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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二人依旧叠在一起,元汀失神地小口喘气。
男人开口轻问:“幼怜呵……幼怜,他很担心你呢。”
元汀貌似察觉到了他想做什么,瞳孔紧缩,想要挣扎却绝望地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
屋内传出一声细小的泣音,惹原本已经离开的冯俊立即回了头。
这次他听得清清楚楚,就是元汀屋内传出的声音。
他警惕地攥紧腰间的佩刀,不再迟疑一把推开的房门。
月光顿时从打开的房门倾泻而来,照满整个床榻。雪白的大腿与玄墨的衣摆交缠,白金色的长发铺遍四处,元汀衣领大开着,显露出来的白腻肌肤上一片狼藉,胸脯不住地高低起伏,被一只大掌一手托住的脸上艳色横生,咬紧的湿红唇瓣中溢出小兽般的呜咛。
被迫抬起头直面满脸担忧的冯俊,身下隐没的手掌顶开紧紧夹住的腿肉还在不停动作着,耻意和羞于启齿的快感沿着脊椎蔓延至大脑,把本就晕乎的思绪打痴,元汀学了十几年的礼义廉耻在这一刻完全被打破了。
男人满意地低笑,扭过他的脸来和他接吻,桃红的小脸上顿时被弄脏了,连睫毛都变成缕缕分明。元汀忍不住地浑身打抖,脑子里只觉得这人的舌头好长,喉口都痛压抑不住地反胃。发丝黏腻地贴在光洁的颈脖,扬起一道脆弱的弧度。被褥和衣摆乱七八糟堆成一团。
……
等到男人终于放开手时,可怜兮兮的青年眼黑都看不见多少了。明明其实真枪实弹的什么都还没有做,就已经变成了这般模样,果然还是汀汀太废了。这可怎么办,他这样那样百般伺候,精神和□□的双重刺激才让汀汀达到现在的模样。这样的几乎算得上“残废”的身体,怎么找妻子,怎么为元家绵延子嗣。
漆黑无法言喻的不成型□□轻柔地拂过元汀脸颊上的发丝,侧边生出舌头来把小脸蛋舔的干干净净,元汀忍不住掉眼泪,“他”把眼泪也舔尽。
浓郁做呕的香气充斥整个房间,微微痉挛低泣的青年渐渐陷入沉睡。
“男人”多余的小肢体从体内吐出一个小小的葫芦,赫然和蒋晟给冯俊的那枚一般无二。世界上能够使人遗忘的草药丹药当然不存在,但是“他”可以。
小葫芦里倒出一枚小小的赤色药丸,和“男人”身形上生长出的怪物般的肢体颜色极其相似。精神上的愉悦是“男人”神经质地发抖,将那枚药丸喂入花瓣般的唇瓣后,“男人”整个人不正常地浮现出一种糜烂的红色,房内堪为污染源的香味更重了些。
站在门口的冯俊一动不动,保持着担忧的神色,只是屋门在元汀闭上眼的那一刻就被关上了。
“男人”重新一点点给床上晕厥的青年穿好衣衫,盖好被褥。除却满身的狼藉痕迹,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离开屋内的那一刻,冯俊才动起来。
他好似没有看见擦肩而过的身影,也没察觉到空气中煽情暧昧的气息,只是看见榻上人安眠的睡颜,轻轻叹出一口气,放松下来。
还以为怎么了呢。冯俊挠挠头,想了想还是觉得今天要不偷偷睡在元汀床边好了,不然心里不踏实。
他也没抱被子来,直接合衣睡在了元汀的床榻下边。这个位置说不定晨起时元汀会不小心踩到他——
作者有话说:我定制的墙纸爱和牛头人
兔兔好可怜^^-
补充了一点,不知道能不能——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补了……
第129章眼高于顶的世家少爷25
元汀睁开眼睛,撑起身来抱着膝盖发呆。
冯俊瞧他醒了,急忙把手里的肉汤一饮而尽,还喝了口茶水漱漱口,道:“你醒了。”
元汀感受到外头的阳光,揉了揉眼睛,声音有些哑,“几时了?”
“没到午时。”冯俊道,“没喊午饭。”
早饭是早就送来了,冯俊本来是想着和元汀一起共进早餐。没想到元汀今天竟然难得得睡了懒觉,他坐在床边无聊地给元汀编了五条小辫青年都还没醒。一晚上过去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饿,纠结好久又拆了辫子重新编了一遍实在饿不住了,才拿起碗吃了一口元汀就醒了。
元汀揉了揉脖子,伸手搭上冯俊伸来的手臂,翻身下床。简单洗漱完了,他拿起桌上的早点吃,冯俊站在他身后给他梳头。
冯俊之前完全不懂梳头,但是叶衡死了,总要有个人要会打理元汀的头发的。冯俊伤重卧床的那几天,元汀顶了好几天乱糟糟的头发。他从前做小少爷,别说梳头,就连洗脸都是有人拿帕子给他擦的。头发又长又顺,好不容易挽起一个发冠,一松手,就歪了。只能低低地束个低马尾。
冯俊躺在床上养伤时实在无聊,就用唯一能动的手指勾着处理公务的元汀的发尾玩。等到伤好的差不多了,他就自告奋勇地包揽了给元汀束发这一工作。
一开始手艺也很差,元汀看着铜镜里炸毛的自己眯起眼睛,冯俊心虚地摘下发冠,“我还没搞好,你等会再看。”
搞来搞去冯俊实在拿这一头漂亮的长发没辙,他自己是个短毛头,平时直接一转就好了,但是元汀可不能跟他那样瞎搞。
元汀曾经说:“要不要剪了算了。”
元汀自己对头发长短没什么执念,反正不管怎么样他都好看。没想到冯俊反应比他还大,脸色一下黑一下青,半天咬牙切齿说了句:“就因为叶衡死了你就要剪头发?”
一众下属也好似死了人似的哭天喊地,连声道:“军师大人您别这样,千万三思啊——”
最终还是没剪,冯俊天天练习,进步极快,甚至还能换着花样给元汀编发了。
元汀望着铜镜里清清爽爽的自己,和一旁很是得意的冯俊,忽然有些不知名的迷茫。
总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元汀皱起眉仔细端详着自己,模糊的铜镜照影并不清晰,他转头面对冯俊,有些犹豫,“……你有没有觉得,我哪里不太一样?”
冯俊看他,“你……”
“眼睛……变大了?”
“……”
元汀板着脸,回头吃早饭。
冯俊心里缓口气,看来是过关了——
昨日的宴席不少人喝醉留宿,宿醉一夜自然也早起不了,便准备了午宴好好款待各位,也算是昨夜见了血的补偿。
午宴上不少人恹恹的没精神,京城里的大臣世子真见血的场面还是少,昨夜那般架势可以算的上骇人,许多人是夜宿不安,眼下青黑一片,面对好酒好菜也是有些尴尬地笑笑,心意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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