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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微低着头走出凌初玫的病房门口,向下垂着眼,不过偶尔与穿着纯白工作服的医生护士擦肩而过,也总能抬起头自然地回应他们的问候。
凌初玫的话那么明显,他自然知道对方的用意。
一边是十年前离去的丈夫,一边是现在生活在自己身边的孩子。
若是要将这厚重的时光层层剥开,露出得见天光的真相,便必须要牺牲后者现在失而复得的平静生活,用仇恨的火焰点燃一捧熊熊的火,把所有虚伪的灰尘都烧个精光。
凌初玫说,自己已经年纪大了,知道这世界上有些遗憾已经无法弥补。
宁士扬已经离开这个原本圆满的家庭太久太久,久到他在天平上的重量已经无法与还存在于世的活人相抵,必须要向下倾斜。
这是没办法的事,宁知微能够理解她的心思。
凌初玫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不是因为她不再爱自己昔日的爱人,恰恰相反,只是因为那爱穿过时光延绵太久,已经足以让她放下偏执的恨意,决定自此只将那份结局仓促的感情封存在记忆深处而已。
“无论如何,妈妈希望你能朝前看。”
宁知微叹了口气,指尖按下电梯的楼层,心下觉得有些难过。
他很少不听凌初玫的话,无论是在青城的十年前,还是在国外的十年间。凌初玫几乎不对他提出约束的指令,就算偶尔有什么坚定的想法,无论认可与否,宁知微也总不舍得拒绝。
可是这一次,他想固执己见。
不仅是为了宁士扬死亡背后的真相,为了自己和妈妈长达几千个日夜的苦难流浪。
也为了自己与池无年之间被分隔在大洋两岸、仅仅凭借着一点回忆、一腔固执、一个美梦延续至今的十年遗憾。
这是他永远没办法去原谅宁陆川和周临的根结所在。
所以,爸爸妈妈,别太有心理负担。
电梯缓缓下坠,没有失重感,但宁知微的心脏却悬在空中,落不到实处,始终存有半分酸涩的刺痛。
就当是为了我自己……也要让那两个毁掉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跪在我面前。
又是“叮”的一声轻响,电梯门开了。
宁知微走出去,仍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面容,在经过人流如织的大厅时想要加快脚步躲过一队乌泱乌泱从药房走过来的体检团人马,却不响下一秒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宁总!”
是个还算熟悉的声音,宁知微下意识顿住脚步,转头朝着不远处的声源处看去,正巧对上邵百川那同样带着惊讶的视线。
大脑中白光一闪,他这才记起来池无年之前跟自己提过一句,邵百川心脏病发作后也在这家医院就医。没想到两人缘分如此奇妙,竟然不偏不倚在繁忙的医院大厅撞到。
宁知微躲过几个脚步匆忙的护士,朝邵百川的方向走过去。
离那场匆忙慌乱的招标会已经过去半个月,看来邵经理如愿恢复得不错,穿着一身简单低调的休闲装,没坐轮椅,只是被旁边的一个年轻下属搀扶着站在那里,显然刚刚办完出院手续。
宁知微站定在他面前,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伸出手与这位自己算是在危机时刻拉了一把的竞争对手轻轻握了握,寒暄:
“好巧。邵总现在身体怎么样了?还能带队继续把标书讲完么?”
“托宁总的福,好歹是捡回了一条命。”
邵百川握住他的手,看着眼前这个面容熟悉的年轻人,眼中闪过百感交集的神色。
在突发心脏病昏迷过去之后,他接受了尽可能及时的抢救,在手术室一切流程都很成功,很快便醒了过来。
醒来之后,枫林招标小组的成员在来探望时纷纷添油加醋地将那日宁知微挺身而出的具体情景告诉了他,让他心中对这个昔日的公司太子、现在的竞争对手看法慢慢发生了改变。
他没有想到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竟然是宁知微毫不犹豫地伸出手,从万丈悬崖中把自己堪堪拉了一把。
作为澜石的老员工,没人比他更清楚宁知微与周临之间那堪称血海深仇的恩怨。
正因如此,对方释放出的善意才更显得珍贵无匹。
所以,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在百无聊赖的养病时光中,有一个疯狂却自然而然的念头破土而出,在他脑中盘旋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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