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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树仔细地拿药油涂抹着于桃额头上红肿的瘀痕。
他捧着于桃的脸颊仿佛捧着什么贵重的无价之宝,指尖轻柔地擦过皮肤,生怕于桃跟娇贵瓷器似的哗啦一下就碎了。
于桃那块伤口撞得不轻,找到春树的时候已经泛起可怖的青紫色,又因为他皮肤太白,看起来就更骇人了一些。
险些没把春树吓到。
于桃的解释是不小心撞到了,春树也没有多追问,只是周遭的温度明显降了降。
“没能保护好老板,是我的错。”
明明是于桃自己受的伤,春树却看起来恨不得以死谢罪。
于桃对这种过分的自轻感到一点不适。一点小错误为什么会惶恐到这个地步呢?
他主动捉住了春树本要收回的手腕。
指腹不小心触碰到他藏在衣袖下凹凸不平的皮肤。
好像是什么经年的疤痕,狰狞地横亘在他皮肤上。
春树轻飘飘地振一振袖子,若无其事地将那些陈年的旧疤挡住了。
于桃说:“你也不用这样,不能怪你。”
春树反握住于桃的手。
因为于桃坐在高脚椅上,而春树是跪坐的姿势,他想要注视于桃的眼睛就得抬起眼来,上目线显得一双本该很压抑的黑沉沉的眼眸都变得可怜起来。
“能遇到小老板这样善良的人,是我的幸运。”
于桃心里更不得劲了。
“我怀疑这里的老板以前虐待他。”于桃偷偷跟系统蛐蛐。
“呵,我看他就是装可怜而已。”系统毫不留情揭穿春树的真实面目。
死绿茶,真烦人!
出于愧疚,于桃决定留下来跟春树一起打扫旅舍的卫生。
现在是旅游淡季,游客订单虽然少,但是万一有客人的话,总不能让他们住又脏又乱的房间,要知道好口碑也是旅店做大的利器呀!
修缮屋顶什么的于桃做不来,擦个地板总是可以的。
于桃一头带点天然卷的软发被白色头巾包住,腰上围着一条同样纯白色的带木耳边的围裙。
因为是擦地板,所以只能跪在地上,细细的围裙带子勾勒出不盈一握的细腰。
从身后看过去,显得被包裹在浴衣下的屁股越发圆润挺翘。
【我的鼻血喷涌而出】
【出来的真的只有你的鼻血吗?】
【好想按住老婆的腰进去】
【啊啊啊啊这是故意勾引吧一定是吧!老婆好,围裙好!】
【什么小厨娘啊啊啊啊啊萌得我倒地不起】
【老婆膝盖跪痛了吧呜呜天杀的怎么可以让我老婆亲自擦地】
于桃额角沁出一点汗珠,他其实擦了也没有多久,但是平时娇生惯养的,累一点就气喘吁吁了。
雪白脸蛋上浮起两团滟滟的粉色,眼神也变得湿漉漉起来。
旅舍这么大,他要把这些地板擦干净会累死的吧!
更过分的是!
于桃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人在盯着他。
那视线过于滚烫怪异,想忽视都难。
可是等他回过头,又只剩下过分幽深的空荡荡长廊。
没有人啊。
于桃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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