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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讲的夸张了,她的腰肢可不是水桶腰,只是比纤细粗了些,和一般孕妇比起来,她身形好的很。
还能参加选美冠军呢。
“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他抓起她的手,亲了亲她掌心,“所以,不许乱想。”
“我没乱想。”商梓怡搂上他脖子,依偎在他怀里,“新闻上不是都讲了吗,男人因为妻子怀孕出轨的事。”
“我不是那些肤浅的男人。”傅洲捏住她下巴,“我爱你,非常爱,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他眼神坚定,话语真挚,一席话下来让人安心了不少。
但商梓怡这是心病,一下子好不了,晚上做梦的时候再次梦到她又变胖了,她吓得四处跑,谁知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她大叫着去扶肚子,睁开眼的瞬间还以为是真的,吓得哭出声音。
傅洲把她抱怀里,轻拍她背脊,“不怕不怕,刚刚是梦,不是真的。”
梦……
商梓怡缓缓抬起头,看着四周,提着的心缓缓放下,是梦不是真的。
后面她总是睡不好,一直醒一直醒。
傅洲担忧,等她睡熟后起身去了书房,给家庭医生打去电话,询问情况。
医生:“她这属于产前焦虑。”
“那怎么办?”傅洲问。
“注意观察,不严重的话可以自己治愈。”医生说。
“要不要去做个检查什么的?”
“她要是同意的话,可以。”
事实上,商梓怡不同意,无论傅洲怎么游说她就是不松开,再说的话,她会哭,会抚着肚子和宝宝控诉傅洲的“恶行”。
“你爸爸总说要送我去医院,他一定是不喜欢看到我了。”
“哼,既然这样,慢点带着你离家出走好不好?”
傅洲以为上次已经谈好了,她不再乱跑,哪知,她又乱跑,没打声招呼便和范雪出海了。
两个孕妇出海,身边也没个陪同的人,可想而知傅洲知道后多胆颤。
扔下开了一半的会议匆匆赶来,攫住商梓怡的下颌,低头吻上。
海风扑面而来,商梓怡有些站不稳,倒在了傅洲怀里。
“唔唔——”
不乖的代价是,傅洲再次准备了奶油蛋糕,这次比上次玩的还花,奶油在她身上铺陈开,冷不丁看过去,她就是最香艳的那块蛋糕,等着人啃噬。
“……我不要。”她嗲着声推拒,哼哼唧唧的,乍一看有种欲
迎还拒的既视感。
“你答应过我的,不欺负我。”纤长的眼睫上也染了奶渍,看上去秀色可餐极了。
这大概是傅洲最期待的一次盛宴,他居高临下睨着她,用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打量。
“老婆,我饿很久了。”
哪有很久,商梓怡想了想,也就一周而已。
她踢了踢腿,撒娇,“好麻。”
傅洲扣住她脚踝,“哪里麻,老公帮你。”
整个人都是酥麻的,说不清具体哪里,商梓怡眼底湿漉漉的,带着气音说:“你每次都这样,总是——”
“总是什么?”傅洲揉揉她酸胀的腿,又去捏她腰肢,丰腴的感觉和纤细不同,却依然让他着迷。
迷倒神魂颠倒,什么都不管不顾。
“嗯?”他挑眉出短促的声音。
就是这道勾人的身上,加上他炙热的眼神,商梓怡顿觉口干舌燥,一句话也讲不出。
嗲的话,骂人的话,撒娇的话统统咽了回去。
只能任眼泪流淌。
撩人的夜色里,她哭的声音也格外诱人。
远处树影晃动,婆娑的身姿和眼前人一般无二,傅洲没心思欣赏其他,只想细细品尝身下的佳肴。
他从不认为自己会沉溺在情爱中,总觉得那是弱者才会做的事,可体会过爱情的甜蜜后,他才知道当初的自己多么可笑。
情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事。
而他身前的人,是他这辈子都不会放开手的人。
沉沦也罢,痴迷也罢。
不死不休。
商梓怡实在受不住,溢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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