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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舒:“大概就是玩游戏老是输的人,不过阿生,你这才玩两把,可能只是单纯的运气差了些,再试一试?”
“了解了,好。”棠溪生点点头。
他又跟大家玩了好几把,结果都输了,毫无疑问地彻底坐实了“游戏黑洞”这个头衔。
但鱼生就是这样,总会经历些许风霜,既然桌游这么好玩,屡败屡战也没关系^o^
棠溪生很快安抚好了自己,撸起了袖子,信心满满地开口:“再来一把,这一次,我肯定第一个清完牌!”
六个人打着牌,愉快的两个小时就这么过去了,到了饭点,在骆奕的安排下,棠溪生跟其他四个人一起坐上了餐桌,美美地饱餐一顿。
下午,棠溪生跟着赵清舒、孙成礼联机打起了游戏,而罗宋和屈易寒坐在旁边,一声不吭地刷着手机。
骆奕一个人整理着书架上的书,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甚至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将原图发给了齐思筠。
[心平气和]:大少爷,你要办的事我给你办好了,你要的照片我也帮你拍到了,连带着上次的三瓜俩枣,都给你打回去了。
[心平气和]:记得帮我代购啊。
“Gameover.”
“不玩了不玩了!”棠溪生看到屏幕上跳出的、大大的字,倒在地上哀嚎了一声,余光瞟到了骆奕的动作,“那个……骆哥,你现在很忙吗?能不能替我打两把呀?”
“好啊,我来,”骆奕站起身来,接过手柄,“鱼绵老师快去休息吧。”
棠溪生抱着头,啊了一声,“我求你了骆哥,你玩吧,别再喊我圈名了!”
骆奕只是笑,拍了拍赵清舒和孙成礼的肩,“我们继续吧。”
显示屏前的空间不够大,棠溪生找了稍远一些的懒人沙发躺下,掏出手机,看了下“世界时钟”里那个特别关注的时区,又点开齐思筠的窗口,开始发呆。
他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发消息。
如果齐思筠睡不好,会影响明天的工作;如果影响了明天的工作,说不定齐思筠就回来得更晚了……
那样不好。
棠溪生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叹了口气,他坐在一旁看骆奕等人打游戏,听罗宋和屈易寒聊天,听着听着,就止不住地眼皮打架——
他睡了过去。
等到棠溪生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不过短短几个小时,游戏声和打字的键盘声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了轰隆隆的声音。
棠溪生睡懵了,望着房间里多出来的那张桌子,“……我这是在哪?”
“哟,皇后娘娘终于舍得醒啦,”罗宋坐在麻将桌前,扭头看了眼身后的棠溪生,“我们在搓麻将呢,你要来吗?”
“不用,我不会打,”棠溪生摇摇头,搬了个椅子坐到罗宋旁边,“我看你们玩就行——这样不算作弊吧?”
话音刚落,他们就开了新的一局。
此时此刻,屈易寒也坐在桌边,正在洗牌,“不算,但也不能报别人的牌,算是‘场外’了。”
棠溪生下意识捂住了嘴巴。
麻将这种娱乐性活动一旦开展就没完没了,棠溪生终于看懂了怎么打,并兴致勃勃地替换掉打困了的赵清舒,终于将之前在桌游上受到的屈辱给洗清了。
——他打麻将打赢了。
还不止一把。
众人一玩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时间悄然流逝,没有一个人在正常饭点吃上饭,直到半夜,六个人肚子轮流咕咕叫了一大圈,他们才点了外卖,吃上了晚饭。
或者说是宵夜。
棠溪生咽下最后一口披萨,打了个嗝,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啊,怎么都十一点多了?地铁末班车都停运了吧,我今天还能回家吗?”
他满脸不可置信,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
“那就直接在这里住下,怎么样?”骆奕指了指书店的门口,“这一层是第二十八层,下面的二十七层和二十六层正好是酒店,有空房间,我去帮你们登记就行。”
竟然是这样解决的吗?
棠溪生目瞪口呆,“骆哥,我原本以为只有这一层是你家的,没想到整栋大厦都是你家的……”
“对,”骆奕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小鱼,你意下如何?”
棠溪生有些为难地望向赵清舒,“清舒……”
赵清舒扯扯孙成的衣角,“学长,我们要不也在这里住下吧?难得出来玩一趟,而且都这么晚了,齐学长家又这么远,阿生回去肯定不方便。”
孙成礼:“确实,安全也是个问题,我也住下吧。”
这么容易就搞定两个?
好耶。
棠溪生又望向罗宋和屈易寒,可怜兮兮的,“你们觉得怎么样?”
罗宋:“住住住,人多热闹,不过骆奕啊,我觉得你整三间就行了。”
“等等,”屈易寒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皱起了眉头,“你想跟谁一间房?”
罗宋:“弱者才睡觉,我们强者都选择通宵——三间房,一间给皇后娘娘休息,一间给两位学弟,他们谁爱睡谁睡,还能轮岗,最后一间我们继续打麻将。”
“你有意见?”
屈易寒:“……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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