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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平侯府,又是一个日丽风清的早晨,白清实穿过小径,沿着湖边悠闲地散了会儿步。
他算着时间,去饭厅时连翘碧云她们也刚到,捧着热茶抿一口,没忍住眯起眼,惬意地长舒一口气。
日光慢慢从檐上洒落在栏杆外蔓延成一片的蔷薇上,阿驿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出现在院门外。
差不多他刚坐下,云奕在另一条路上现身,也一幅没睡醒的样子。
三花跟在她身后,眼睛睁不开,路走得乱七八糟的,差点走歪一脑门撞进花盆里。
白清实提筷,看看右手边竭力打起精神往嘴里塞包子的阿驿,再看看左手边懒洋洋俨然需要个回笼觉的云奕,还有盘在他膝上脑袋一歪继续睡去的三花,微微一顿,莫名有种在家携老扶幼的感觉。
这突然出现的念头使得他忍不住勾起嘴角,低头搅了搅碗里的粥。
米粥熬得甜香软烂,其间点缀几枚枸杞,山药软糯,早晨间来一碗最是养胃。
阿驿几口咽下蒸包,捧起粥碗,白清实清楚明白地看着他对着碗里的那点红色为难了一会,然后张大嘴连粥带枸杞一起,嚼都未嚼地吞下肚。
“……”白清实侧脸看着他,筷尖在半空停了一停,迟疑地夹一筷时蔬放到碗里,问他,“枸杞,若是不喜,挑出来便是了,怎么这么吃?”
阿驿没反应过来似的啊了一声,有些茫然地扭头看了眼云奕。
云奕依旧懒洋洋地眯着眼,慢条斯理舀一勺夹了两枚枸杞的粥,囫囵咽下肚。
还真是……三人行必有我师。
白清实心生无奈,轻声唤连翘日后粥里都不必放枸杞了。
云奕像是这才意识到他们两人在说些什么,对他若无其事笑笑,在桌下轻轻踢了阿驿一脚,把脸埋下来微笑着跟他做口型,别学我。
阿驿吐舌,老老实实把枸杞扒到一边去了。
白清实看在眼里,笑着摇了摇头。
饭毕,云奕漱过口,从桌上果盘里拣了枚枣子拿在手里颠了颠,打着哈欠说要回去补觉了。
阿驿帮碧云擦桌子,听她没走两步又折回来,对白清实说道让这几日留意些南衙,又想了想,连带着什么萧丞相也说上。
白清实神情认真地点头应下,看她走远,扭头问连翘,“她这两日夜里都几时睡的?”
连翘面露心疼之色,低声道,“姑娘本来回来的就晚,夜里吹了灯后……睡不着觉,就靠在窗户边望着月亮出神,差不多到快五更天才回去。”
“这哪里行?”白清实皱眉,“白日虽有空休息,但总不好一直日夜颠倒,晚些送些安神的茶过去。”
连翘悄悄瞥两眼他眼下的淡淡青色,从善如流道,“我记下了,白管家,待会安神茶是给你送小书房还是?”
白清实一怔,随即失笑,“小书房罢,我今日一上午都在那里。”
阿驿凑过来,扒着他的胳膊问,“我今日的功课能不能少些啊?裴文虎他说要来找我玩。”
“没大没小的,”白清实曲起手指在他额前轻轻一弹,“他比你年长几岁,你得唤他一声裴兄。”
阿驿不以为意撇撇嘴,缠着他撒娇,“好嘛好嘛,昨日我多写了两张大字呢。”
白清实被他闹得无法,但要他把昨日未背熟的一段文章温习好,找他来背过后才能去玩。
阿驿欢天喜地答应下来,跑着回自己院子了。
从后院过来在外面站了一会的刘恩朴看了看屋里,快步跟上。
檐下碎玉子随风轻轻摇曳,芭蕉投下一片绿蜡般的影子,云奕在床榻上翻了许久的身,终是百无聊赖地托腮趴在窗台上,看外面大瓷盆里几尾金鲫鱼游来游去。
有些倦意,但不足以催使她沉沉睡去,床榻间的松香愈淡了,风撩起床帐,露出裹在被子里的几件霜色的男人里衣。
云奕打个哈欠,挪了挪胳膊让自己趴的更舒服,在微凉的风中闭上了眼。
日光在庭院中缓缓流淌,不知过去多长时间,连翘捧着安神茶来,一进院门便放轻脚步,左右看看,这次在后面窗前寻到了她。
她已尽力小心地放下茶盏,然只是浅眠的云奕仍在那一声微不可察的声响里抬起眼皮,东倒西歪地支起身子,伸出手等她递茶来,乖觉地很。
连翘面上不自觉带了浅浅笑意,掀开茶盖轻柔地吹了吹,没那么烫口了才递到她手上。
于是云奕脑袋一歪,腻腻歪歪地说了句你真好。
不知是不是方才过来一路上日头晒的,看她猫儿一样伸懒腰撒娇,连翘面皮有点微微热,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躲开似地忙扭头去看。
云十一停在院门外,目光试探地在院中扫了一圈。
他看见檐下花荫里少女的裙角,想了想,唤一声连翘姑娘。
连翘对他笑笑,轻声道,“姑娘,是十一侍卫。”
“嗯?”云奕懒懒出声,伸长胳膊在门口能看到的地方摆了摆手,“我在这。”
云十一瞧见,被她手上偌大的一枚翡翠指环晃了下眼,往里走了两步,道,“云姑娘,有你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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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过来些,我看不见你。”
云奕揉了把侧颊上硌出的红痕,问他,出其不意地问,“是走门来的还是翻墙来的?”
云十一迟疑一瞬,思索道,“这次是走门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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