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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日,新房院落成了真正的铜墙铁壁。
周嬷嬷几乎是寸步不离,吃睡都在外间,一双眼睛如同鹰隼般时刻盯着林微,连她翻书页的力度稍大一些,都会引来警惕的审视。一日三餐依旧由春禾送来,但那小丫头每次都是将食盒交给门口的护卫,由周嬷嬷亲自接进来,摆好,盯着林微用完,再立刻收走碗筷。春禾甚至连院门都进不来,更别提与林微有任何眼神交流。
院外的守卫增加了一倍,日夜轮值,脚步声清晰可闻,没有任何死角。
楚瑾宸那日的雷霆之怒和死亡警告,如同最沉重的枷锁,将这里变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囚笼。
林微表现得无比顺从。
她不再试图抄写那些枯燥的《女诫》和《府规》——周嬷嬷似乎也得了吩咐,不再送来纸笔。她大部分时间只是蜷在窗边的软榻上,抱膝望着窗外那一小片四四方方的天空,眼神空洞而呆滞,仿佛真的被吓丢了魂,变成了一个精致却毫无生气的木偶。
她吃得很少,睡得也很浅,稍有动静就会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颤抖一下。面对周嬷嬷,她更是畏缩恐惧,连大气都不敢喘,问什么都只是摇头或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
完美的,被彻底摧垮了的笼中雀形象。
周嬷嬷紧绷的神经似乎因此稍微放松了一丝,但眼底的警惕并未真正减少。她只是尽职尽责地扮演着看守的角色,不多说一句话,不多看一眼。
然而,在这副麻木顺从的皮囊之下,林微的大脑却从未停止运转。
她在反复推敲那个符号。指尖在地板上无声的勾勒早已烂熟于心。那扭曲的笔画,暗红的色泽,隐隐透出一种古老而邪异的气息,绝不像是临时起意的涂鸦。它更像是一种……标识,或者某种仪式的组成部分。
楚瑾宸拓走了它,他会去找谁解读?府里的幕僚?宫中的学者?还是……某些专门处理这种“阴私”事务的人?
她也在回想那根毒针。细长,幽蓝,发射,精准,淬的毒定然见血封喉。能用这种手段的,绝非普通护卫或仆役。是楚瑾宸培养的死士?还是潜藏在王府中的、另一股势力的杀手?
那日楚瑾宸及时出现,是真的巧合?还是他本就打算去废院,恰好撞破?他去废院做什么?查看张婆子的情况?还是……他也想从张婆子身上找到什么线索?
一个个疑问盘旋交织,却找不到出口。
她被完全隔绝了,得不到任何外界的消息。李大夫如何了?春禾有没有受到牵连?王府里关于西北角的事,到底被传成了什么样?楚瑾宸又在暗中进行着什么?
这种完全的、被动的信息真空,比直接的威胁更让人焦灼。
她需要一双眼睛,一对耳朵。她必须打破这死寂。
机会,在第二日傍晚,悄然露出一丝缝隙。
周嬷嬷感染了风寒。
或许是那夜冒雨奔波,又惊又吓,年岁已高的嬷嬷终于撑不住,开始不住地咳嗽、流涕,精神也萎靡了不少。但她依旧强打着精神,不敢有丝毫懈怠,只是咳得厉害时,会暂时背过身去,或者走到门口透口气。
林微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依旧维持着那副木然的样子,心中却悄然一动。
傍晚,春禾照例来送晚膳。食盒依旧由护卫检查后,递给周嬷嬷。
周嬷嬷接过食盒,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得满脸通红,眼泪都快出来了。她不得不将食盒暂时放在门口的矮几上,扶着门框喘息。
就在这时,林微像是被她的咳嗽声惊扰,茫然地抬起头,目光无意中扫过门外——春禾正低着头,畏缩地站在院门处,等待交回空食盒。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极短暂地触碰了一下。
春禾像是被烫到一样,立刻惊慌地低下头去。
林微也迅速收回目光,重新低下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周嬷嬷缓过气,提着食盒进来,一如既往地摆好饭菜,哑着嗓子道:“王妃,用膳了。”
林微慢吞吞地挪到桌边,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着,味同嚼蜡。
周嬷嬷站在一旁监督,又是一阵压抑的咳嗽。
林微停下筷子,怯怯地看了她一眼,极小声道:“嬷嬷……你咳得厉害……喝点热水吧……”
周嬷嬷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她会开口关心自己,随即没好气地哑声道:“老奴没事,不劳王妃费心。”但语气到底缓和了一丝。
林微便不再说话,低头继续吃饭。
用罢晚膳,周嬷嬷收拾碗筷。咳嗽似乎更严重了些。
林微蜷回软榻上,看着周嬷嬷忙碌的背影,忽然又轻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犹豫和害怕:“嬷嬷……我……我昨夜又没睡好……总是心悸……那日李大夫开的安神药……好像还有点……能……能不能热给我喝一点?”
那包药自从那夜被用来制造事端后,就一直被周嬷嬷收走了,说是“代为保管”。
周嬷嬷动作一顿,回过头,狐
;疑地看着她。
林微立刻露出惶恐的神色,连连摆手:“要、要是不行就算了……我、我就是随口问问……”她缩起肩膀,像是生怕被责罚。
周嬷嬷盯着她看了几秒,似乎在判断她是真的需要吃药,还是又想搞什么花样。但看她那副吓得快要缩起来的样子,再想到王爷只是软禁她,并未说不给治病,加之自己确实咳得难受,也想早点打发她睡下好休息,便不耐烦地挥挥手:“等着。”
她走到柜子前,取出那个小小的油纸包,嘴里嘟囔着:“事儿真多……”然后便端着药包和之前的空药罐,推门出去,似乎想去旁边的小茶房煎药。
门口有护卫,她并不担心林微能跑掉。
房门没有关严,留下了一道缝隙。
机会!
林微的心脏猛地一跳!周嬷嬷离开,门口护卫的视线被门廊柱子部分遮挡!
她如同蛰伏已久的猎豹,瞬间从软榻上弹起,动作轻捷得没有一丝声响!她飞快地扫视房间,目光锁定在梳妆台上那个昨日用过、还未倒掉的铜盆!
她冲到桌边,端起那盆冰冷的、已经沉淀了些许污渍的洗手水,毫不犹豫地、猛地朝着房间中央的地面泼去!
“哗啦——!”
一大滩水渍瞬间在地板上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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