了,她要求自己必须高兴。
南琼霜告诫自己,你为了什么来的,费了多少心思,你自己知道。
镇山玉牌难以下手,即便他们订了婚,日后她有许许多多这样同他贴身的机会,如今日这般天时地利人和的时机,还是少。
禁地之境,太适合下手了。
箭在弦上,早搭了几百年。
今日,不得不发。
*
她看着镇山玉牌出神。
还温热的,是他的体温吗?
她胸口忽然一阵钻心的痛,不敢看也不敢拿了,急急收回袖中。
她在月下,在将她吹透了冻得发抖的山风中,站了不知多久。木木地也没有什么心思,以为自己流了泪,很警觉地抹了一把。什么也没有,如释重负地放下手。
她根本没有爱上他。南琼霜很镇静地想,她们这一行的,逢场作戏惯了,什么人没见过,又何曾对哪个有情。
有情,就是自己的死期。
她被吹得直哆嗦,却情愿身上再冷一点。像是身体上痛苦些,心里就能畅快些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她抱着自己放空,却隐约好像看见,那垂着帘子的兰阁里,有什么动了一下。
南琼霜全身汗毛倒竖,霍地站起身来,定定盯着那帘子遮掩着的房间。
又没有动静了。
是她的错觉吗?
南琼霜偏了偏头。刺客是最应该相信自己直觉和余光的人。
去看看?
这个念头一起,她心里仿佛被石摆狠锤了一下。
看什么?顾止吗?看看他……死了吗?
看那个一心为人,见到别人好比别人还高兴的、刚刚及冠的青年,有没有死在她剑下,有没有咽下最后一口气,那双被挚爱之人所杀的眼睛里,有没有恨,有没有不甘,有没有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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