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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情爱,是……”
他又往前逼近两分。半阖着眼偏唇,几乎要吮上了她的唇峰。
她心脏狂跳:
“——是知己。”
“谁他妈要跟你当知己!”
殿内骤然一声暴喝,满殿烛火飘摇,南琼霜未及反应,眼前已经是千影重重的海墁天花,她被搡得倒在地毯上,宝相花纹的波斯绒毯——面前是怒不可遏的人。
李玄白一身长发柔软地倾泻到她两侧,高鼻深眼窝,长睫压下一层阴影,背对着烛墙,脸上光影深邃又狂乱莫测,一只膝盖,缓缓顶开了她双膝。
空气黏稠得像毒药。
南琼霜惊得浑身都麻了,怎么,不止是顾怀瑾,这人也要为了情爱两个字发疯了,男人怎么都这般啊?
她心里打冷颤,面上强装着自若,嘴角牵起:“我说,你做事之前多想两回。”
李玄白搓着齿关嗤笑,刮了刮她的下巴,一种亲昵的威胁:
“怎么,你真当我不敢勉强你吗?”
“你敢吗?”身下的人却笑了,一双眼戏谑而冷锐,睨着他,“你再说一遍,你真敢吗?你明知我的个性——”
“你明知道,我的性子正如你的性子,我们两个人,是如出一辙。勉强我是个什么结果,你当真猜不出吗?”
李玄白一言不发,耳坠随着粗重的呼吸微微摇动,一晃一晃,亮得她忌惮又心惊。
他长发些微打着卷儿。不知为何,她竟然注意到这个。
她心惊胆寒地等他回复。
李玄白双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眼里暗影浑浊迷狂一片,眸子眯了又眯,喘.息得已经……叫她疑心他情动。
她心里更是一片晕眩冰寒。
他该不会真要在此……
这么多年,她还没落到哪个男人手里这般遁地无门过,色厉内荏地气势汹汹:
“多年情分,毁于一旦,你别逼我。”
良久。
背后烛火琳琅,他英俊面容阴鸷而凶戾,终是缓缓撑起了身。
只堪堪停在她鼻尖前数寸处。
沉迫的威压。
“那么,我问你,知己是何意。”
她见得了空隙,紧赶着坐起了身,却又被他不由分说地抵在窗角。
她沿着他唇角一路向上看进他眼睛。
他身上很香,两个人都喘着。
烛光下,他身影遮头盖脸地兜住她全身,她仿佛被一座影山压在底下,动弹不得。
那熏香,许是雪中春信。
她忽然觉得这一刻很狡猾,很可怕。
“知己……”她仍旧强装冷静,“知己是什么意思,你不懂?”
“我跟他谁懂你。”他只有六个字。
她道:“你。”
他鸦羽般的长睫懒懒垂下两分,孤倨地受用。
她却接着道:“但是,所谓情爱,并非一定要是什么知己。我不是那些酸腐文人,什么俞伯牙钟子期,贾宝玉林黛玉,我不期望人懂,也不必有人来懂。”
“怀瑾爱我,珍惜我,包容我,我最不堪的一面给他看,他也接纳。”
“他爱我,非是用我来满足他自己,他一切都为我好。”
她不知怎么,说到此竟然哽咽:
“我被无数男人爱过,唯有他一个爱我是为我好。所以你不必对我说什么懂不懂的。我只说一句,怀瑾所经历之事,若是在你身上,我们一定是不死不休
,绝无可能彼此宽宥!”
“你是说,我懂你,不重要?”
“对!”她声音清脆笃定,“我毋须人懂,我要人成全,要人包容。”
他仿佛被当头一击,崩裂满地。
所有怒火和诘问于是都涩痛地卡在喉咙里。
对,姓顾的占一个仁厚,他能给的宽容和成全,他给不了。
良久,他恹恹一嗤,坐直了身子。
她缓缓坐起来,两人并肩同坐,他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神色,她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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