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宋时雨此人,虽说官袍加身,行事作风却颇具匪气。他是个天生的亡命徒,过的是刀尖舔血的日子,似乎不做些出格的事,他就活不成了。
此刻,他眼前的容倾衣襟已被揉开,绯红的蟒袍褪至肩下,凌乱堆叠着,露出一段深邃的锁骨,锁骨上缀着一颗鲜艳的朱砂痣。宋时雨牢牢抱住容倾的身子,轻轻咬住锁骨,而后一路向下,将脸埋在容倾的身前。
容倾不知用的什么香,厚重而不黏腻,夹着一点令人清醒的冰片气息。宋时雨紧紧贴着他柔软的上身,头一偏,叼住了一侧,用舌尖圈了起来。
“你……”容倾没想到这人跟疯了一样,全然不顾外头来势汹汹的沈廷琛。暖轿里热得惊人,而宋时雨更是身子滚烫,此刻紧紧抱着他,他额间不由得沁出细汗,心跳到了嗓子眼。
“容公公?”
外头的沈廷琛又唤了一声。这人的嗓音冷得要死,落到容倾的耳朵里,冰得人一激灵。
冰火两重,着实难熬。容倾咬住下唇,咽下喉间的一丝喘息,连怒斥的力气也无。他尽力平稳嗓音,回沈廷琛道:“沈大人问话,咱家哪敢不从?要说什么,便说罢。”
沈廷琛淡淡道:“容公公这些年纵横捭阖,运河上下都有公公的眼线,沈某着实佩服。就是不知公公对手下人的约束……是否到位了。”
果然是冲着他来的。
容倾轻轻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抓着宋时雨的肩膀,身子不住地颤抖。这人上嘴又上手,烦得要死,容倾被他揉得喘不过气,两颊通红,眼含泪花,勉勉强强维持着端庄。
他欲不经意轻笑一声,尾音险些飞起来,急忙开口掩盖道:“咱家在京师,久不出门户,哪能晓得天下事?况且又何来的手下人……”两腿被人微微分开,宋时雨的手逐渐下滑,轻轻捏着他大腿的软肉。
“哦?是么?”沈廷琛讶异了一下,语气依然平淡,“沈某怎么记得漕运总兵梁子昂是公公举荐的?”
容倾想把宋时雨的手指给剁了。
那只手委实不安分,捏完腿不够,竟隔着绸布直接上手,轻拢慢捻,一片潮湿。容倾难耐极了,泪珠儿一颗一颗地往下掉,眼前阵阵发虚,脑中被搅得乱七八糟,却还维持着一丝清明。
这便是宋时雨可恶的地方了。他对容倾的身子太过熟悉,分寸火候恰到好处,不至于让容倾露馅,还能大肆调戏容倾一番,叫人浑身泛起情潮,又反抗不得。
容倾低喘两声,狠狠一掐宋时雨的胳膊,说出口的话依旧平静,只是带了一丝绵软的鼻音:“不止咱家举荐了梁子昂,胡阁老、吕阁老……也都上奏了……沈大人为何不去问问几位阁老?”
轿子外的人沉默了。
沈廷琛眯起眼,狐疑地看向暖轿,目光仿佛带刺。那轿子似在微微颤动,偶有几声衣物交错的窸窣声响。他声音愈发冷了:“容公公……可是身子不适?”他几乎可以肯定,轿中不止一人。
“多谢沈大人关怀……”容倾朱唇微微颤抖,双腿搭在宋时雨的肩上,“早春尚寒……咱家染了些风疾……咳……还请沈大人保重身子……”
宋时雨的舌头也得剁了!
“有劳容公公关心。”沈廷琛不冷不热道,“梁子昂公公不熟悉,一个叫四喜的……公公您总认得罢?他可是公公手下的掌刑千户,过去三年,本该在辽东监军,却频频下到江南……这是何意啊?”
四喜?!
容倾浑身一震,几乎是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
四喜……下江南?
连专心侍弄口舌的宋时雨也挑了挑眉,抬眸瞧了容倾一眼。
至今为止,四喜仍然被他关着禁闭,一句话也不肯吐。他原以为四喜有苦难言,可若四喜去了江南……是去调查亏空一事,还是替辽东军暗中收购粮草?
再不济……便是背叛了他容倾。
“况且……沈某还听闻,四喜公公这些日子不见了,说是冲撞了容公公,被关了起来。”沈廷琛带上了几分冷冷的笑意,似乎觉得容倾及其下属十分有趣一般,“容公公不会……早就知道了此事罢?”
还真是。
不过也不算早,辽东军回朝复命时,他才抓到一些蛛丝马迹。
对付沈廷琛这种人,没必要句句谎话,真真假假,对方在官场浸淫多年,自会分辨。
容倾却不得先声回答。他用袖子死死捂住自己,将呜咽声、喘息声尽数埋没,大腿紧紧夹着宋时雨的头,好在没弄脏他这顶小轿。
“怎的?容公公这是无话可说了?”
沈廷琛仍在步步逼近。
他该如何作答?
只怕是一出口,就坏了事。
他咳了起来,装的,用以掩盖失态的声音,眼泪不停地流。宋时雨总算停下了自己的舌头,亲了亲泛红的大腿内侧,然后体贴地给他穿好衣裳。
“容公公,还好么?需要找大夫么?”
沈廷琛似乎上前了几步,语气里满是疑惑。
“不必……老毛病了。”容倾靠在宋时雨的怀里,衣襟又重新被合上了,唯有两颊薄红未消,胸口起伏不停,“不瞒沈大人,辽东军饷一事,咱家的确晓得,但不比沈大人一路追查到底,也不过是年前才得知……”
“果真如此?”沈廷琛并不信任,“沈某以为容公公只手遮天,眼线遍布大江南北呢。”
容倾笑笑:“咱家不过一介凡人,如何手眼通天呢?倒是沈大人,独自一人竟能掀起惊天波涛,朝廷上下怕是有不少人要被淹死了。”
“容公公这是身子又好了?”沈廷琛何其敏锐,立时察觉到容倾语气的转变。
“吃了药,很快就过来了。”容倾淡定道,穿着皂靴的脚却狠狠踢了宋时雨一脚。宋时雨被他踹了一脚,笑嘻嘻的,凑过来,不要脸地亲了亲他的嘴唇。
容倾把男人的脸推开,语含失望道:“至于四喜……咱家对他失望透顶,也是方才知晓他与军饷之事或有牵连,一怒之下才将其禁足反省,正要细查此事。”
说罢,他轻轻喘了口气,语气放缓,甚至带上了一丝无奈的坦诚:“沈大人今日既已问起,咱家也不敢隐瞒。此事干系重大,万岁爷又命东厂协查……不如请沈大人将从江南查得的线索,与咱家互通有无?也好早日查个水落石出,给万岁爷、给朝廷、给辽东将士一个交代。”
沈廷琛沉默。
不给,显得他心胸狭隘;给了,他又被容倾摸清了底细。
棋逢对手,沈廷琛忽而生出了几分兴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顾渐是个咸鱼美人,家族狗血的联姻落到他头上行叭,在哪儿躺不是躺结婚前夜,他误喝了酒,被迫与一个陌生人睡了翌日,昨夜的情人朝顾渐嘲谑地笑顾渐颓着漂亮至极的脸,上结婚证如同上坟奔丧协议婚姻的保质期三个月,旁人都说顾渐攀高枝了他们警告顾渐,认清身份,不要爱上程希觉,不要死乞白赖的不离婚却没想到,死乞白赖不肯离婚的是程希觉程希觉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婚离了上哪找这么漂亮迷人的宝贝?被逼急了的顾渐程总,如果你不肯遵守承诺,我要向法院起诉离婚程希觉捏紧笔杆,冷笑道离就离!等了许久,程希觉没等到追悔的顾渐,直到他杀上门去顾渐圆润鼓起的腹部托着键盘,悠哉地打游戏程希觉沉凝盯着他的肚子剁了签协议的手算不算废约?...
在江南长大的独生女陈显莹被发配东北去工作,发现自己的上司居然是高中时暗恋未果的白月光男神。她时刻告诫自己不要重蹈覆辙,不要留下任何牵绊,闭门念经,申请回乡。可是,何宇浩这一次,好像不是这麽想的。一个想留在南城一个想逃离南城同乡人,异乡情究竟应该如何长长久久?他们试探着掉入异地恋的陷阱,陈显莹又遇到了帅气多金的钻石王小五戚彧。意外撞破了戚彧的僞装之後,面对戚彧的深情和男友的挂念,她将如何抉择?内容标签都市业界精英甜文日常现实总裁其它重逢白月光异地恋...
这本是一段属于他们肆意挥洒青春的时光。这本应成为他们每个人最难忘的一段回忆。这本该作为一段传奇流传于各届学生之中。樱花树下,曾有五人相遇可毕业后,两人受命潜伏于黑暗之中,隐姓埋名,让这段时光被迫封存为绝密档案。谁料两场爆炸一场车祸,另外三人先后殉职自此,所有当事人全部下落不明,当年那些事迹似乎只是传言,无人再能求实。而五人组的名声也彻底被时间沉淀,鲜少被人提起直到黎明终至,这份档案才重见天日。可是当年意气风发的五位青年,也只剩一人踽踽独行听说一次抓住三片花瓣,便能实现樱花的魔法但樱花五瓣,我想一次性全部抓住你们啊...
★全文已完结★预收文重生金丝雀总想跑,文案在最下,求收藏呀梁舟淮,江城梁家的二少爷,家世丶学历丶容貌样样出衆。追求者无论攻受都有,可生意场上叱咤风云的小梁总愣是看都不看一眼。外面人说他高冷矜贵,是赫赫有名的高岭之花。直到某天,他玩脱了满脸委屈的狗崽子堵在他酒店房间门口舟淮哥,我喜欢你,嫁给我!一夜风流,小六岁的狗崽子住进了他的大别野,一纸婚约,给他当起了二十四小时贴心小棉袄。他要谢陈往东,谢陈绝不敢往西。难道,他超爱放屁他骗我谢老爷子发话谁先搞垮梁家,谁就是谢氏下一任继承人。几个叔叔为了一个小项目和梁家争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传闻不学无术丶只会花钱的谢家长孙已经另辟思路当起了梁总裁的小娇夫。本以为自己是这场商业博弈最後的赢家,没想到他半路就拜倒在了小梁总的西装裤下。谢氏什麽谢氏商战商战哪有老婆香前情提示小剧场逗狗外面下着雨内容标签年下都市豪门世家破镜重圆先婚後爱追爱火葬场其它文案于2023年12月31...
容颜皇后本文已完结她是二十一世纪的医学博士,是最出色的外科医生,却因一场意外,穿越到千年前一个落难成女奴隶的毁容公主身上,从此凭借其独树一帜的才华以及精湛的医术,一步步从奴隶到太子妃到母仪天下的皇后。奴隶市场初见她时一张面纱遮住那张据说丑陋不堪的脸蛋,露出一双冷列而清澈如水的冰眸,问她,一问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