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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开窗户,问窗下忙着的阿良,“金疮散呢?我醒来便不见了。有人拿了?”
阿松过来行礼,“少掌门的意思是,姑娘的烫伤有其他药更对症。那药本是大师姐的,少掌门叫人送回去了。”
送回去了?
她那时明明听见阿松说的是“药房里最好的金疮散”,哪里还有比那只小绿瓶子治烫伤更好的药呢?
明明都已经拿来了,怎么还没等她用,就又给她拿走了?
顾止的吩咐?
她小臂按在窗边,烫伤的手支出窗外,阿松瞧见了,一大片红迹,烫得不轻。
他重复道:“确是少掌门的吩咐。”
即便没有吩咐,意思也是这个意思。
她道:“好吧。”
阿松:“我去药房找新的金疮散来。即便材料不及大师姐的珍贵,区区烫伤,疗效也是相同的。”
她默然:“麻烦你了。”
用稍微能动的手指,烦躁地关上了窗。
顾止到底在想什么?
昨日,中午还那般冷漠,瞧见她在院子里睡觉,跟没看见一样,甚至懒得提醒一句。
等到跟李玄白同回,又那么大的肝火,明明那般好脾气,竟然拔剑指了李玄白的脖子。
晚上,听说她跟李玄白下了一下午的棋,问也不问她,拉着她就非要也跟他下。又下棋、又喝酒、又谈心,下个棋,放水快放成了海。
结果第二天醒来,竟然连治烫伤的金疮散也不让她用了。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心烦意乱地揉着太阳穴,本来就隐隐作痛的头更疼了。
昨日,她简直都已经确定,他对她动了心。
那时还有点得意和自满,以为大功告成。
结果一觉醒来,一切又要重新推算。
她在心里恨道,这男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却忽然听窗外侍仆一齐低低道,“大师姐。”
她一惊,从院子里看出去,侍仆们跪了一地,宋瑶洁身形高挑清瘦,在中间如一只仙鹤一般立着,裙裾曳然。
居高临下道,“你们院子主人呢?”
阿松在最前,恭敬道,“少掌门在崖下练功,今日练攀崖轻功。”
宋瑶洁颔首,“我院子里的金疮散,前些日子被怀瑾借走了?刚才我在瀑布底下受了点伤,刚好路过,特意来取。”
阿松一愣,“这……少掌门刚刚派人把那药给大师姐送回了漱玉斋,就在刚刚,当真是赶巧。”
宋瑶洁叹气,摇头,“方才我被卷入漩涡,在石头上擦了一下,如今腿不大好动。你派人再将那药取回来吧,我在这等。”
说着,在昨日两人对弈的石桌旁坐下。
拨开裙摆,将伤口在空气里晾晾。
那小腿,一片鲜血淋漓的擦伤,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南琼霜在屋内,听着她声音,无比庆幸方才心里烦得不行,顺手关了窗。
如今顾止不在院中,宋瑶洁早与她结下大梁子,若是想起来这院子里还有一个她,她今日可是万万闹不到什么好。
刚蹑手蹑脚地打算再上榻躺下,忽然听见宋瑶洁清冽声音问:
“对了,我问你,当时怀瑾将金疮散借走,是受了什么伤了?”
阿松:“并非是少掌门受了什么伤。那时,是楚姑娘被机关中的箭所伤,于是我自作主张,去问祁竹姑娘将那药借了来。”
南琼霜听了,一时无可奈何,不耐又痛苦地捏了捏眉心。
废物。明明可以编个理由信口揭过,非说实话。有麻烦的又何止会是她?
果然,那边宋瑶洁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
“楚皎皎?把我院里的药借走,原是为了那个楚皎皎?!”
阿松抿着唇,不敢吭声。
“眼下那楚皎皎可在院中?”
阿松:“楚姑娘在房中歇息。”
宋瑶洁拍着石桌,不由分说:“把她给我带过来。”
第27章
房门被笃笃笃叩响的时候,南琼霜看着天花板,仰面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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