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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刀从未想过有今天。
两天前,他眼睛一睁,忽然惊觉自己脑子空空,除了隐约记得点她的新差事在紫禁城之内,旁的都不记得了。
眼睛再一扫,自己浑身的伤,身上剧痛,右边胳膊断了一截。
面前人,是他当年在天山上的老相识。
除了姓顾的,他身边什么人都不剩了,没有她,连她那两个侍女也没有。
他知道自己是受了审。但他不知,姓顾的都问过什么,他答过什么。
往生门的规矩,他最清楚。跟丢了是一条,暴露行踪是一条,落到人家手里又是一条,受审再是一条,再加一条——他或许已经吐了口儿。
光这最后一条,就已经够他受门内三十三道酷刑。
“姑奶奶,姑奶奶,我雾刀求您了,真是求您了。”他小眼睛里泪光婆娑,跪行着爬过去抱住她两腿,给南琼霜吓得连连闪避:
“我这么多年,对您是忠心耿耿啊。您叫我跟门内商量什么,我都帮您商量,我带了您这么多年……您若要换个新人,还得从头教他,哪有我这奴才使唤得省劲儿啊。”
“你不想我跟门内禀报?”她拧着眉头玩着梳子,“这可是包庇。你犯了错,我如何能瞒着上头,向着你。这么大的疏漏,我便是想帮你,也不敢哪。”她叹了口气,“我明日会如实禀报。”
“姑奶奶,姑奶奶,您可千万别!”雾刀脸上的汗跟他那点眼泪俱是亮闪闪的,“您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用得着咱们的地方,我雾刀上刀山下火海,也给您办!”
“我最近没什么想要的。”她转着梳子,“不若这样吧。形势太紧张,我也怕姓顾的认出我,你去时时刻刻盯着顾……”故意将话截一半,去瞧他脸色。
他果然满面死样。
她装着嫌他无能“啧”了一声,偏过头。
雾刀果然愈发跪了两步,上前抱住她的脚:“姑奶奶,别人都行,真的,别人都行。除了那个瘆人的男的!”
她揉着眉心,“那你去盯着常达。把他府上,何人往来,有何事发生,常达见了什么人,两个儿子关系如何,一并探查好了,日日向我禀报。”说着,补了一句,“一山二虎,局势太险,我身在其中,却没有定王府上的线人,总觉得不稳妥。”
“是是是。”他连着应,如蒙大赦地龇着大牙笑了半晌。
“行了,没别的事,你下去吧。”她皱着眉头抽出腿来,“给你抱了,我得去洗洗。”
“慢着。”他忽然抬起头来,一排尖细的犬牙参差,“我整日在定王府,谁盯着您啊?姑奶奶不愿意我盯着您了?”
她揪着他头发,劈手上去,掣了他两记大耳光。
“我包庇你,已是大错,真不知我方才怎会心软!”
“慢着慢着,您您您,您听我,您听小的说完。”雾刀连个屁也不敢有,“姑奶奶要小的去盯着定王,自然可以。只是姑奶奶这边……”
“我当然会杀了那疯子。一个疯子,我何必心软。”她道,“至于顾怀瑾,我当年就不曾手软。从前他全心全意爱我,我都不曾收手,如今,又怎么会收手。”
“您说的是。”雾刀道,“一点好心,提醒您,洛京里头,同僚多着呢。七杀前堂主正在大明宫前,清涟远香二位,在您身侧。您离赎身只差一步,别给自己找麻烦。”
她登时扬起手来,又要再扇。
“行了姑奶奶,小的领命。只要您好好地把咱们的差事办了,我不在您跟前烦您。您要的
消息,我日日给您送回来。就一条,”他剩下那只手挠着脸,嘿嘿直笑,“您别跟上头说啊。”
雾刀走了,隐没入黑暗之中。
谁知,翌日深夜,她刚打发走的人就又回了她的菡萏宫。
她正坐在妆镜前梳发,雾刀不知自哪冒了出来,毕恭毕敬地虔诚跪下:
“姑奶奶,上头有了新的吩咐。”
她挥手将清涟远香两人打发下去:“说。”
“据说,公孙红那边出了点麻烦,搬救兵呢。”雾刀腆着脸笑,“您离她最近,本事也大,门内说,要让您协助她。”
“帮不了。”她闭目养神。
“这回呀,上头说,您若是能帮那公孙红一把,门内就算您当年天山赊下的那半个任务,也圆满了。”
她闻言慢悠悠睁开眼。
倘若能把当年欠下的账补上,倒还值得她想一想。
只是,身为宫妃,她出宫已是冒险。从李玄白要来那块出宫令牌,原是为了去寻从前赎身的同僚,打听打听他们近况如何。若只是为了半个任务……
她捏起妆台上的小铃铛,在指间玩着:“今天你去定王府,都打听着什么了,先同我说说。”
“今日首先将府上各色人等大致摸了一遍。”雾刀剩下那只手搔着头,“从婢子到马夫再到贵人,都跟了片刻。”
“所以呢,有无有趣之人。”
“定王脾性暴躁,一言不合便撒开膀子骂人。不论是他的幕僚、副将还是儿子,都整日挨他打骂,十分惧他。”
“他那两个儿子,面上和气,实则不怎么对付。常达偏心次子常平,常平生得英俊些,人看着更机灵。长子常忠就蠢且色,一屋里好几个美眷,晚上屋里头那声儿啊,可有意思了。”
说着,他剩下那只手捂着嘴吃吃地笑。
南琼霜瞥他一眼,“姓顾的怎么就知道砍你胳膊,没在你裤裆里跟一刀?”
雾刀不敢顶嘴,搔着头赔笑:
“公孙红在府上处境不太妙。她在常达常忠二人中周旋,两边勾搭,结果常忠那厮欲蹬鼻子上脸,皇上前些日子又给常达拨了几个美女,她几乎混不到常达眼巴前儿了。不仅如此,还叫常平瞧出了些端倪,眼下焦头烂额,她那教引亦发愁啊。我俩本想得空喝一杯……”
“行行行,说公孙红。”
“小的去找她教引打听了。说公孙红除了刺杀常达以外,还要窃走常达的军务密函。前些日子,常达唤几人进屋弹琵琶,她借弹琵琶之机拿了密函,不想漏出了点马脚,叫府上一个瞽叟听见了动静。那瞽叟年轻时一手琵琶冠绝洛京,听了便对常平说,贼人必是京中最擅琵琶之人。眼下公孙红正火急火燎,找人顶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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