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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齐思筠无奈地揉了揉棠溪生头发,掌心传来的触感很柔软,像是在他的心上铺了一条小毯子,又恰好有个人踩在上面,翩翩起舞,每一个节拍都有独一无二的韵律。
棠溪生没来得及阻止齐思筠的恶行,表情懵懵的,不知道是被摸傻了,还是听不懂这句俗语,“齐思筠,你在说什么呀?”
他是鱼。
作为一条鱼,怎么可能和人类一家呢?
……莫不是想把他吃掉吧!
如果尾巴没有收回去的话,估计已经自说自话地抽了齐思筠一个大耳刮子,可尾巴不在,棠溪生一条鱼越想越无助,惊恐地瞪大眼睛。
“我的意思是,我们选择困难症,还真是一凑凑一窝,”齐思筠答完叹了口气,视线定格在棠溪生的发间,又揉了一把,“我选不出来,你也选不出来,棒极了。”
原来是他买衣服时被迫患上的病症,久违了。
不是要吃他就好。
棠溪生后知后觉地抱住脑袋,“不准摸,再摸我要收费了!”
“摸一次多少钱?”齐思筠听话地收回手,掏出手机,“你定个价,我把之前的缺了的一起补给你。”
提到钱,棠溪生思考到衣食住行都不需要花钱,而现在自己的余额十分充足,难免有点心疼齐思筠的钱包,“不用了,之前你给我的钱还有好多,我一分钱都没有花过呢……谢谢你呀齐思筠。”
拒绝。
又是拒绝。
齐思筠眸色一暗,低低地嗯了声。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每次遇到比较难理解的词语,或者需要调动情商的时候,棠溪生总是很不着调,不是打太极,就是说俏皮话,好像很不愿意麻烦他这个合约对象,也没有产生任何信赖和依恋。
就像时刻准备着,在下一秒抽身离开。
齐思筠甚至怀疑,等到合约结束,棠溪生便会毫不留恋地离开这个别墅,消失得无影无踪,在走之前,可能还会把钱全部转回银行卡里——他那张用首字母缩写当密码的那张,留在房间的抽屉里,连多余的东西都不愿意带走。
但不该是这样的。
感情是复杂多变的,人际关系不是用三言两句就能解释清楚的,人与人之间,主要产生了羁绊,就永远不可能一来一回,完全分得清楚,算得明白。
人生来只是一张白纸,往上面晕开第一抹色彩的,通常是父母,而能培养出这样的孩子,可见家庭教育缺失到一种几乎可悲的地步……
说难听点。
这简直不像个正常人。
在遇到棠溪生之前,齐思筠从没遇见过这样善良而倔强,无欲无求,更不在意身体的人,他悲伤地阖上眼,想不出半年后要用什么借口,再次留住棠溪生。
齐思筠心头迸发出难以言喻的担忧,开始思考把棠溪生重新塞进大学,好好读书的可能性——
但真要办成这么大的事,可能真得先把户口迁到一起。
就之前的观察而言,棠溪生家里人不仅有变态般的控制欲,逼得人差点跳海自杀,还对这个儿子极其不上心,离家出走这么久,连个寻人启事都没刊登过,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偷来户口本,比登天还难。
上天好歹能用技术手段,偷户口本只能靠玄学了吧?
齐思筠偷偷瞄了一眼棠溪生,见人又盯着屏幕里的照片,开始发呆,便知道选择一起挑成片是个错误决定了。
一个房间,一台电脑,一套成图。
堪称两个选恐的悲哀。
齐思筠沉思了一会儿,说:“谢谢你小生,是我考虑不周到,你还没接触过这些,下次再……”
“闭嘴哦,我挑好了,”棠溪生揉了揉瞪得酸疼的眼睛,手指怼在唇角两侧,限制了某人开口的权利,右手鼠标匀速滚动,“我选——第一张你双腿分开跪着的,第三张你坐在沙发上的,眼神像看垃圾一样,第四张你被铁链捆着的,第六张你单手提枪的,感觉要去杀人,第七张侧身回首的,像吞了一万斤孤独和寂寞,还有第十张蒙眼战损的,血就像鲜花一样盛……唔……唔唔?!”
理由没来得及阐述完毕,宽大的手便捂住了这张嘴,动作带着无可奈何的意味。
齐思筠能从那笃定又欢快的语气中听出棠溪生想夸赞自己,话的确是好话,图是如此构成的,就连动作也是他自己精心设计出来的,但从这张嘴巴里说出来,宛如误入了什么奇怪的play,越听越不对劲。
因为他忽然有种奇怪的预感。
再不打断,还没发酵的爱情就要先变质了:D
感受到掌心传来温热的湿意,齐思筠如同触电般瞬间抽回手,接着嗓音低沉地说:“……你说得很好,下次不要再说了。”
“唔唔唔……呸!”棠溪生张嘴,再次咬住齐思筠的手掌,愤然反抗,“为什么不让我说完?你这是剥夺我说话的权利!”
“你刚刚也没……算了。”齐思筠扶额,口不择言道:“小生,像这样让你满意的照片还有几张?”
“有的有的,像这么好看的照片我一共挑了九张,”棠溪生从椅子上倏地起立,比划了个手势,“奇了怪了,不是你要的九宫图吗小竹子?你失忆啦?”
齐思筠面不改色道:“我记性没你好,搞忘了很正常。”
棠溪生哀怨道:“什么嘛,我看你就是在逗我玩儿……”
“嘟嘟。”
不知道谁的手机振动两下,齐思筠没动,棠溪生抓出手机一看,是赵清舒。
[水青舍予]:阿生,你在不在?
[水青舍予]:你有嘟豆吗?没有的话快注册一个,不过要小心它帮你开直播哦。
棠溪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鱼了,此刻不慌不忙地改了个微信昵称,才切回小窗。
[鱼绵]:我有的,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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