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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斐尼洛看了一眼那尾钩,压抑住攻击欲,尽力使神情淡漠起来,“看得出来,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但我有必要在今天对夏尔少将进行一次赛后慰问,我想问你,夏尔少将今天的工作,你还满意吗?”
“很满意。”艾斯塔垂了垂眼,俊脸沉沉,脾气看上去也一样不太好,“审判长阁下,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别耽误我和少将聊天。”
“没有了。”厄斐尼洛脸色不悦地关上了门,走了。
艾斯塔确认他真的走了,舒缓了一下暴躁的情绪,压着嗓子对夏尔说,“你等下再回家吧,他还没走远。”
夏尔点头,“那也行。”
然而更衣室里的气温越来越高,蜜液挥发地也越来越快,艾斯塔深呼吸一口气,不得不坐下,挡住了腿,别扭的不行。
夏尔看着他坐立难安的样子,心说这不就是蜜惹的祸吗?给他吃一口又不会死。
夏尔从背包里的蜜拿出来一瓶,塞到他手里,“给你吧,都是我挤出来的,应该能暂时缓解你的焦虑。”
艾斯塔却低沉着声音说:“刚才你给我的士兵们也发了小蜜瓶,我是他们的统帅,就没有点不一样的待遇吗?”
夏尔下意识说:“我刚洗完澡。”
言外之意是喂你吃蜜会弄脏衣服。
其实艾斯塔听出来了,但他要装作没听出来:“你的蜜腺是在衣服里的吗?”
夏尔给他解释自己有五个蜜腺,喉结那里的和后颈那里的可以吃。
当然他不会告诉艾斯塔,最下面那个蜜腺还放了一层吸水垫,因为一直流个不停,他实在是受不了了,腿都迈不开,碰一下就会发软,只好这样。
艾斯塔有些意外,喉结滚动:“你有…五个蜜腺?”
目光瞬间变得灼热,像是两簇跳动的火焰,牢牢锁定夏尔喉结处微微凸起的蜜腺……
显然其他三个都在不可说的地方。
他站起来,蛾翅竖起,猛然间遮天蔽日,挡住了灼烈的阳光,尾巴则不受控制地在地面刮擦着:“…没关系,我只要后颈那个。”
话音未落,他已欺身而上,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夏尔颈侧,从后面抱紧了夏尔。
这个怀抱太紧密了,夏尔浑身紧绷,不仅仅是对雄虫“资本”的切身体会,更是即将被占有的恐惧,他的心脏不停地砰砰跳,紧接着,后颈的蜜腺就传来尖锐的刺痛。
艾斯塔竟直接用犬齿刺破了皮肤,甘甜的蜜液顺着齿痕涌出的瞬间,艾斯塔发出餍足的呻.吟,双臂如同铁钳般将他禁锢在储物柜上。
完全是被雄性侵略的感觉,相信任何一个人类在被如此灼热的体温笼罩时都会感觉到紧张,更何况是艾斯塔这种常年征战沙场的雄虫,他的怀抱不是温柔的拥抱,反而像是一种强硬的占有…
夏尔整个人被压在铁皮上,后背能清晰感受到对方剧烈起伏的胸膛,还有那根灼热的尾巴,正不安分地缠绕上来。
“艾斯塔……”夏尔艰难地低下头,后颈的蜜腺本就敏感,此刻被吮吸得发颤,某种异样的酥麻感顺着脊椎窜上大脑,那绝不是濒死的恐惧,而是另一种感受……
另一种虫母对雄虫的感受……
更可怕的是,下面也开始不受控地分泌,吸水垫瞬间被浸湿,温热的液体蜜顺着腿的里侧缓缓滑落。
不知道艾斯塔是否感知到了,手掌突兀地紧了紧,夏尔甚至感觉,他的手指尖已经碰到了吸水垫的边缘了……
更衣室的警报声突然炸响,红光在艾斯塔充血的瞳孔里疯狂跳动。
“有虫来了。”夏尔喘.息着提醒,声音却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意味,“结束了吗……放开……”
艾斯塔猛地抬起头,嘴角还沾着晶莹的蜜液,他看到青年潮红的脸颊,看到被染红的眼尾,瞳孔瞬间竖成一条线。
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艾斯塔用蛾翅裹住夏尔,踹开更衣室大门,冷着脸擦拭嘴角:“什么事?”
塔诺站立正:“审判长阁下说您在更衣室里遭遇不测,让我来看看——不过我看您好像…没事吧?”
艾斯塔眸光一暗:“……”
那一瞬间,塔诺看见青年,已经把自己的后事都想好了。
好在统帅只是闭了闭眼,忍住即将爆发的怒火,平心静气地说:“没事,你们走吧。”
等脚步声彻底消失,夏尔才发现自己的衬衫早已被扯得七零八落,蜜腺周围布满青紫的咬痕,夏尔顾不得太多,推开艾斯塔,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更衣室。
…
厄斐尼洛靠在墙角,沉默地看着小蜜虫推门而出落荒而逃,悠哉悠哉地看了一眼更衣室内。
虽然看不清里面雄虫的表情,但估计也是憋得难受,气得够呛。
厄斐尼洛冷笑一声,看着青年离去的方向,跟了上去。
所以他没有注意到,一只纤巧的蓝闪蝶埋伏在角落里,盯紧了他的行踪,随后轻轻一闪,消失不见。
第54章
夏尔几乎是冲出训练场的,他的后颈火辣辣地疼,蜜腺在衬衫摩擦下发出细微的颤动声,仿佛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酥麻的、又痛又痒的感觉。
天空中飘着零星小雨,雨滴打在滚烫的后颈上,带来一阵刺痛,夏尔站在军区后门的小树林里,大口喘息着,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后颈的咬痕。
艾斯塔很用力,这里稍微一碰就很疼,已经肿了起来,渗出细小的血珠,不用看也知道样子多么狰狞。
原来,虫族这种生物……就算有了人形,也难掩重欲的虫性,这倒是以前从未接触过的知识点,因为帝国只抓到过雄虫,没抓到过蜜虫,没有办法研究雄虫在动情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状态。
资料里显示,雄虫们喜欢在虫母的身上留下交.配痕迹,咬蜜腺算是一种,还有的雄虫喜欢在虫母的尾巴那里留下一个虫纹,意味着自己占有了这只虫母。
夏尔无奈的想,这群雄虫虽然没有虫母可以标记,但是印刻在基因里的本能还是没有遗忘,艾斯塔咬的真够狠了,估计一晚上都愈合不了。
“夏尔少将。”
一道清冷却带着隐隐关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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