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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指定有毛病,他是真把我往往水阳河推啊!”
贼仨到现在想起来,心有余悸,他后怕啊!
赵疤脸让人把老扒叫过来,还得让老扒把钱给吐出来,要不贼仨太冤了。
老扒自然不愿意,但他不敢不掏,特别是看到贼仨的样子后,他就没法不掏了。
老扒边掏钱,边说:“贼仨,你咋被打成这样了?“
贼仨拿到钱后,才怒气冲冲的说:“我谁因为谁啊?麻烦你下手之前长点心吧,万一碰到神经病,你有命偷,没命花呀!”
钱给了后,老扒又委屈了,“赵哥,您看我给您面子了吧?我这一百块怎么来的,又怎么掏回去了,那我上供给您的那三十块……”
他这等于是一分钱没落着,还给了赵疤脸三十块,他的心里肯定就不平衡了。
赵疤脸倒也爽快,直接退了三十块给老扒,老扒这才满意的离开。
让下面的人满意了,但赵疤脸自己可不满意。
到了他嘴里的肉,他什么时候吐出来过?
赵疤脸站起来出门,他倒要看看,敢跟他玩黑吃喝,究竟是何方神圣!
年大丫就在院子里干活,她每天也没别的事,就是家里家外的收拾,男人孩子的衣服要洗,一日三餐之类的杂事。
这么多年她都习惯了,倒也没什么不好的。
赵疤脸对她谈不上多好,但比她在年家的时候要好多了,她在年家过得是什么日子?
她娘就没拿她当过人看,那就是做牛做马的使唤,哪怕大冬天她来了月事,肚子疼的她全身冒冷汗,她娘也当没看到。
饭做咸了,衣服没洗干净,家务做的敷衍,每一样都是她娘打她的理由,在这样的前提下,年大丫对那个家还有什么指望?
赵疤脸稍稍对她好,她就一头扎了进去。
赵疤脸一开始对她挺好,她那时候好看,但是两个孩子出生后,慢慢就不如以前了。
年大丫还知道赵疤脸外头有姘头,不过赵疤脸没带回家过,只要他不带回家,她就不在意。
只要赵疤脸肯回家,管两个孩子,给她家用就行,年大丫要求一点都不高。
年大丫拿了针线,找了同色的布料,给儿子补膝盖上的洞。
男孩子贪玩,膝盖最容易磨损,赵小顺的每条裤子,膝盖都有补丁。
相比较儿子的调皮,闺女赵小娇可就文静多了,不声不响不惹事,年大丫从来没被学校叫过家长。
这年头,愿意让孩子去读书的家人家还是少,特别是女孩子,一般念到二年级就不让念了,只要不做睁眼瞎就行。
原本年大丫也不想让赵小娇继续念,但赵小娇非要闹着念书,赵疤脸能赚,家里也不差那点学费,年大丫也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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