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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茵茵气得想跺脚,这是她的府邸,怎么被鸠占鹊巢、反客为主了?
杂物间逼仄狭窄,贺斐之靠在门板上,高大的身躯彻底堵住了阮茵茵的去路。
那双曜黑的眼炯然含情,被黯淡光线很好地遮住了。
“茵茵,让我看看。”
窗门紧闭,阮茵茵护着自己,背后出了一层细汗,半晌也没听话地宽衣解带。
嫌她磨蹭,贺斐之上前一步,左手搂住她腰肢,右手直接插入她衣襟,将一侧衣衫拨下肩头。
大红的兜衣衬得女子肌肤透白细嫩,贺斐之捻住兜衣的系带,“嗯”了一声,尾音上扬,似将询问化为无形的钥匙,试图打开她的心锁。
阮茵茵缩着肩膀哼唧一声,软糯糯地示着软,还是不想给他看。
一来害羞,二来伤口结痂还未彻底愈合,毫无美感。
逼仄的小屋里,女子娇滴滴地趴在身上,贺斐之又不是柳下惠,一时情动,春潮般地席卷而来,再顾不上什么,大手用力向下拉去。
阮茵茵惊呼一声,捂住自己的嘴,颤着长睫别过脸,不敢去正视他的目光。
雪白的肌肤上,伤口尤为突兀,但好在所用的敷药都是千金难求,效果极佳。
待冬日来临,伤口就会彻底愈合。
疤是会留一些,但不会像此刻这样明显。
愧疚和自责划过心头,也在深深提醒着他,那日差点失去了挚爱。
他附身吻在疤痕上,在阮茵茵的抗拒中哑声道:“乖,别动。”
阮茵茵被压在废置的木架上,双手按在上方,身体倾斜向架子的空格,以腰支撑着身体的平衡。
贺斐之细细吻着那道伤疤,眼眶发酸,不是因为伤疤破坏了这具雪白身子的美感……
在他而言,这具身子足够美了,瑕不掩瑜,甚至不能称为瑕,这是勇气和义气的“奖章”,让她多了故事感。
之所以难受,是后怕,是心有余悸。
箭支再向下一点,他就会失去她。
“抱歉,没能保护好你。”
怎么还内疚啊?阮茵茵想要拍拍他的背,奈何双手被桎梏,“你能先松开我吗?”
“不能。”贺斐之附身盯着那道被他嘬出水泽的疤,至诚而缱绻。
可兜衣没了系带的固定,直接向下滑落,露出了令阮茵茵羞赧难当的峭岫边缘,再有一点儿就会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可以了。”她扭扭身子想要脱离束缚,可事与愿违,兜衣彻底落在了腰腹上。
杏眼蓦地瞠大,她看向黑暗中的男人,抖着樱唇叫他转过去。
贺斐之无意窥见春色,怔然地移开视线,可余光不受控制地深陷。
阮茵茵抬腿踢他,在快要闹情绪时,双手的束缚撤去,她扯着兜衣站直,背过身掩羞。
可兜衣的系带在后颈,抬手时,漂亮的背脊再次失守。
女子的背纤柔透粉,几乎看不清肌理,细腻如羊脂。
抬起手臂时,筋骨的拉抻极富妖娆。
贺斐之顿觉喉咙发干,道了句“我帮你”,便快速为她系好结扣,拉上了后襟的衣衫。
拉上后襟后,他没有推开,而是环到她前面,为她一一系好衽带。
阮茵茵趴在木架上,脸红的能滴血,火烧火烧的。
天色愈暗,未品尝过风月的一对男女都有些狼狈。贺斐之紧紧抱着她,几乎要揉碎她的骨头,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侧脸、耳垂、脖颈,不放过一处能够“品尝”的肌肤。
阮茵茵呼吸不畅,想说开膳可以过去了,可架不住男人的攻势。
贺斐之将她转过来,细细品尝她嘴里的清甜,扫过她的每一颗牙齿。
此情此景,阮茵茵再清楚不过,贺斐之也有纵欲的一面。
吻变得交缠难分,男子的喉咙发出隐隐低吼,振动耳膜,阮茵茵轻颤着扬起头,任他伏在身上。
檀木发簪兜不住浓密的长发,应声落地,如瀑长发垂直腰间,身体如处浪潮,跃上巅峰,席卷了一切。
她被湮在他的焰火中,清澈的眼底染了春。
秀气的眉微蹙,她尝到了鱼水之欢的滋味。
贺斐之埋在她的颈窝,气息不稳,心却异常坚定,“茵茵,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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