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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岁安愣神的时候。春桃娘突然直起身子,嘴上说着“快别说了!刘县尉家的人来了!”
惊得几个妇人都站了起来,林岁安也赶紧站起来,走去抓住林老太的手。
一队穿着褐色短打的汉子大摇大摆进了村,领头的八字胡腰间挂着县衙的令牌,一群人直直往里正家的方向走去。
几个妇人赶紧跟上这群人也往里正家去,林老太本来是准备回家去的,她一直不爱八卦村里的事。可是林岁安怎么可能错过,她拉着林老太一直喊着去看。林老太无奈只能牵着孙女的小手也跟着过去。
八字胡到里正家门口的时候,已经聚集了一堆妇人在院门口了。他铜锣嗓子震得树上的麻雀扑棱棱飞走“奉县尉老爷命,来瞧瞧王里正家的兰姑娘!都让开!”
妇人们忙不迭地往路边躲,王婶子扯着脖子往队伍后头看,忽然拽了拽周家婆子的衣角,“瞧见没?那红漆匣子!听说是补送的聘礼,刘县尉这是铁了心要人啊!”
队伍过去后,春桃娘忧心忡忡地望着里正家方向“兰姐儿那孩子怕是躲不过这一劫了。”
“躲?”赵婶子冷笑一声,“王有才巴不得呢!听说刘县尉许了他家秀才公税课司的差事,他连亲闺女都能卖!”
“作孽啊”几个妇人异口同声地叹气。
这时林岁安跟着奶奶也来到了王里正家院门口,她放开奶奶的手,缩着小身子穿梭在一群妇人的腿边慢慢往院子里挪了进去。她要吃第一手瓜,她要看一下那个兰姐儿到底长得什么样。
就在林岁安走进院子的时候,还没来得及细看里正家的布局,就听到“哐当”一声,像是摔了铜盆。妇人们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往里边挪了几步。
“天爷啊!”春桃娘突然指着远处,那不是“兰姐儿吗?”
只见里正家的柴门被猛地推开,一个披头散发的姑娘踉踉跄跄冲出来,脖子上还缠着白布。她身后王有才举着藤条追打,李氏哭喊着拽丈夫的衣角。
“我不嫁,死也不嫁!”姑娘的嗓子还哑着,却喊得整条街都听得见。“你们这是包办婚姻!是封建糟粕!我要去告你们!我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你们不能强迫我。”
“疯了!真是疯了!”王有才气得胡子直抖,说的是什么混账话。
那姑娘忽然站定,环顾四周,眼神陌生得吓人。她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半天,又摸了摸脸,突然哈哈哈大笑“真穿越了!哈哈哈哈!本姑娘居然成了古言女主!”
看热闹的村民哗然。赵婶子手里的针线笸箩“啪”地掉在地上“这这哪还是兰姐儿啊?”
八字胡带着家丁挤到最前面,阴着脸道“王里正,这就是你说的“想通了”?”
王有才额头上冷汗直冒“误会!都是误会!小女这是…这是高热说胡话…”
“刘县尉说了,”八字胡冷笑,“初八那日,花轿准时到,要是新娘子再有半点差池”他意味深长地拍了拍腰间的铁尺。
八字胡令人把东西放下,说了几句狠话就走了。
人群角落里,青衫书生的拳头攥得发白,眼睛死死盯着那个又哭又笑得姑娘。当姑娘的目光扫过人群时,书生猛地一震。他的“兰妹”去了哪里?“那壳子里…装的究竟是谁?”
“系统?金手指?”姑娘喃喃自语,“怎么什么都没有?这穿越剧本不对啊”
靠得很近的林岁安把那姑娘的喃喃自语听了个清,她已经无语的想翻白眼了。这姑娘是缺心眼吗?这大喇喇的,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不正常是吧!这是生怕自己死得慢呀!
经过八字胡的这一番警告,王里正让自己的二儿子跟家丁铁柱把兰姐儿的嘴堵住,人重新捆绑了一番扔进柴房。
林岁安总感觉王里正的情绪变化很大,王里正好像是确认了兰姐儿不是自己真正的女儿,吩咐儿子动手的时候有一丝狠戾闪过。而里正的二儿子动手的时候也是下了重手的,一看就不是正常的兄妹该有的情感。
王里正很快就把围着的人都赶了出去,接着院门一关隔绝了外人的窥探。
林奶奶在人群中找到林岁安后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两下“你这个妮子,你瞎跑什么,这么丁点大的人,要是被别人挤倒了踩到怎么办!”
林岁安只能假装害怕地回“奶奶,岁岁乖,岁岁不乱跑,奶奶不打。”
林老太也只是做做样子没有真的用力。道别了几个唠闲话的妇人,林老太牵着林岁安就往家回了。
再知道兰姐儿的消息是五天后了,因为林岁安喜欢往人堆里凑的习惯,林奶奶已经好几天不带林岁安出门唠嗑了。而林岁安还太小了,她连院门都出不了的。爷爷跟大河哥总是在院门口的屋檐下做竹篾,只要看到林岁安是单独一人要往院外走,总会被他们俩往院里赶。
因为担心这个“老乡”的情况,林岁安每天都会问一遍家里的几个姐姐,问看看她们一整天都在外面有没有一些小道消息。
今天这个消息是来娣表姐带回来的,可能来娣是因为
;重生回来的关系,她也很喜欢往人多的地方凑。来到桃花村没多久,她对桃花村的了解不比春霞她们少。
在吃饭的时候,林岁安一边乖巧喝着粟米粥,一边耳朵竖着听来娣表姐在隔壁桌跟娘亲她们的谈话。
“里正夫人今天请了隔壁村的刘神婆去家里,听说是给兰姐儿驱邪。”来娣轻声地说。
“来娣,你也知道啦!我也刚准备跟你们说,哎哟!作孽,我看兰姐儿已经没有人样了。”小刘氏接着说。
“大舅母今天也去里正家里看热闹了?”来娣问着。
“看了,我都看了个全,我是跟翠花看到里正夫人领着刘神婆往家里去,翠花跟我说有热闹看,我们就后脚跟了上去。”小刘氏吃了口蒸饼继续道。
“当时兰姐儿被绑到院子中间,刘神婆用浸过盐水的柳条鞭打兰姐儿,我数了下鞭打了不下百下呀!那细柳条,打得兰姐儿的连连求饶衣衫都破了。说是兰姐儿的魂被这个恶鬼压在酆都城受苦,只有这只恶鬼也受苦了,扛不住了,真正的兰姐儿就能回来。更可怕的是银针刺穴,十根三寸长的银针分别扎入兰姐儿的指尖。俗话说十指连心,兰姐儿当时的惨叫让屋檐下的鸟儿都惊飞了。后面刘神婆一碗符水灌下去,兰姐儿是彻底安静了。”小刘氏一阵唏嘘。
林岁安听得粥都忘记喝了,“老乡”好惨啊!自己这个路都还走不稳的人真的是爱莫能助呀!自己的马甲到死都要捂住,不然银针刺穴的就会是自己了。
“那兰姐儿还嫁给刘县尉吗?”李雪放下手中的蒸饼问道。
“那肯定嫁呀!再过三天就初八了,就王里正那人,兰姐儿肯定是会被嫁出去的。”小刘氏继续道。
林岁安突然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自己这个“老乡”这都还没在古代掀起点浪花呢!刚有点不对劲的苗头就被镇压了,自己还是苟住吧!
初八那日,林岁安这次跟着福平他们一起出来看热闹,结婚主家都会分一些喜糖给小孩子。老林家的孩子早早的就往里正家走去。到时全村的小孩也基本都在这边等着了,望眼过去都是十岁以下的小萝卜头,三五个一群的。
巳时初,一辆四人抬花轿在前,后面跟着吹吹打打的迎亲队伍就来到了里正家院门,林岁安没有看到那个刘县尉,但是看到了兰姐儿被五花大绑抬出来。兰姐儿盖着红盖头,林岁安也看不出来兰姐儿是死是活。
林岁安也抢到了一颗桂花糖,舔了舔甜甜的,心里却一阵发苦。祈祷兰姐儿这个“老乡”能坚强些,在这吃人的世道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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