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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就来问我,挑拨别人对你来说有什么用呢。”
岑雪摇摇头,语气放缓,可内容一句比一句诛心,“你看见我从严子佼家里出来了?那我再告诉你吧,我和严子佼七年前就认识了,许麟死的那一夜,是他开车送我回的家。你要查严子佼,却没查到这一步吗?”
颜沛……颜沛不记得。
他真的不清醒了。
他不是故意不记得,任谁被那样被关禁闭、剔除一切外界的联系,都会变疯的,过往的记忆长期混乱,丢下几段关键也发现不了,可等要找回时,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颜沛扣自己的头,唔了一声,用拇指按住太阳穴。
疼得要爆炸了。
发红的视野中,他看见岑雪又拿出了曾有过的柔软的眼神,但经岑雪认证下,这不过是对他的怜悯。
为什么又在可怜他?
岑雪的声音飘来,竟然有些扭曲了:“你不记得为什么被禁闭了吗?”
杂音变大,雨终于下下来。
不过一会儿,就将两人淋湿。
岑雪的额发碎发多,他薅到后面去,露出光洁的头,望着天道:“下雨了啊。”
那一天也是这么大的雨。
岑雪越过他,朝上方的阶梯走去,是许麟的墓的方向。
第65章
岑雪问过颜沛一个问题,可不可以不要穿丝绸的裙子了?不是说要给他换新的么。
颜沛的第一个反应是——啊……麻烦。
不过他打量了岑雪全身,得出一个结论:岑雪皮肤很白不说,骨架貌似也要小一些,许多男人粗糙的构架他都没有,所以穿女装也额外赏心悦目。
顿时心中上升了一个想法,颜沛把脸埋进岑雪肩窝,惹得他啊了一声,连吓一跳耸起的肩膀弧度都是那么可爱,完全遮住颜沛恶趣味的神情。
过了几天。
岑雪被哄着穿上了新衣。
——却是一套女装。
蕾丝蓬松像蛋糕一样的裙子,还有浅色丝袜。
他觉得头沉沉的,因为颜沛还给他用了假发,栗色的长直平刘海,让他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女孩,像给猫穿了鞋似的,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动了,于是别扭又安分地坐在床上,任颜沛拨弄。
直视黑黝黝的手机镜头,岑雪说:“你不能给别人看啊!”
颜沛动作不停,随口应道:“这么漂亮,当然只能给我一个人看了。”
岑雪撇撇嘴。
他嘴上也有了颜色,据说是某牌最新唇釉,还好五官本来就自带氛围滤镜,哪怕衣装华丽也不会显得脸色寡淡。
如果一开始就让他这么穿,他绝对不会同意的。
岑雪想,一定是那些当做睡衣穿的丝绸裙子腐蚀了心智,让他习惯两腿间光滑的感觉,不然颜沛怎么说他也不会同意的。
好一会儿过去,岑雪有些难受了:“什么时候才好?这个袜子好紧。”
男生不懂女装款式。如果多研究研究,就能发现这是压力袜,本就要平常袜子紧,但弹性很大,只要有力气,怎么都能穿上。
岑雪腿细,但不缺少年独有的力量细条,膝盖关节没有一般男人那么粗大突出,可再怎么说并不匹配均码的腿长,颜沛牺牲掉他岌岌可危的耐心才给提上,白色因太过撕扯变薄,透出皮肤的粉红。
吊带绳和蕾丝边缘挤出他大腿的软肉,颜沛凝视了很久,把自己的手指插进缝隙。
岑雪轻轻呼了声,蕾丝已经在腿肉上印出痕迹了,伸手一摸便是明显的凹凸印子,颜沛这样固然减轻压力的不适,但也别指望他会很老实。
骨节分明的手不断往里探,嚣张地揉捏。
吊带绳被绷直,弹力开发到极限。
它是用金属的卡扣衔住袜子与打底衬衫两端的,颜沛一点也不疼惜,奔着一次性使用的力道,岑雪手抓住裙子边缘,他在这方面向来很内敛,不好意思出太大的声音。
直到卡扣“咔”的一声崩开,岑雪也克制不住发出猫咪一样的喘息。
理智的线也断掉,颜沛终于把他扑倒在床上。
……
经过这一次后,颜沛开发出了一点儿爱好,还很食髓知味。
三天两头,送进家里的衣裙就有五六套,少年的意志比钻石还硬,他要先拍照,再上手试玩,慢条斯理,最后才全身心投入,不过大概是知道岑雪忐忑,一直保持边缘,没有过界。
但对颜沛来说,岑雪睡着后他还没有结束,便把多余的精力消耗在写歌上。
很旺盛很持久了。
好几次岑雪都是醒来才看见颜沛从创作室出来,眼下已经有了淡淡青痕。
岑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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