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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瞳孔中的恨意能淬炼成匕首,宁惟远此刻早已千疮百孔。
长睫剧烈颤动,裴祝安死死盯着这张自己曾经无比喜爱的面孔,咬牙质问。
“这算是你的报复吗?”
报复我曾经对你太薄情。
宁惟远错乱而疯狂的神色如潮水般褪去,唇齿开合数次,最终只扯出个寡淡的笑。
“当替身这种事......我根本不在乎。”
“那你想要什么?”
裴祝安自始至终都不信什么真心。
如果宁惟远并非陈恪,他情愿自己只是这人在不择手段向上爬过程中的一个垫脚石。
至少,还能等到这个S级alpha玩腻的那一天。
沉默于空气中凝结,宁惟远的指尖虚虚沿着脊柱下滑,隔着层薄毯,点在某个微妙的地方。
裴祝安眼底情绪蓦然加重。
“这里,”虎口卡住下颌,宁惟远强迫他直视自己,同时问道:“陈恪也碰过吗?”
话音落下,一直默然忍受污言秽语的裴祝安猛然睁开眼睛,冷冷望着身上的人。
惯犯了,宁惟远。
什么狗屁的压根不在乎,其实心里在乎死了吧。
“说话啊,裴哥。”
宁惟远眉骨压低,眼底神色微沉。他的动作又凶又猛,撞得裴祝安瞳仁骤散,神情空白,几乎七魂六魄都给挤了出去。
S级alpha的压迫感是让omega都闻之变色的存在,腰眼处的热源难以忽视,而看宁惟远表情,他巴不得沉默继续,好借机得寸进尺。
宁惟远鬓发微湿,掌心撑在alpha耳畔,小臂绷出凌厉的线条,喉结随着粗重的呼吸上下滚动。
昏暗之中,他成熟的面容因情欲而愈发深邃,眉骨投下的阴影里,一双眼睛黑得惊人,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
与裴祝安记忆中那张脸分毫不差。
alpha死死盯着这宁惟远,胸腔忽然生出勇气与恨意,几乎灼穿五脏六腑。
借尸还魂也好,形似神非也罢。
总之,成全你。
裴祝安蓦然冷笑,故意道:“你不会真觉得我有多喜欢陈恪吧?”
“不过都是消遣的玩意儿——他死了,你活着,本质上没什么不同。”
宁惟远静静望着他,目光冷寂。
令人齿寒的沉默在房间中蔓延开来,像把钝刀,割裂两人间最后的体面。
“也对。”
半晌,宁惟远下颌线条绷紧又松开,扯出个森冷的笑,“不冷血,就不是你裴祝安了。”
“爱的时候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转头就能把枕边人踹开,说断就断。”
喉间溢出一声嗤笑,他说:“论心狠,没人能超过你裴祝安。”
一提到了断二字,宁惟远像是忽然犯了心瘾。
“真能断干净也就算了。”
这句话像个开关,话音落下,愉悦的调情与隐蔽的笑意尽数消失,宁惟远的神色骤变,怒极反笑。
“陈恪死了才几年,你转眼就把个一模一样的拽上床了?”
怨气冲天,裴祝安却听得几欲吐血。
“你以为我是自愿的?!”
宁惟远满目讥讽,“你要是真喜欢陈恪,又哪里轮得着我?要是真喜欢我,又为什么对那个死人念念不忘,怎么,是我不够好吗?”
窗外骤亮——
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天幕,紧随其后的惊雷轰然炸响,震得整座宅邸都在战栗。
雷声近得仿佛就在耳畔,令人骨髓发麻,窗棂嗡鸣,玻璃几欲碎裂。
“天打雷劈。”宁惟远喃喃自语:“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他的目光慢慢回落在裴祝安英俊的面孔上。
“睁开眼睛看清楚——”
“你枕着陈恪的床,我睡着陈恪的人,两个野鸳鸯在这儿翻云覆雨,午夜梦回的时候,他怕是要托梦逼宫呢。”
白皙修长的指尖按在裴祝安心口上,指甲几乎深陷入皮肉。
“不提前想个说辞吗,老婆?到时候怎么介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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