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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呢,走吧。”
他问:“皎皎,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她不回答,一个人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顾怀瑾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这一走,他们就此天各一方,再也不会相见,心里一慌,疾步跟上。
他抓着她的手,发觉她的手被冷汗湿透了,一惊:“你不舒服?”
“没有。”
“怎么手这么凉?”
她不解释:“你帮我暖暖不就好了。”
他将她两只手一齐捧在掌中攥住,“我们回去吧。你最近
一直……”
“不回去。”她斩钉截铁,手往前面的小摊一指:“那里有卖梳子的?好多人啊。”
顾怀瑾牵着她往那小摊前走,走三步回头看两下,“当真没事?”
她不接话,“为什么乞巧节要卖梳子?”
“说是夫妻共用一把梳子,便可算作结发。”他停到了那小摊前,“这是四方镇的习俗。皎皎不是一直在这当船娘,怎么不知道这个?”
你看,一直瞒,终有一天也会瞒不下去的。
她不答,蹲在小摊前,兴致盎然地看着。
那摊位上,梳子琳琅满目,半月形玉梳通透温润、彩绘木梳鲜妍缤纷、马蹄形漆木梳花纹繁复,她手肘拄着膝盖,捧着脸看,一时选不出来。
“想要哪个?”他问。
她带着一点虚幻的笑,看了一圈。
最后,自嘲着,摇摇头,站起身。
南琼霜,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想的东西,不是买了把梳子,就留得住的。
顾怀瑾却对那摊贩道:“拿把玉梳。”
她一愣,那半月形的雕花玉梳被他递到手里,滑凉细腻,“为什么买玉的?这种摊上的石头,不一定真是玉。”
他笑:“我的私心。”
她没明白。
俄而,又反应过来。
他的字,怀瑾。
她默然无语,垂眸,捋过一缕长发,放在胸前,细细梳着。
顾怀瑾走到她身侧,拉起自己一缕发,与她的长发并到一起,用那柄玉梳梳下。
黑亮顺滑的发丝,被半透明的梳齿通开,一直通到发尾。
他拈着两人那一缕发,抬起眼睛对她笑,“皎皎,这样我们就算结发。”
华灯底下,他神色是一贯的温柔,辉煌灯火将他笑起来时眼底的卧蚕映得几乎晶莹,眼里两点明雪般的光亮。
那双笑眼,她如今看一瞬,就会痛。
她笑起来。
胸膛里忽然一阵古怪的抽搐,她说不准是哽咽还是干咳,用笑声强压下去,左顾右盼,东张西望。
他将那柄玉梳复又收回袖中,拉着她在人海里穿梭。
前面,一个卖糖画的小摊。
顾怀瑾将她拉过去,“想要个什么图案的?”
她垂眼,摊位上已经摆了些现成的,她一支一支仔细看过去,看得笑了。
全都很丑。
牡丹画的像轮子,龙画的像蚯蚓,一只狗,左眼上天右眼入地,显出些不平凡的智慧。
她摇摇头,附在他耳边:“画成这样,不如不出来罢。”
顾怀瑾挑眉:“真的?不比你画的强些。”
她本困在悲哀中出不来,这话叫她短暂懵了一下,气笑了。
“什么?污蔑。你见我画过?”
“你没画过?”他笑,“为了给白糖打衣服,不是粗略画了个小画?我看见了,实在太丑,想打趣你,都没敢。”
她气得又嗤笑一声。
“没敢?什么叫没敢?难道我画得不好,还会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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