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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门派倒了,我也算殉了山。即便黄泉之下,依然有愧,总归要比现在好许多。”
他愣愣将眸光收回来,望着她。
她双颊潮红,悲愧含泪,他望着她悲伤,也没有一点波澜,“至于你,也就心无旁骛地,继续走你该走的路,做你应做的事,没有人纠缠了,对不对。”
她不明白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可是这些话,必然要引向一个结论去——她最害怕的那个结论。
她咽下恐慌:“不行。”
顾怀瑾怔忪的眼睛一眨,恍惚回过了神。
他问:“那么,我凭什么活着呢。”
“什么叫‘凭什么活着’。”
“门派倒了,我凭什么可以活着呢。”
他歪着头,茫然得像个孩童:
“凭你爱我吗。但那不公平。其他人不曾得到你的厚待,就活不下来。是我轻信,他们是被我害死了。其实,最该死的是我。我一己私心,拖累了全山。又因一己私情,自己捡了条命。我是最该死的,可活下来的偏偏是我。”
他痴痴望着自己摊开的、什么也抓不住的手掌,痴痴地念:
“我是最该死的,可活下来的偏偏是我。”
他问:“皎皎,你当年,既然要杀,为什么不杀呢。”
南琼霜望着他哀凉的、平静的面孔。
他绝望而麻木,麻木到有了种孩童般的懵懂。望着她,没有责备、没有怨恨、没有愤怒,千帆过尽以后,惨祸已成往事,他只是想问问。
她咽下泪:“因为我爱你。”
他木然眨眨睫毛:“但是,我们不能在一起。”
到底是得了这句话。
“我没有要跟你在一起。”她觉得自己应当轻松,坐起身子,伸出手覆在他手背上,倒去安慰他,“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叫你不再同我在一起。因而今日,你问什么,我答什么。”
那条外裳披挂在她肩上拖曳,金屑闪动,在他眼里,美得仿佛仙娥。
她连这种话都说得自如,他想,半点红尘不沾,怕不是
真是个仙子。
她的手缓缓收紧,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并在她掌中,温柔而认真,“怀瑾,天山之祸,错不在你,在我。你要恨,也不该恨你自己,该恨我。”
他望着她坦然神色。
她觉得,自己语气还算沉着,表情还算冷静,不至于叫他瞧出来。
她轻轻劝:“恨我吧。”
顾怀瑾什么也没说。
忽然。
他倾身过来吻她。
她始料未及,被他一下子压得往后倒下去。他手按在她背后,承住她,缓缓地托着她往下,将她放倒在船板上。
膝盖顶开她双膝,扣着她手腕贪婪深吻。
吻像嗜人的海洋。
他今日是打定了主意要将她吞吃下去,两人合为一处。
“好。”良久,他气喘吁吁地放开了她,已经吻得双唇晶莹、脖筋虬起,手指挑开她外裳,粗糙的掌心环着她腰身一路碾磨,到最后,终于取来了一旁的一只捣臼。
公孙红爱花,犹喜碾磨花瓣,以碎末制作胭脂,此时放了一只捣臼在舟内。
南琼霜亦喜欢这些花儿粉儿的,他晓得,于是拿过来,触及了最芬芳之处。
他杵入其中,缓缓地捣。
“那么,我今日问一次,也只问这一次。”
南琼霜闻着那扑鼻花香,听天由命地闭了眼。
“你同那人,到底是怎样。”
“那人?”她被熏得眼底泛泪,苦苦招架。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面对她,他连他的名字都不愿提,更不愿听。
“什么叫‘怎样’。”
“你爱他吗。”
她骤然感觉花瓣被那研磨杵捣得七零八落,一阵实实的、笃笃的响,她慌张失措地惊叫一声,不得不抓着东西稳住了。
他是真抱了决心来的。
她慌忙斡旋:“不爱,当真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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