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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叮咚……”
客厅里的时钟响了又响,被窝里的秦锦城闭着眼睛,蜷缩成一团,假装睡着了,心里却默默地数着时钟的响声。二十下,二十一下,二十二下,二十三下。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在上一个梦境结束之后,秦锦城并没有马上醒来,疲惫的大脑在深度睡眠之下很快就给他安排了新的梦境,现在他在梦里回到了七岁的那年。
秦锦城将脸更深地埋进泛黄的鸭绒枕心里,惴惴不安地等待着父母从实验室归来。他们一般十一点左右就会到家,然后检查自己的作业。他希望今天自己的作业写得足够好,这样自己就不会挨到父母的打骂,晚上也可以好好睡一觉了。他昨晚就很幸运,作业一道题也没有错,今天早上父母难得地奖励了他五美元零花钱,这让他在中午不用啃家里难吃的自制盒饭,可以去食堂里买一个廉价的汉堡。
但今天他觉得自己在劫难逃,别说再赚一笔零花钱了,能不挨打就是谢天谢地。父母给的零花钱是有代价的,他们拿来了ssat考试(中学入学考试)新的练习题,要求秦锦城每天做两页。但这个新的练习题太难,这是给八到十一年级的学生做的,而秦锦城现在才二年级。他感觉自己能做对一半都很难说。而今天做的奥数练习题也不简单,错两三道题也是正常的,这样零零总总加在一起,秦锦城觉得今晚的错题估计会超过十道。
十道错题,一个想起来就让人恐惧不已的数字。
秦锦城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装睡,希望父母能因为自己已经睡着而放自己一马。
但他知道这几乎不可能。
"咔哒——"钥匙插入锁孔的金属摩擦声刺破寂静,客厅的门被打开了。秦锦城猛地收紧膝盖,老旧床垫的弹簧在他身下发出细微呻吟。冷风从窗帘缝隙钻进来,掠过他裸露的脚踝,像一条吐信的蛇。秦锦城连忙把眼睛闭得更紧了一些,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咚咚直跳,浑身蜷缩成小小一团,半是紧张半是恐惧地听着父母的厚底皮鞋落在地上,每一声"叩、叩"都精准刺入他的太阳穴。他们的脚步没有迟疑,把自己手上的公文包丢到一边,就直直地向秦锦城的房间走来。
房间的门把手被扭开,秦锦城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但是他按捺情绪,使劲保持冷静地等着。
桌面上的功课早已被秦锦城摆好了,他的母亲点亮台灯,从一旁拿出答案和红笔,“唰唰”地批改起来,而父亲在一旁抱着手,沉默地注视着。
秦锦城咽下一口干涩的唾沫,不敢睁开眼睛。
他听到母亲手上的红笔划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知道这是因为自己把题目做错了,她没有耐心再批改下去了,连带着落笔的声音都变重了不少,一下一下地好像要刺透纸面。
秦锦城浑身一颤——他听到了红笔被用力地摔在了桌面上的声音,像是一声枪响。
完了。
他想要偷偷睁开一条眼缝,心理建设了一番,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了准备睁眼,却听到父亲冷冰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没睡着还装什么?”
秦锦城心跳一滞,从头到脚都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一样凉透了。
他使劲保持镇定,睁开眼,拉开被子,不冷不热地点点头:“爸,妈,回来了?”
“自己下床。”父亲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镜,神色半掩在黑暗中,那双眸子幽幽地透着冷意:“别让我把你抓下来。”
秦锦城深吸了一口气,爬下床,穿着单薄的睡衣站在父母的审视里,垂着头不敢作声。父亲把卧室里灯的按钮打开,卧室彻底明亮起来。
“把身子转过去,睡裤脱掉。”
秦锦城的双手颤抖地不成样子,但他还是乖乖照做了,双手撑在床的边缘,下身没有了衣服的遮拦,风一吹就更显得冷。
他听到了父亲解开腰带卡扣的声音,皮带被拿在手里,秦锦城闭上眼睛,使劲喘着粗气。
“屁股抬高。”
这是惯例,秦锦城的手要拿来考试,拿来拉小提琴,不能受到一点损伤,更何况那些淤青很容易被看见,引起别人的讨论,这样会让父母有失体面,但屁股不一样,遮蔽的严严实实,谁也不知道,虽然秦锦城坐在椅子上总会觉得坐立难安,但是这是应该的惩罚。
“再高。”
“再高一点。”
秦锦城的身体几乎弓成了一个虾,脚尖颤颤巍巍地立在地上,上身的衣服就这样溜下来,卡在了秦锦城的脖子那边,一节节的脊椎骨都裸露出来,浑身上下几乎没有布料能遮盖,冰冷的空气在尾椎骨仿佛要凝结成冰。
秦锦城觉得鼻子一酸,这让他感到羞耻。
而自己等待了半天的皮带也终于抽下,破空声响起,股间顿时一阵火辣。"第一道鞭痕在惨白皮肤上绽开时,少年忽然嗅到铁锈味。不是血,是父亲实验室白大褂上永远洗不净的防腐剂气息。疼痛在第四下时变得绵长,像浸了盐水的蛛丝勒进皮肉。秦锦城使劲咬着唇,他感觉舌尖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但他无论如何也要让自己不要闷哼出声,不然父亲会更加暴怒,自己要顺从地忍耐着一切才行。但秦锦城也对这样的折磨实在难以忍受,他开始幻想自己又一次把题目做全对了,父母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母亲点着头,语重心长地说:“有你这样的儿子是我的骄傲。”
又是一下破空声响起。
秦锦城心里感觉开心,他这辈子没有听到父母说到这样的话,所以他首先感到的是不知所措,所以他尴尬地笑了笑。
“你还敢笑?”父亲压抑着怒气开了口:“我们夫妻两个怎么有你这么没用的儿子?”皮带再一次落下,秦锦城只感到皮带的力度忽然变大了一些,破空声变得刺耳,这让他想起来琴弓摩擦d弦的震颤。
“这孩子真是不经夸,昨天做的还行,今晚做的全是错的!”母亲也在一旁开了口:“再这样下去,他的ssat考试怎么样?”
“就是欠打了。”父亲咬牙切齿,皮带再也没有了停歇,几乎是胡乱地挥下。
“今天他的小提琴老师也和我说,他的曲目没拉好。”母亲嗤笑了一声:“应该就是看我们不在家,小提琴也不练了,就知道糊弄我们。”
秦锦城想要辩解,但他知道辩解只会让自己的情况变得更糟,所以他继续苦中作乐,看着自己的双手,想象着十个细长的手指变成蚯蚓钻进了被窝。
忽然一阵巨力从背后袭来,是父亲毫不留情地在自己侧腰上踹出一脚。秦锦城控制不住地倒飞出去,摔在地上,疼得五脏六腑都在作祟,眼睛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秦锦城站不起身,只是蜷缩着自己的身子瘫在地上。坚硬的地板在冬天冷的像冰,眼泪落在上边变成许多个一立方厘米的小湖,眼泪变多了,湖就变成了一条流淌的河。但在疼痛和悲哀中,秦锦城还是想起来了自己的羞耻,他的右手拽着裤腰带,把睡裤慢慢地往上提,提到大腿根的时候就已经完全难以忍受这番疼痛了,他能想象地出来那边已经鲜血淋漓,黑色的淤青马上就要出现。
他好痛。
他还是把裤子穿上了,父亲的破口大骂在他的耳中变得含糊不清,他只能捕捉着大概的意思,概况起来就是,我们千里迢迢移民来这里是为了出人头地的,不是让你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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