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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明,阮茵茵带着赵管家等人前往程氏酒坊,刚步上二楼,就听见一间雅室传出笑声。
暮春天暖,雅室大多敞门,很容易看清里面的情景。
布帘拂动中,榕榕穿着粗布葛衣,正坐在一个酒客怀里豪饮,“我们店的桂花酿,启封需三年,醇中带花香,促眠养颜,最适合想要年富力强的人饮用。”
“年富力强?”酒客笑着揩了一把油。
榕榕推开他的脸,边磨牙边笑骂:“老不正经的!”
两人全然没在意过往酒客的目光,确切的说,酒馆之中,酒客对此类行径早已司空见惯。
阮茵茵闭闭眼,叩了叩门。
榕榕闻声转头,衣襟还垂在肩上。
见到来人,她先是皱眉,随即懒懒噙笑,“小姑娘,你还挺粘人。”
酒客被扫了兴致,推开榕榕,板着脸叫来掌柜,“算怎么回事?!”
掌柜连连致歉,哄着酒客离开。
阮茵茵站在门口,目光一直落在榕榕身上,七分疼惜,三分无奈,“姐,我来接你回家。”
家?
榕榕单手撑头,浑浊的眼带笑,“我早就没有家了,小姑娘,你找错人了。再说,我也不姓阮,怎会与你是一家人?”
“阮是我自己随意取的,我失了记忆,不记得自己姓什么,只记得,你在被拐走时,喊我作茵茵。”
阮茵茵慢慢回忆着,泪水打着旋儿流出眼角。
榕榕静静听着,心口却剧烈跳动,她的妹妹,竟失去了幼时的记忆。
“你可记得,自己的父亲?”
“不记得。”
榕榕逼退泪意,“没有半点印象?”
“没有。”
“好,那我来告诉你。”榕榕蹭了下眼角,起身走向阮茵茵,一字一顿地讲起了陈年往事。
“你的父亲,是殊兴二十年的探花郎,后升任工部尚书,供职期间,兴修水利,重视农耕,是百姓心中最廉洁的好官,是先帝委以重任的功臣。”
阮茵茵颤了颤眼睫,猛地扣住榕榕的肩,“你说,爹爹曾是工部尚书?”
殊兴二十六年那场大战,负责打造、检验、运送兵器的工部尚书宁坤!
榕榕显然没懂阮茵茵的震惊,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这样的男子,家世清白,后院干净,不该留下污点,怎能有我这样为了一口饭就自甘堕落的女儿?”
她不想辱了门楣!
阮茵茵从震惊中缓释过来,紧扣她的肩,“你是被迫的,是受害者,不是你的错!”
“我不配!”
榕榕推开阮茵茵,后退着流泪,“我被牙行卖过四次,早已失了本心。小姑娘,看清现世,别再来了。”
她甚至觉得,自己不配以宁坤长女的身份去求救,她不能让人知道,宁坤的长女变成了人尽可夫的风尘女。
听完长姐的经历,阮茵茵能够感同身受,在孤身一人的日子里,她也是一步步熬过来的,好在,她学什么都快,又是自由身,不必体会身不由己的苦楚。
阮茵茵上前,试着抱住她,“姐,你才二十二,桃李年纪,怎就不能重新开始?”
榕榕僵在一抹温软的怀抱中,她被太多人抱过,或是轻佻,或是重欲,已很久没有感受到真正的温暖了。
她的妹妹没有被市侩熏染,应是过得很好,足够了。
“酒女也有倦的时候,客官慢走。”
一个人不愿在靡靡中醒来,还能绑着带走吗?
阮茵茵垂了垂头,收起情绪,将带来的画作放在桌上,“我画的,送给你。今日先行告辞,改日再来叨扰。”
“别再来了。”
“就来。”
走到门口,阮茵茵故作轻松道:“我住在城东贺府,有事随时来找我。”
室内陷入沉静,榕榕看向桌子上的画作,是一幅月下枳花图,洁白的枳花葳蕤盛开,飘散着花瓣,落在树下金钗之年的少女肩上,少女的身后跟着两个年纪更小的女童,一个色彩饱满,一个只有轮廓。
饱满的那个是茵茵,只有轮廓的那个......是二妹吧。
茵茵失了记忆,连自己二姐的模样都记不得了。
榕榕抱着画作蹲在地上,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哭出声,可越是压抑,眼泪越会决堤。
嘈杂的酒馆中,小小的雅室,成了她的甲胄,掩饰了所有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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