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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爱国一脸茫然:“我什么时候往你们头上扣屎盆子了?”
唐三叔:“大哥,你别想瞒着我们,我们都知道了,你自己要那婆媳俩的五千块,还说是我们挑唆的。”
唐爱国背着手走了:“什么五千块,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唐三叔:“二哥,大哥怎么还不认账?这不是睁眼说瞎话?”
唐二叔看着唐爱国的背影若有所思:“你觉不觉得,大哥今天有点奇怪?”
唐三叔:“哪奇怪了?”
今天,唐爱国像是感受不到大家对他的疏离和阴阳怪气。
似乎,好像真的忘记了昨天的事。
唐三叔:“…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好像是不太对劲。”
唐二叔又表示疑惑:“昨天发生的事,怎么可能忘记呢?这不可能吧?又不是七老八十了。”
唐三叔:“是不可能忘,应该是不想提起来,太丢人了。”
唐二叔点头,是丢人。
被自己女儿当众抽,还跪下来。
他是说大不了给女儿下跪,可不是这么个跪法啊。
没跪到女儿原谅,名声还彻底搞臭了,这叫什么事啊!
到了下午,唐爱国记错了模具尺寸,好在组长及时发现,修改了尺寸,损失不大。
不过在以前,唐爱国从来没出现过这种错误。
22个小时的火车依然度日如年,车再慢,总会到。
这几年,火车站是黑、恶势力集中地,注定要碰上事。
三人一起下了火车,刚出火车站,忽然,徐小凤感觉胳膊一轻,皮包的绳子已经断裂,落在一个年轻的后生手上。
“抢包啊!”
李木回个身的功夫,小偷如一道风闪过,他手里的麻袋也被抢走了。
唐元元也把手里的麻袋塞给徐小凤:“去找警察。”
丢下这句话,唐元元也撒开腿去追。
不过她看见路边挑桃子卖的扁担靠在树上放着顺手给拿走了,“一会还你。”
李木追着小偷三拐五绕的进了胡同,直把那小偷赶进了死胡同。
对方拿着皮包,一手拿着麻袋站在砖墙前。
李木喘着气扶着膝盖,扯出一个邪气的笑:“你再跑,有本事你穿过那道墙。”
那小偷晃着皮包,朝李木一笑:“你看看你身后。”
李木朝身后一看,只见巷子口,几个大汉排成一排,走在前面的,女人穿着洋气的衬衫皮裙,脖子上还系了个丝巾。
不是火车上那个大款女骗子又是谁。
她游刃有余的迈着步子,“臭小子,还记得我吗?”
李木拇指刮了刮鼻子,扯出来一个好看的笑:“这位漂亮的阿姨,我们见过吗?要是见过,我肯定会有印象的。”
“装的还挺像,”女人好笑的把玩着指甲:“老娘我行走江湖这么久,还没被一个小孩子耍过,小孩,你是头一个。”
李木很无辜的表情:“阿姨,你认错人了吧?我是第一次坐火车。”
女人挥挥手,示意手下的兄弟们都上:“小孩,想不起来没关系,我们可以打到你想起来。”
唐元元拿着扁担就走,结果一个汉字也拦住她的去路。
唐元元:“我路过的,跟我没关系,你们要追债,找他要。”
李木:“唐元元,你太绝情了吧,好歹咱们住一个屋檐。”
这年头,乡下多的是十七八就成婚的小夫妻,女人打量的目光落在唐元元身上:“看不出来,还是小夫妻?”
唐元元:“不是,房东和房客的关系,你们的事跟我没关系。”
李木:“唐元元,你太势力了吧!”
唐元元:“不是你说的吗,不要做好人,我当然也不好多管闲事,你把钱还给人家不就结了吗。”
那大汉却把唐元元拦住,“想走,没门。”
女人也不耐烦了,“别废话了,动手,一会警察该来了。”
李木:“阿姨,我把钱给你还你,你们放了我呗?”
女人:“现在后悔,晚了。”
唐元元手里的扁担重重砸在汉子胳膊上,又重重砸在腿上,不得不说,扁担就成了她一个优势,两扁担下去,对方就抱着胳膊支着腿呼气。
太特么疼了。
那边,李木就遭殃了,三个大汉围着他一个人,脸上已经挨了一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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