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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刻,两人如此亲密地坐着,她要替他剥去外衣,着实让他不能接受。
即使是刚认识不久,两人蜗居在山洞中的那段时间,他们也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
“你转过去。”少年闷声说着,挪了几步远离了顾雪摇。
“……”顾雪摇见他如此坚持,只好背过身去。
他用一只手缓缓将外衫脱下,手指揪着布条末端,费劲地要扯开顾雪摇绑的蝴蝶结。
绳结绑得很紧,顾雪摇从未做过这种替人处理伤口的事,见他肩上血流如注,一心想着快些止血,下手便重了些。
扶川单手扯着那布条,拇指与食指一齐用力,那纠缠在一起的布条却纹丝不动,新鲜的伤口反倒被扯得生疼。他咬着牙,再试了几次,还是没能将它扯开。
屋内寂静无比,狂风从破墙中灌进来,呜呜作响,森冷的北风刮在裸.露的肌肤上,让他不禁打了个冷战。
“你好了吗?”顾雪摇在一旁等了一会儿,她已经将茅屋巡视了一圈,在墙角破旧的柜子里找到一床棉被,它摸上去虽然冰冷坚硬,被人盖了很多年了,但还能勉强御寒。
她在等扶川将伤口处理好,就把这块棉被铺上床。
少年拒绝了顾雪摇的帮忙,到了自己动手时,却连第一步都没有完成,他气愤地咬着牙,一把揪住布条将其用力扯了下来。
血肉与布条黏连在一起,被大力撕扯下来,伤口上顿时血流如注,剧痛让他额上青筋爆裂。
顾雪摇没得到回应,转头便见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伤口又裂开了,丢下手中的东西便跑上前,夺过碎布将伤口摁住。
“怎么这么不小心?”鲜血立刻染湿了帕子,她拧着眉,轻轻擦拭着皮肉外翻的伤口。
她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对着伤口吹了几口气:“吹一吹就不疼了。”
“没事,不疼。”扶川露出窘迫的神色,他怕顾雪摇嫌弃他太笨,连这点小伤都处理不好,他心下慌乱,害怕被人嫌弃丢弃,却见面前的人满脸担心地俯身为他吹气,慌乱的心顿时安静了下来。
小时候,他在街角拿着破碗乞食,见一孩童举着鲜红的糖葫芦蹦跳而过,他被石子绊了一跤跌破了手指,丢下糖葫芦哭喊着娘,他娘亲应声而来,握着他的小手轻柔吹气,说:“吹一吹就不疼了。”
自那以后,每当他被人排挤殴打,像个过街老鼠一般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时,他是那么希望有一个人能摸摸他的头,轻声说一句:“吹一吹就不疼了。”
这么多年过去,无数次受伤以后,他都只能独自窝在墙角,像一只被雨淋湿的狗,躲在无人之处舔舐伤口。
现在,他终于等到了这样一个人。
他安心地闭了闭眼,身边的人动作轻柔地将将湿布点在他伤口处,将混合着毒素溃烂的碎肉轻轻挑去,这个过程痛苦难捱,即便如此,他也甘之如饴。
清理完伤口之后,顾雪摇又在四周打探了几番,发现这座小山与冠龙山相距甚远,而且看起来毫不起眼,他们身处的茅屋也十分隐蔽,便决定暂居于此。
两人一点一点将屋内收拾干净,这里从勉强能栖身渐渐有了一点家的样子。
冠龙山的音讯没有传到小山村来,但顾雪摇时常能望见它的方向有魔兽的异动,封印岌岌可危,她站在窗边望着茫茫的白雪,担忧在这本就艰难的岁月中,若魔兽冲破了封印,会有多少无辜的百姓受到伤害。
君上时常教导她心怀苍生,这样的生存方式让顾雪摇下意识地想到的是黎民百姓,可她要保护的人,却在那天毫不留情地对他们举起屠刀,她开始觉得,在这尘世中,只要顾好自己,不必再去顾及他人了。
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顾雪摇回过神,一只焦黄鲜香的兔腿便出现在面前。
在她满脸担忧地站在窗边时,扶川已经将猎来的兔子剥皮洗净,架在火堆上烤好了。
“在想什么呢?”少年清隽的眉眼含笑,如春风轻轻拂过,让顾雪摇心中隐隐不安减轻了几分。
她摇摇头,坐下来和扶川一起享用晚餐。
见顾雪摇心不在焉,扶川默默将野兔身上最好的一块肉给了她,自己将剩下的慢慢收拾干净。
屋外夜色沉沉,寒风呼啸,唯有茅屋内跳动的火光能给人温暖。
两人静默无言,窗外嘶吼的寒风将破旧的木门撞得“砰砰”直响,即使扶川已将木门反锁了,这时候小木门也显得岌岌可危。
突然,一声巨响传来,木门被粗暴地撞开,冷风冻雪瞬间席卷而来,将火堆吹得摇摇欲坠。
两人机警地转头,就见一个身材矮小衣衫破旧的中年男子愣在门外。
扶川右手按在剑柄上,如即将扑向猎物的狼一般警觉凶狠。
顾雪摇没有阻止扶川的行动,她起身,注意到男子伤痕累累的手里握着一把沾满铜绿的钥匙。
见屋内两人面色不善,衣衫褴褛的男人后退几步,他干巴巴地举了举手中的钥匙,战战兢兢地说:“这,这是我的屋子。”
即便如此,扶川也没有放下戒备,他如鹰般锐利的眼神死死盯住男人,仿佛他只要一做出什么危险动作,他就要将他一刀毙命。
这间茅草屋中藏着过冬的皮草和棉被,但都尘封已久发霉腐败,顾雪摇便以为这是一间被遗弃的猎户屋子,没想到住了小半个月,它的主人就找上了门。
男人知道眼前的人不好惹,但屋外夜色暗沉,风雪正盛,他没有放弃和他们交涉:“这屋子是我建的,两位能否让我进来避避寒?”
雪沫子沾满了他灰白的头发,男人窘迫地搓着手,在风雪中瑟瑟发抖。
一个小脑袋从他身后钻出来,稚嫩的声音伴着风雪传来:“爷爷,哥哥姐姐是来陪我玩的吗?”
第93章中了埋伏
小男孩四五岁的模样,瘦小的身形在男人宽实的背后完全看不见,圆溜溜的大眼睛懵懂地望着屋内的人,两只肉乎乎的小手又好奇又羞怯地抱住爷爷的腿。
“别出声。”男子一惊,捂住男孩的嘴快速将他藏在身后,他恭敬地对顾雪摇抱歉一笑,脸上深深的沟壑皱纹挤作一堆。
常年被风霜侵袭的男子脸上留着黑红的冻痕,他见二人迟疑不决,便跪在顾雪摇面前乞求道:“姑娘,我祖孙二人原是附近河东村的百姓,夜里魔兽作乱将村子毁了,家里人都死光了,唯有我们祖孙逃了出来,逼不得已才到这荒废的猎屋避险,还请二位行行好,让我们在此住一晚,明天一早我们就走!”
男子说着,泪水滚滚落下,他粗糙苍老的手不断擦着眼睛,另一只手紧紧攥住小孙子,生怕他被拿剑的扶川给伤害到。
无知孩童尚不懂发生了什么,见爷爷伤心难过,也跟着嚎啕大哭起来:“呜呜呜,爷爷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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