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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最期待的狮子和老虎却迟迟没有出现。我等啊等,等了好久,可它们就像故意跟我作对似的,始终不见踪影。就在我纳闷时,一只粗糙的手突然伸到我面前,我条件反射地一巴掌拍开。
"臭小子!"我爸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给你瓜子还打我?"我讪笑着接过瓜子,看他背着货箱在人群中穿梭叫卖:"瓜子香肠矿泉水——"
突然,一个巨大的木箱从帐篷顶部缓缓降下。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箱子。随着"咔嗒"一声响,箱盖猛地弹开,一个瘦高的男人从里面站了起来。
他身着一袭暗绿色的紧身衣,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他的面色苍白得令人心悸,宛如死人一般,毫无生气。那双眼睛犹如毒蛇一般,冰冷而锐利,缓缓地扫视着观众席,让人不寒而栗。
我坐在观众席上,突然感到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后背瞬间渗出一层冷汗。我紧紧地握住座椅扶手,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男人面无表情地从腰间抽出一支木笛,将其放在嘴边,轻轻吹奏起来。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是用指甲刮擦玻璃一般,让人毛骨悚然。更诡异的是,就在他吹奏的同时,从他刚才藏身的箱子里,慢慢地探出一个青黑色的影子。
当那个生物完全现身时,整个帐篷里顿时炸开了锅——那竟然是一条足有成人手臂粗的青蛇!它的身躯庞大而粗壮,青黑色的鳞片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蛇头高高昂起,甚至比驯蛇人还要高出半个身子。随着它的移动,身上的鳞片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仿佛是在警告着周围的人。
驯蛇人似乎对这一切早有预料,他面不改色地继续吹着笛子,而青蛇则开始绕着他缓慢游走,如同一个训练有素的舞者。然而,就在人们以为这场表演将会顺利进行下去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突然,笛声戛然而止,整个帐篷里瞬间变得鸦雀无声。青蛇的动作也随之一顿,它原本缓慢的游走突然变得僵硬,仿佛失去了控制。就在所有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青蛇毫无征兆地猛然扑向了驯蛇人!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青蛇像一道闪电缠住了驯蛇人的脖子,粗壮的身躯瞬间收紧。驯蛇人的脸涨得通红,双手拼命扒扯着蛇身,却无济于事。他的眼球凸出,舌头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发出"咯咯"的窒息声。笛声突然中断的刹那,青蛇的鳞片骤然竖起,发出金属摩擦般的刺耳声响。驯蛇人惊恐地后退半步,手中的木笛"啪"地掉在沙地上。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在发抖——这个细节让我后颈的汗毛全部竖了起来。
青蛇的进攻快得超出人类反应极限。它像一道青色闪电弹射而出,粗壮的蛇身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精准缠上驯蛇人的脖颈。最先遭殃的是那根挂着铜铃的项圈,金属铃铛在绞杀中发出垂死般的叮当声。
"救...命..."驯蛇人的求救声被勒成气音。他的双手本能地抓住蛇身,指甲在鳞片上刮出数道白痕。青蛇的肌肉像液压机般规律收缩,每次收紧都伴随着骨骼不堪重负的"咯咯"声。驯蛇人的脸先是涨成猪肝色,继而泛起可怕的青紫。
前排观众席爆发出此起彼伏的尖叫。我浑身僵硬地目睹着这场谋杀——青蛇的头部始终高昂,冰冷的竖瞳直视着猎物逐渐涣散的眼睛,仿佛在享受这场处决。驯蛇人的舌头慢慢吐出,舌尖已经呈现不祥的紫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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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阻止它!"有人扔出矿泉水瓶,瓶子砸在蛇身上弹开。这个举动似乎激怒了青蛇,它突然张开血口,露出倒钩状的毒牙,狠狠刺入驯蛇人的颈动脉。我看到两股暗红色的血箭喷溅而出,在煤油灯下如同泼墨。
"救命啊!"前排一个妇女尖叫起来。这声尖叫像是打开了闸门,整个帐篷瞬间陷入混乱。人们推搡着往出口涌去,凳子被撞得东倒西歪。有个孩子被挤倒在地,差点被人群踩到。
我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驯蛇人的挣扎越来越弱。他的指甲在蛇身上抓出道道血痕,双腿无力地踢蹬着。最后,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他的脖子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向一边,彻底不动了。
青蛇这才松开身躯,慢悠悠地从尸体上滑下来。它昂起头,信子一吐一吐,似乎在品尝空气中的恐惧。离得近的观众已经吓瘫了,有个老头直接尿了裤子。
"快跑啊!"不知谁喊了一嗓子,人群再次骚动起来。我这才回过神,正要起身,却看见青蛇突然转向了我这边!它的瞳孔收缩成一条细线,直勾勾地盯着我。
帐篷瞬间陷入地狱般的混乱。后排的观众像潮水般涌向出口,前排的人却被吓得瘫软在地。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直接晕倒在过道上,她的发髻散开,黑发像水草般铺了一地。
"让开!让开!"我爸的货箱被人群撞翻,瓜子矿泉水滚得到处都是。他逆着人流拼命朝我挤来,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惊恐。
最恐怖的是青蛇的反应。它松开已经断气的驯蛇人,缓缓游向观众席。被蛇盯上的瞬间,我体验到被天敌锁定的原始恐惧——心脏几乎停跳,膀胱不受控制地发紧。蛇信吞吐的"嘶嘶"声在死寂的帐篷里清晰可闻,带着血腥气的凉意拂过我的脸颊。
我浑身血液都凝固了。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挡在了我面前——是爸爸!他手里举着那个装零食的木箱,像盾牌一样护在我前面。
我爸突然从侧面扑来,用货箱在我和蛇之间筑起屏障。"闭眼!别看它的眼睛!"他声音嘶哑地命令道。我这才发现青蛇的瞳孔会随着人的动作变化,就像催眠师的怀表。
帐篷顶突然传来布料撕裂的巨响。三个杂耍团壮汉手持带钩长杆破顶而入,他们脸上蒙着浸醋的布巾——后来才知道这是防蛇的土办法。青蛇立即调转方向,蛇身盘成攻击姿态。
"就是现在!"我爸拽着我猫腰往出口冲。身后传来打斗声、蛇的嘶鸣和男人的惨叫。我们刚冲出帐篷,
"退后!"他厉声喝道,声音却在发抖。青蛇似乎被激怒了,它弓起身子,发出"嘶嘶"的威胁声。
几个拿着长杆的杂耍团工作人员冲了进来,杆子前端绑着铁钩。他们大声吆喝着,试图吸引青蛇的注意力。
青蛇犹豫了一下,最终转向了新出现的威胁。
我们随着慌乱的人群挤出帐篷。外面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人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奔逃。有孩子和父母走散了,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有个胖子摔进了水沟,正拼命扑腾着往上爬。
远处传来警笛声,几辆警车正往这边赶。我爸紧紧攥着我的手,生怕我被冲散。我回头看了眼那个支离破碎的帐篷,隐约还能看见青蛇在里面游动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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